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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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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己賺的錢養活老婆,他老婆賣賺錢給別人花,這男人當的也太失敗了。」鄰居小聲的議論傳進了我的耳裡,聽得我興奮非常。尤其是聽到老婆竟然大白天光著股、氓摸著上樓的時候,我興奮雞巴又有了立的衝動。

如果不是已經下來了,我恨不得再上去趙瑩瑩一次、然後到老婆屋外偷聽他們的聲音。

這些信奉「笑貧不笑娼」的人對我鄙視,而另一些有「正常」價值觀的鄰居則在我走過的時候出了同情的目光。他們什么也沒說,但是他們眼中的同情、慶幸、還有掩藏的極深的優越也令我非常的興奮。

「找那么漂亮的老婆有什么用?還不是給你戴綠帽子、賣賺錢給別人花。

找女人找普通點兒的就好。」這些人的眼中都出了這樣的信息。

來到餐館兒的時候,我要了幾個簡單的菜。當我正要吃的時候,幾個一看就知道是氓的男人就滿面風的走了進來。

「嘿嘿!老寧可真夠意思,這么美的少婦,竟然五百就讓咱們玩兒。」一個男人興奮的說道。

「是啊!我進去的時候,那少婦的表情也太人了。那不甘心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另一個男人一臉回味的說道。

「真不知道老寧抓到了她什么把柄,竟然用給他賺錢。」又一個男人一臉羨慕的說道。

「是啊!真是羨慕死了!雖然不知道老寧能控制她多久,不過這么美的女人就算只賣幾天,也夠他享受一陣子了。我剛剛算了一下,就老寧剛剛叫來的哥幾個,他就能賺上五千以上。」

「五千……嘖嘖,老寧可是撿到寶了。他老婆賣了這么久,也就最初的那兩天能賺這些。」幾個男人七嘴八舌的聊著,在旁邊的我很清楚他們話中的老寧、和少婦是誰。

聽到幾個過老婆的男人聊她,我剛剛的不久的雞巴立刻又蠢動起來。幾個氓的長相都不怎么樣,我想到他們或趴在老婆美麗的身體上、或者抱著她誘人豐大力乾的情景,呼就忍不住急促起來。就在我腦中幻想的時候,幾個氓談論起了更加令我動的話題。

「你們說,那個少婦的老公要是知道他老婆被我們嫖了,會怎么想?」

「嘿嘿!我看他會氣瘋!」

「最有意思的是他老婆賣,竟然把錢給別人了。這男人也太窩囊了。」

「是啊!老寧的老婆雖然賣,但是那錢全都是給他們一家花的。但是這個男人……」

「真他媽的窩囊,老婆是個賣給別的男人賺錢的女人。我要是他,絕對氣死。」聽到他們說起我、而且還語帶羞辱的說起我,我的心裡覺刺極了。在聽著他們對我的羞辱、對老婆身體的談論中,我慢的吃完了晚飯,然後在夕陽中回到了小區。回去的路上依舊有伴隨著同情、輕蔑的目光,但是這時候的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我的腦子裡全是老婆被嫖客們輪幹姦的情景,還有那靡的聲音。我快步回到租屋之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聽著樓上「砰砰」的聲音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嘟……嘟……」的聲音響了多次之後,電話終於被接起,老婆嬌的聲音、男人重的呼、雞巴在騷的聲音、還有輕微的撞擊聲立刻傳進了我的耳裡。

「老婆!你怎么才接電話?你在哪兒呢?怎么還不回來?」我大聲的「喝問」道。不過在喝問的時候,我的手正擼動著立的雞巴。

「校長……讓我來學校幫忙,我在學校……幹活兒呢!」急促的嬌聲中,老婆回答道。

「在學校幹活兒?這個時候?用不用我過去幫你?」聽著老婆那急促的息聲,我壓抑著興奮問道。

「不用、不用!你幫不了我。老公,你吃飯了嗎?」老婆著急的回答我的時候,我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包含嘲諷的壓抑笑聲。在笑聲中,雞巴在陰戶裡的聲音急促,很顯然著老婆的男人因為我的電話更加的興奮了。

「剛吃完,回來的時候發現你還沒到家,就給你打個電話。老婆,你怎么這么啊?」我擼動著硬到極點的雞巴問道。

我剛剛問完,電話裡克傳來了幾聲男人壓抑的笑聲。如果不是我的耳朵夠好,絕對會忽視這樣的聲音。除了男人的笑聲之外,還有男人興奮時特有的息聲。一邊賣給別的男人賺錢一邊和我通話的老婆,已經徹底的點起了他們的慾望。

「我已經幹了一下午的活兒了……累壞了!所以……才這么!」老婆回答的時候,呼更加的急促、息更加的騷媚了。在老婆回答的時候,電話那邊甚至偶爾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很顯然是著她的男人沒有忍住這刺的情景,重重的了一下。

「求求你,輕點兒,我老公會聽到的!」老婆解釋完之後,立刻壓低聲音對著她的男人說道。如果不是我的耳朵夠好,絕對聽不到。

「幹了一下午的活兒?你沒休息一會兒?校長怎么這么沒人?」我當然知道老婆是乾的什么活兒、為什么沒有休息。想道我這樣的回答給對面兒的男人帶來怎樣的影響,我就興奮的渾身顫抖。

「不是校長沒人,實在是……活兒太多。如果不是有男同事幫我……我本幹不了活兒!」老婆嬌著答道。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老婆的聲音越來越誘人,很顯然是被這樣刺的情景勾起了慾火。

老婆的回答簡直絕了。老婆的活兒確實多,嫖她的男人就沒有斷過。沒有男同事就幹不了活兒?那是當然,賣的婊子沒有嫖客哪有活兒幹?老婆回答之後,電話那邊兒又想起了幾聲男人的悶笑聲。我想,他們的心裡一定是樂翻了。

「老婆,聰明點兒,自已少幹,讓男老師幫你。撒個嬌賣個萌,他們絕對願意多幹。」我裝出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對老婆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