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大學篇之八:奶水和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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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霞，你去廚房一趟，把灶火生好，然後淘幾把米，先把飯煮好。等你爸回來，就準備炒菜吃飯。」大姨連忙轉移話題。

「哦」，紅霞表姐有些怏怏不樂，不過大人們都在打牌，除了她，也沒人做飯，只好跑到廚房去收拾。

「紅玉，這時候水足，小孩不用餵粉，不過等九個月了，就要準備斷了。粉一定要買進口的，國產的粉雖然便宜，不過不安全。」我媽細細地叮囑了紅玉表姐一番。

「嗯，我正打算跟文桐說呢，文桐不是要去省城讀書嗎？我想讓文桐每次從省城回來，就帶兩罐粉，我們縣城的進口粉，我也不大相信。」媽媽自然有些不情願，畢竟從省城帶粉，一回兩回不是問題，回回帶就格外麻煩。而且粉的價格又不是固定的，萬一帶的價格有變動，不知道還以為我在從中吃差價，這不是純粹地吃力不討好？我媽恨自己多嘴，沒事給我攬了一件麻煩事。

我本來也想拒絕，不過當我看到紅玉表姐一副溫香軟玉，款款相求的神情，著實讓人難以拒絕。不得不說，嫁人後的紅玉表姐已經是一位風情少婦，利用起自己身為女人的優勢，恰到好處。

「好吧，不過如果我沒假回來，那就沒辦法了。」想起含辛茹苦的大姨，我自然不忍拒絕紅玉表姐的請求。

紅玉表姐見她煩心事得到解決，不大樂，湊到我身上，「啵」了我一下，讓我很是詫異。雖然我和紅玉、紅霞兩姐妹打小悉，不過紅玉表姐子高傲，紅霞表姐為人可親，我一向和二表姐關係甚篤，和大表姐只能算關係尚可。如果是二表姐親我一下，那還情有可原，大表姐親我臉龐一下，確實出乎我意料。不過回想起紅玉表姐紅和我臉頰的親密接觸，我還是忍不住為之一蕩。

「嗯，這就當我提前支付的定金，等你把粉帶來，我再給你更多的報酬！

媽，你看，文桐的臉都紅了，好可愛，好可愛！「紅玉表姐先是一本正經地解釋著，後來又指著我的臉龐笑了。

「這瘋丫頭，嫁了人還不安穩，也就惠民能夠容忍你這個子！好了，好了，別欺負文桐了。」牌局一散，就是晚飯時間，紅霞表姐炒了一個青椒燒刁子魚，豆豉燒豆腐，幹茄子炒臘，味道很正。

本來我替紅玉表姐打了八九圈麻將，替她贏了不少，她心情不錯。不過得知大姨夫不回家吃晚飯，她的臉瞬間由晴轉陰，「媽，我爸又到陳會計家喝酒去了？家裡來客人了，也不知道回來招待一下，多失禮啊，你也不管管他！」大姨只顧招呼我們吃菜，「你爸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誰說的了他，甭管他，他不喝完貓是不會回來的。」紅玉表姐心情不好，晚上自然沒辦法繼續牌局，大家看會兒電視，就準備休息。小姨和紅霞姐一，睡樓上，紅玉表姐一個人住一樓次臥，主臥裡還有兩張，大姨和我媽睡一張，我和姨夫睡一張。

大姨和我媽最先洗漱，小姨和紅霞表姐排第二，再是紅玉表姐，最後才輪到我。等我洗漱完回到主臥，突然發現主臥頭櫃上多了半杯淡黃牛，比我平常喝地純牛顏要稍深一些，像是加了蔗糖一樣。

「媽，這是什么，怎么和我平常喝的純牛不太一樣？」我指了指透明的玻璃杯子。「哦，這是你紅玉表姐送過來的，說是營養，給你補補腦子。」我媽的神很是古怪，不過想到紅玉表姐也是一番好意，大姨又在旁說合，才沒有拒絕。

我也沒有多想，先是抿了一口，發現沒什么味道，再喝了一口，才微微有點甜味，等全部入腹，我了一下嘴角，居然還有一股香。

「大姨，你們家也太小氣了，那有倒牛只倒半杯的？」我有些意猶未盡。

「文桐，好喝嗎？」大姨戲謔地看著我。

「好喝，不過分量也太少了！」我砸了咂嘴。

「這可不是大姨小氣，想喝，你得找紅玉要，我這當媽的，可做不了她的主。」大姨搖了搖頭。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找紅玉表姐要去！」我立刻準備去次臥。

我媽連忙拉住了我，「誒呦喂！我這傻兒子誒！你這讀了大學怎么還不懂事，那不是牛，是人！」

「人？」這滿屋裡就只有紅玉表姐這一個產婦，那這水豈不是紅玉表姐剛從子裡擠出來的？想起紅玉表姐下午沒戴罩的豐腴上身，和身旁傳來的陣陣香，我不有些心神盪漾了，舌頭不由自主地在嘴上了一圈。

大姨看著我的猴哥樣，不由樂了，「看文桐的樣子，他這不只是想再喝半杯，而是恨不得吃上兩口。」大姨的話反而勾起了我的一份綺念，要是紅玉表姐單獨對著我，把t恤掀起來，亮出一對白花花的大子問我想吃么？我肯定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像嬰兒一樣含住表姐的頭，允那香的水。想到這個香豔的場景，我的小弟弟都充血地快要戳穿褲子了。

我媽也注意到我這個不雅的舉動，知道我在想壞心思，沒好氣的說，「明天就是你表外甥的滿月酒，別在這兒丟人，好了，把外褲脫了，躺到被子裡來，我和你大姨還有事要跟你說。」我的思緒早已經飄到次臥誘人的表姐身上去了，恨不得現在就去隔壁房間看紅玉表姐餵時的情形，不過還是聽到我媽的囑咐，然後把外褲脫了下來，出了姑姑早上幫我穿的那條女士三角棉內褲。

大姨眼尖，一眼就發現這點，調侃起我媽，「你們娘倆可真是夠親熱的，連內褲都混著穿。不過文桐，這么小的內褲，你雞巴勒不得不難受？」大姨伸過手來，幫我把內褲前面的布條勒了勒，往旁邊撥了一些，生怕別到我的下身。她又順帶地捂了捂我的雞巴，然後掐了掐我的龜頭，讓我的情慾消減一些。畢竟姨夫晚上還是要回來睡，萬一我和我媽在房裡胡天胡地，留下水在單上，就不好看了。

「等等」，我媽臉不好看了，她仔細地瞅了瞅這條內褲，發現不是她的以後，怒氣沖天，「好啊，你這個臭小子，我讓你去省城度假，你把心思都花在娘們兒身上，連她的騷褲衩都穿回來了，你丟不丟人？說，又是那個賣的女人栽在你身上？」我媽深知我不是個省油的燈，模樣原本就清秀，又能說會道，特別會討女人歡心。不管是前後鄰居，還是麻將館牌友，抑或是我的同輩，個個讚不絕口。按說這其實也是好事，可就壞就壞在，這誇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女的。比如遊萍，原本只是我媽的牌友，最後也成了我的炮友。所以我媽是生怕又招惹了其他女人，惹出什么是非。

「媽，媽」，我連忙摟住媽媽的肩膀，親了媽媽臉龐一口，「沒那回事，這內褲不是別人的，是我姑的啊！」看著我下這條紅的女士內褲，我也有些哭笑不得，我很快就想清前因後果，心裡暗氣，「好啊，章菲菲，看樣子我昨天你還輕了，等我下回去省城，把鐘錶哥喊上，我們兩個對你一個，非要你跪地求饒，把我喊爹不可！」

「你姑的？」大姨意識到不對勁，即使是親姑姑的褲衩，也沒理由穿到自己侄子身上。再加上我的不良前科，大姨瞬間嚇了一跳，「文桐個混世魔王，自己親孃，姨，姑姑，他這是要把他女親戚連鍋端啊！不行，不行，我得讓紅霞離他遠點。」即使是身心都系在我身上，大姨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女兒步上自己的後塵，而且紅霞還沒嫁人呢！

我媽反應慢一些，也意識到不對，「你去省城不是有內褲換洗，為什么穿你姑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跟你姑打電話，她說你『睡得很舒服』！合著你在省城還有人陪睡啊？」聽到我媽話語裡的機鋒，我連忙打哈哈，「哪能啊，我在省城天天頂著個大太陽出去，一回來就洗澡，又沒那么多內褲換。我洗完澡出來，就從姑姑的衣櫃裡找鍾哥的內褲穿，翻了幾下，覺得這條男女都可以穿，於是就穿嘍。」大姨卻不肯輕易放過我，她走到我身後，手指突然摸到我的股後頭，用手指摸了摸我的門，「哦，你見過那個男人的內褲後頭還開個？方便你撒嗎？」我往後一摸，還別說，內褲後面有一個樹葉形的口，顯然是為男女歡時的情趣所設。姑姑的穿著倒是很大膽啊，顯然經過幾年洗浴行業的錘鍊，見多識廣的她在愛中嘗試的花樣倒比我媽這樣的傳統婦女放得開一些。從這口位置看去，這口對著地分明是門位置，莫非姑姑還玩過？

想到這點，我心裡不一跳，要是姑姑真的玩過，那我須地儘快返回省城，在她身上嚐嚐這般滋味。畢竟媽媽在上雖然千般依我，唯獨不容我作踐她眼，因為嫌它不太乾淨。

「呃——我當時洗完澡，姑姑又要上樓來，我急著穿衣服，所以就沒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