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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他暈頭轉向灼躁異常,已全然不知憐香惜玉。

飛蘿給摔得花容失,捂著腹痛苦地蜷縮起身子,原本就玲瓏有致的線條扭曲得驚心動魄,一截漿凝就的美腿從掀起的裙裾下出了出來。

小玄怔怔地盯著,膛急劇起伏,從七覆中出的一雙赤眼越發渾濁亂。

聽見漸漸急的呼聲,飛蘿抬頭瞧去,觸著來的可怕目光,忽似意識到某種危險,慌忙強支起身拉下裙子,失措地把雙臂遮擋在前。

殊不知這個舉動更加誘惑,纖細的玉腕本遮捂不住聳翹的碩,而畏懼的神情及驚慌的目光從來就是令惡種子生發芽的水分與肥料。

何況還有一張誘發七種力的七覆。

小玄喉頭「呵呵」作響,聲音已近乎野獸,不知何處傳來的神秘力令得他通體若焚心智盡失,猛地縱身撲出,壓在美人身上。

飛蘿大驚,急忙掙拒,怎奈此刻力氣盡失,哪裡阻止得了。

小玄手上發勁,只聽嗤喇一聲,撕開了美人前的衣襟,不由分說就扒下抹,一對比雪還白的巨碩美立時彈躍而出,鼓鼓脹脹顫顫巍巍的在他眼前上下悠晃,似有無窮的熱情要從裡面漲裂而出。

飛蘿驚呼捂,已給小玄捉住雙腕,一頭就扎進了兩隻高聳雪峰夾出的深深峽谷,從七覆下出的鼻口莽地磨礪著凝似的肌膚。

飛蘿又踢又捶極力掙抗,過不片刻,已是手痠腳軟,竭聲喊道:「你既來救澤陽,又救了我,可見不是什麼惡人,卻為何要做這種禽獸之事!」小玄充耳不聞,牛著在深谷中拱進拱出,擦舌百般貪婪。似酥非酥、似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燻而起,加上融融暖暖粉粉膩膩的觸,令得他更加情亂血沸髓麻,兩手忽然放開美人雙腕,蠻橫地捧住如瓜肥,捏成千形萬狀。

飛蘿輕哼一聲,碩峰上的兩顆朱彩美蒂竟給冰冷堅硬的面具亂得翹了起來,周圍的美麗暈似乎也擴大了些許,一股異樣濃郁的香悄溢而出。

小玄怔了怔,鼻子用力地嗅了幾下。

飛蘿惶然地用手捂住,卻驚覺一隻炙熱似火的手掌從裙底下鑽了進來,索捋著腿迅速朝上襲來。

「不要!」她一聲驚呼,兩手急去下面阻攔,可是顧此失彼,上邊立時失陷,右邊峰頂的翹蒂倏給一張滾燙的嘴巴罩落,緊緊地住了。

就在這時,底下也晚了一步,萬分的嬌處又落入了他人之手。

「混蛋!」飛蘿顫聲怒罵,肌膚浮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雙手死命捉按住在羅裙裡的惡手,可是身上的徒蠻力無窮,不依不饒地繼續侵犯著。

小玄渾身熱氣蒸騰,深探裙中的手恣意捏拿,所觸無不腴肥如膏軟若脂,只耍得指掌陣陣發酥,忽絲絲溜滑黏膩,原來已把美人惹逗出了數縷汁。

「嗚……我……我殺了你!」飛蘿咬牙切齒地羞哼,突爾嬌軀一震,原來她那無比誘人的頭給身上的徒重重地咬了一下。

這時的小玄形同入魔,在大力捏肥美酥的同時,齒竟還不知輕重地咂齧噬,全然不顧美人是否疼痛難捱。

殊不知飛蘿的玉峰藏匿奧妙,最是,給他這麼一頓野放縱地蹂躪,只覺陣陣痠痛萬分難捱,嬌軀竟然不爭氣地麻軟掉了半邊,她狼狽萬分地哼著,如雲秀髮蓬鬆墜落,遮去了半邊面頰,出的半邊則浮現出嬌豔滴的鮮濃桃暈來。

小玄呆了一呆,口乾舌燥地盯著美人的濛美目與飽潤朱,突然騰身而起,兩手在自己身上猛扒亂扯,骷髏戰甲登如紙紮泥糊般碎裂散落,內裡的衣衫也給撕開,出了塊塊虯結若賁炙赤似火的肌

飛蘿失聲低呼,身子拼命朝後退去,驚慌失措地在車座裡縮作一團,平的雍容自信早已皆盡不見。

骷髏骨龍失去了神秘的外來控制,只好漫無目的在空中胡亂飛行。

千百丈下,波濤滾滾浩瀚萬頃,正是一望無際的大澤。

第八回雲裡銷魂小玄再度撲上,猙獰可怖的七覆下方出了半截赤紅如血的臉。

飛蘿死命掙拒,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完全喪失了真氣與靈力的她絲毫阻止不了此刻如同野獸的暴徒,很快就給徹底制住。

小玄左手捉住兩條粉腕,牢牢地壓制在她的頭頂上,右手掀起裙裾,接著雙膝一分,強橫地頂開了美人的兩條凝般的白腿。

小衣亂處,襠底光乍洩,但見燕草繁密烏似濃墨,雪阜高墳腴如脂膏,叫人觸目心醉入眼魂

可是這一刻的小玄無心細賞,他地迅速地挪湊上去,只渴盼能快快槍挑花蕊搗玄霜。

飛蘿動彈不得,嘴裡不住喊罵,驀地心中絕望,淚水一湧而出,滾落桃腮。

已赤上身的小玄搭住褲頭,猛地一扒扯掉帶,將褲頭捋了下去,剎那間一雄渾巨碩的大彈躍而出,殺氣騰騰地柱立在美人跟前。

飛蘿正哭罵不停,倏地嬌軀一震,睜大美目望著前邊。

這當然不是給那挑眉豎目的大子嚇蒙了,而是暴徒腹上散發出的一片淡淡光芒令她愣住了。

原來崔採婷下的纏縛咒已給綺姬破去,小玄動作兇猛,在扒去帶時,竟連綁在腹上的焰浣羅也一塊扯掉了。

透過淡芒,赫見臍眼內然含著一隻平滑潔白宛如明玉的奇物,其上刻著細幼的緻花紋,似銘文若符篆,誕異非常。

這分明就是今早才見過的東西,飛蘿猛仰起臉,顫聲道:「先天太玄……

小……小玄?你是小玄?「小玄渾若未聞,只是挾制住美人挪挪湊湊,幾經努力,怒漲的端終於抵住了腴的玉蛤。

「你……是不是小玄?」飛蘿著急喊道,她凝視著猙獰面具眶出的眼睛,心中越發肯定。

儘管這雙眼睛殷赤如血,可是透出來的目光卻有著一種似有若無的魅。

就是這樣的目光,與從前的他一脈相承。

「小玄?小玄!你怎麼啦?怎麼會變成這樣?」飛蘿驚疑不定地叫道。

小玄桿一沉,巨碩渾圓的頭倏地挑開玉蛤,陷沒在火熱粘潤的紅脂堆中。

飛蘿失聲嬌哼,身子似中箭般縮了一下,兩條雪膩美腿彈似地收回,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股上。

小玄咧著嘴,兩手捧緊美人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燙的巨杵剖開重重疊疊的軟脂,朝更深處急速進。

飛蘿玉頸一仰,僵緊的蠻猛地拱了起來。

小玄驀前端抵著了一團肥軟無比的妙物,直美得整都木了起來。

飛蘿深深了口氣,心慌慌地叫道:「把面……面具摘掉!」小玄卻不由分說地開始,一上來便大刀闊斧暴風驟雨。

飛蘿立給殺得有如風中飄絮落水飄零,前那對肥美巨隨著嬌軀的擺動甩晃不住,盪出波波勾魂奪魄的人白,嘴裡仍喊:「到底是不是你?快把面具摘下來呀!」但小玄埋頭狠幹,只覺美人瓤內說不出的腴潤肥美,除此此外,竟有許多奇妙物貼裹著莖軟軟刷掃,粘粘黏黏糾纏不休,生於淺處的還不時給暴凸的菇冠扯拽出來,翻成朵朵瑩晶剔透的細碎花,嬌嬈地盛開在怒筋盤虯的周圍。

飛蘿面上麗霞濃布,暗湧酥麻遍生,怎奈心中惶惶,反覺煎熬,再又顫喊道:「是不是這張面具在作怪?你快把它除下來!」但見身上之人不理不睬,便抬起手臂去摘,豈知努力數次,卻皆給殺得身麻手軟半途而廢。

小玄心中似知非知,赤著眼濁滯地盯著飛蘿的嬌靨,揮汗如雨地猛狠送,突美人瓤內熱泛濫,只覺快美倍疊,雙手捧緊綿股,一輪急若星火地大力拽,記記似將美人穿方快。

飛蘿卻猛陰內的巨暴漲起來,彷彿將花徑撐裂而出,更且熾炙似火,煨得壁燒著一般,駭然望落,只見男子在外邊的部分筋脈如虯炙赤似炭,赫比先前漲大了數圍,不覺驚呆了。

小玄倏地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到了車座的角落裡去,所過之處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溼痕。

飛蘿的身子給窩成一團,兩條凝美腿無處可去,給迫得高高抬起,羞人無比地搭掛在對方肩頭,只覺幽深給抵刺得酸極難耐,差點就要掉出來,可是身上這人來得不明不白,豈願就此丟出!

她正咬死忍,誰知前雙卻倏地動,旋見點點白珠從頭滲出,細瞧之下卻是濡濡稠稠的漿汁,眨眼便暈糊住了兩顆絳朱美蒂。

剎那間,一陣香氣撲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濃郁,瀰漫車中。

如此奇景異變,立時惹來了小玄注意,他詫異地盯著美人的聳碩雪峰,突然趴俯下去,一口噙住了峰頂的翹蒂,嬰兒就般咂起來。

飛蘿嬌軀驟僵,急忙朝後閃避,不想此時退無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車沿的一隻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