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大學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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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混亂的一天！

和大姨在衛生間額鬢廝磨一番後，我不免也有些累了，下那話兒也縮成一團，無打采的。大姨見我不能禍害她了，不免也神氣起來了，用手撥拉著我的雞巴，不忘嘲笑我兩句，「喲——剛才不是神的嗎？現在怎么萎了？我的乖外甥，要不要姨幫你含一下？」我捧住了大姨那酷似媽媽的臉龐，將她的螓首往下壓，大姨順從地跪在了地上，然後把我的整個龜頭含進口中。大姨的舌頭在我的雞巴上了一圈。我的雞巴瞬間又像充氣海綿一樣硬了起來，龜頭一下子頂到了大姨的喉嚨眼。

大姨明顯有些措手不及，咳嗽了一下，兩排牙齒輕輕咬在我的雞巴上，讓我忍不住喊疼。大姨慌不迭地將我的雞巴吐了出來。大姨將我的雞巴放在她的手掌中，仔細觀察，見沒有傷到什么，這才放下心來，白了我一眼，「活該！誰讓你這么作踐人！都是大學生了，還這么孩子氣！」經歷了今天三番鏖戰，我的也有些軟了，自然也不想重燃戰火。不過大姨居然敢小瞧我，自然要捉她一番。大姨明白我的心思，所以說我孩子氣。大姨找來一條幹巾，幫我擦完身子以後，又幫我穿好衣服。我愜意地站在浴室中央，享受著大姨的溫存。

等我們都穿好衣服，大姨又幫我攤平衣服上的褶子，滿意地說了一句，「好了，現在這樣才像一個小夥！」自從我讀高中以後，我和大姨見面的次數極少，大姨也沒有時間仔細地打量過我。兩三年時間，我已經從一個青懵懂的男孩，成長成一個小夥。我的上和下巴上也冒出了幾胡茬，雖然看起來來還有些青澀，不過也有了一點男人味。望著我那並不寬厚的肩膀，大姨也有些疑惑，「我這外甥也不是莊稼把式出身，怎么起女人來也有一股子牛犢子力氣。我還以為城裡上班的白淨男人們，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燭頭！」聽到大姨的話，我不由樂了起來，調侃了一句，「姨，我是不是小夥，你不是最清楚嗎？」大姨臉一紅，罵了一句，「去，去，去！剛才幸虧沒咬到你那個驢玩意，不然你媽非找我拼命不可！」大姨說完以後，心思又開始漂浮起來，小x要是我兒子該多好，到時候沒事我們娘倆就上一回，也不往我做一回女人。可惜我只有兩個女兒，沒生出個帶把的。不過一個女婿半個兒，惠民雖說在鄉里開了一個超市，不過夫倆有事沒事就回家裡坐坐，顯然也是個極孝順的孩子。而且大丫頭嫁過去才一年，就已經懷上了，可見惠民下那玩意估計也男人！想到此處，大姨的身子居然有點燥熱了，她連忙呸了自己幾下，暗自嘆，「鄒xx啊，你可是真是一個不要臉的騷女人，剛跟外甥完，又惦記起女婿的雞巴玩意，莫非你的就這么癢？」我並不知道大姨的心理活動，只知道她的臉在急速變幻著，還以為她過不了自己心理這關。嘆了口氣，今天這種情況也是因緣際會，畢竟如果我和大姨最終沒有發生關係的話，我和媽媽就多了一個把柄握在大姨手中。雖然我相信大姨一定會替我們母子牢牢保守這個秘密，不過這年頭害人之心不可無，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這種局面才會讓我、大姨、媽媽三個人之間都沒有秘密，彼此之間有安全。如果大姨最終還是不願意和我維持關係的話，那么我還是像原來一樣把大姨當成我的長輩去尊敬，去愛戴……

離開衛生間以後，我先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大姨也去照顧大姨夫去了。當我睡得朦朦朧朧時，我隱約聽到客廳的門響了。我還沒有起身，我房間的門就被扭開了，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房裡章xx（我爸的名字）他小兒子在睡覺，估計也是喝多了！你們去其他房間看一下，我坐會兒，累死了！」說完以後，這個女人就坐到我的邊。

我睜眼一看，發現是三嬸坐在我邊。三嬸她今天穿了一件黑棉質短袖上衣，搭配著一條白。當她坐在邊時，我驚喜地發現，三嬸今天穿了一條紅的蕾絲三角褲，三角褲的邊緣已經透過白褲子印了出來，三嬸的褲有點低，出了光滑白皙的背部和一點點股溝。三嬸的長相併不算出眾，不過勝在皮膚白皙，又會打扮，一舉一動中又帶點誘惑，著實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少婦。

當我看到三嬸那道彎曲而緊繃的部曲線，我突然有了摸一把三嬸股的衝動。我其實是趴在上睡覺的，我把手輕放在三嬸股背後，然後張開了眼睛，問道，「三嬸，我爸呢？」劉梅聽到我的聲音，連忙轉過身，往前挪了一點，恰好坐到了我的手背上。

「哦，你爸，你大伯和你三叔剛把他抬進房間睡覺去了，等會兒從診所裡喊個醫師過來打一針就好了。」小x，你覺么樣？如果覺不舒服，就跟三嬸說，要不要我現在出去幫你買一盒純牛？「我知道三嬸不過是愛屋及烏，她真正心疼的是我老子，可不是我。

「不用了，三嬸，三叔今天喝多了沒？」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他啊」，三嬸拉長了語調，「灌了兩杯馬，就不曉得東南西北，剛才在酒店裡已經吐了一回，我已經將他送回去了，丟人顯眼的東西！」三嬸說完了，還有些恨意。

「三嬸，我今天真的好好謝謝你。你送完三叔回家，還返回酒店來送我爸回來，你不在家照顧三叔，還過來關心我有沒有喝多，你對我家裡實在是太好了！」聽到我指桑罵槐的一番話，三嬸不免有些訕訕然，「那個，你三叔喝多了，已經睡下了，我不是怕酒店裡還有事忙不過來，所以跑過來搭把手嘛，再說我們兩家平常走動的也多，互相之間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

「哦，是嗎？」我反問了一句，把手從三嬸的股下了出來，然後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前聞了一下，嗯，還好，不臭。三嬸看著我的動作，這才意識到她股剛才一直壓著我的手背，看著我這略顯放肆的動作，她的臉一下子變了。她怕我說出更難堪的話，準備起身離開，我卻坐了起來，左手壓住三嬸的兩條豐腴的大腿，後手猛地伸進了三嬸褲子裡的股溝，中指一寸一寸頑強地向下伸，終於頂到了三嬸的眼。

三嬸被我的動作嚇到了，她也不是沒見過覬覦她美的男人，可是這些男人雖然用炙熱的眼神掃描著她的身體，但是絕對沒有一個男人像我這樣，直接對她動手動腳。她不免有些慌張，試圖推開我，「小x，別這樣，我知道你今天喝多了，你只要現在鬆開手，三嬸就原諒你，並且保證，絕對不在你爸媽面前提起這件事！」我卻沒有說話，我的中指微一用力，中指的一小截已經進了三嬸的眼中。

我惡狠狠地問道:「怎么，老子摸得，我就摸不得，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母老虎了？」我一邊說話，一邊撫摸著三嬸的大腿，先是摸著大腿，然後是大腿內側，最後是大腿。「三嬸，那次大伯和我爸和你一起玩3p，他們倆誰玩前面，誰玩後面啊？」問完這句話，我的左手已經伸到了三嬸的下，手掌隔著褲子褻玩著三嬸的區。

三嬸嚇了一跳，說話有點結結巴巴，「你—你—怎—么—知道的？」三嬸尋思著，「章xx（我爸）自然不可能把事情告訴小x，鄒姐（我媽）也不太可能在兒子面前嚼是非，莫非那天除了鄒姐看到我們三個人在上顛鸞倒鳳以外，其實小x也在窗外當了一回觀眾？」三嬸琢磨到我有可能掌握她偷情的證據以後，看著我的目光就發生了變化。

雖說這兔崽子十天半月的，總能碰上一回，不過眼見他從一個門口撒的小孩長成今天這么一個清秀的大後生，還是有點難以置信。章xx和鄒姐夫倆個子都不高，大兒子個子也不高，怎么小兒子一下子就躥到了一米七六？如果從長相上論，小x倒是更像鄒姐那個小叔子一點。莫非鄒姐這個做嫂子的，結婚沒兩年就和小叔子私通？

說句實話，對於我媽，三嬸是百般不服，長相不如她，身材也沒她好，又沒讀過書，做生意的竅門她也不會。每天除了能孝順一下老人，照顧一下孩子，料理完家務，就像一個闊太太似的出去打麻將，憑什么？無非就是嫁了一個好老公，最氣人的是，兩個做父母的都沒關心孩子讀書，小兒子居然考上了名牌大學，憑什么好事都讓她一個佔全了？所以當我爸對年輕貌美的三嬸稍作試探，三嬸就半推半就了，兩個人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就這么勾搭了近十年。

「不對，如果小x真的在窗外偷窺，他不可能不曉得那天是他老子在搞老孃股。章xx那個沒皮沒臉的，不知道從那個騷蹄子那裡嚐到了甜頭。結果他自家媳婦兒不讓他搞，非要在老孃這裡走後門。合著他媳婦兒的就比我要金貴些，，我們又不是外面洗頭房的小姐，還得爭個頭牌出來！」三嬸意識我並沒有掌握到她偷情的直接證據，無非就是聽到我父母吵架的隻言片語，然後過來詐唬她，那這小兔崽子的目的是什么呢？為他媽抱不平，肯定不是，不然他之前就會和我吵起來了。難道他今天不打算摸過癮就放手，而是打算上了老孃的身子？等三嬸推論出我的想法後，三嬸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老孃真是終打雁，反被雁啄，這小兔崽子真是膽包天，我這年齡足足大他一倍。農村裡和我同年的女人，估計兒子都有這么大了。學校裡那么多嬌豔如花的姑娘們不惦記著，卻把主意打到我這個半老徐娘身上，莫非這小子無意中途偷窺過父母做愛，所以有戀母情結？

和我媽不一樣，三嬸的思想比較開明。三嬸和三叔結婚今年後，又接連生了一對兒女，所以陰道也有些鬆弛了，肚子上也有了贅，三嬸和三叔的愛就不是那么利了。於是三叔想了個辦法，就去錄像店裡租了三級片，夫倆在家一邊看片子，一邊，倒是恢復了以往的情。看過三級片以後，夫倆的涉獵就越發廣泛了，三嬸漸漸接觸到小本和歐美的片子。本的片大多都是家庭亂倫，什么媽媽勾引兒子上，爸爸強姦女兒等等，假的不能再假。不過三嬸最後倒是蠻喜歡看歐美的片子，特別是那些黑人和那些白人婦女門的電影，看著那一又黑又又長的大雞巴在那些金髮碧眼的女人騷裡進進出出，的的確確震撼到了三嬸。

三嬸之所以和我爸保持這么久的情人關係，還是因為我爸下那話兒壯威猛。我小時候和爸爸一起去附近廠裡澡堂洗澡，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只記得我爸的雞巴不但很，而且長，哪怕軟的時候都是掛下來的，龜頭直接暴在外面。我在我的記憶中，老爸的龜頭很大很大，而且包皮上翻，整個龜頭都翻過來了，顏是黑紅。

當時和我們一起洗澡的還有兩個叔叔，一個是貨車司機，一個是廠長辦公室的年輕辦事員。他們三個男人閒得無聊，於是比起了雞雞長短，結果我爸第一，貨車司機次之，辦事員最短。那個辦事員結婚沒幾年，媳婦兒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於是那個司機叔叔就開始口花花，「xxx（名字我忘記了），你這不行啊，你這么短，在上伺候起你媳婦兒，很顯然是心有餘力不足，公糧不足啊！還不趕快讓章xx（我爸）幫你一把，沒事去安安你媳婦兒，幫她止止癢，免得在外偷人！」說完以後，司機叔叔和我爸就笑作一團。

那個辦事員很難堪，於是打了一個哈哈，「行啊，我就等章哥去我家安我媳婦兒，然後我再去章哥問候一下嫂子，這樣誰也不吃虧！」雖然大家當時只是開玩笑，不過那個辦事員最後十有八九是記恨上我爸和那個司機叔叔了。當時我們家租的是廠裡的門面，那個辦事員後來成了廠長秘書，也算小有權力。當時家裡生意不大，為了節約成本，就親自去送貨。

對了，我想起來，那個辦事員姓柳，人們一般喊他「柳秘」。柳秘書有事沒事就喜歡在我家門面裡瞎轉悠，和我媽套近乎，說些不葷不素的玩笑。我媽其實也很噁心他這種沒事梳個大背頭，油光粉面的樣子，也是窮應付。估計我媽一個人在門面時，也被他揩過油，被他摸摸股什么的。結果我有一次中午放學回來，發現他的手又在我媽身上瞎蹭以後，氣不過，把他兒子揍了一頓。當時柳秘書媳婦兒過來找我理論，我也沒否認，只是說，如果柳秘書再在我家晃悠，看見他兒子一次，就打一頓。或許是他媳婦兒給他說了什么，從那以後，柳秘書才沒來騷擾我媽。

本來我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後來才知道，柳秘書這個傢伙的確不是個東西，知道那個司機經常在外跑運輸，就利用手中的權力把她安排進廠，最後又許了不少好處，最終睡到了那個司機叔叔的老婆。這年頭，跑長途運輸的司機，又有幾個脾氣好的，回來以後，就把柳秘書的媳婦兒給強姦了，最後又拿到刺傷了柳秘書的大腿部。最後司機被判了十五年，柳秘書的媳婦兒也在鬧離婚，兩個家庭都破碎了。當時這條新聞還上了我們縣城的報紙，成為茶餘飯後人們的談資。

司機的老婆最後受不了言蜚語，去沿海一帶打工去了。據廣東回來的老鄉講，她好像在東莞下海當小姐了。至於柳秘書，最終沒有和他媳婦兒離婚，不過他們這段婚姻名存實亡。柳秘書的媳婦兒最後成了廠長的小，廠長如果去柳秘書家他老婆，柳秘書還得出去避著。柳秘書漸漸又多了一個外號，「柳王八」。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我媽為這個家庭也付出蠻多，假如我媽當時把柳秘書騷擾他的事情告訴我爸，那么我爸的做法估計和那個司機差不多，到時候我們這個家庭就會毀於一旦……

好了，思緒又飄遠了，我們繼續回憶。當三嬸意識到我有戀母情結時，她並不驚訝，只不過她很好奇，因為我騷擾她的動作極其練，並不像一個沒經歷過女人的愣頭青，反而像一個閱盡花叢的老手，那么究竟是那個女人教會我這一切？

莫非鄒姐這久曠的身子，面對著益成帥氣的兒子，也會忍不住監守自盜？

也是，要是我沒有章xx（我爸）這個固定的老情人，我也會忍不住在外面勾搭上一個小夥的。想到此處，三嬸決定穩住我，然後套套我的話。打定主意後，她反而沒有繼續反抗，而是嬌笑了一聲，伸到我的下，隔著內褲摸到了我的雞巴。「別急，本以為你念了書，也是個知情識趣的，誰知你也像那魯漢子，上來就動手動腳的。」三嬸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著我的卵蛋，當她受著我下體的溫度以後，不由嘆了一句，「老子英雄兒好漢，這小雜種倒是繼承了他老子的本錢。雖然軟到時候沒有他老子那么雄偉，不過起後估計和他老子也是差不離。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可恨我家那口子也是個閹貨，兒子都十歲多了，雞雞撒的時候才兩節手指長。到時候即使娶了老婆，老婆也會紅杏出牆。到時候兩家走動多了，我未來兒媳婦兒要是勾搭上章xx的這個會讀書的小兒子，那就鬧大笑話了！合著我一家的女人，要被他章家的男人禍害給遍！」女人就是這樣，往往會考慮到長遠而不切實際的事情，當三嬸在哪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她不又羞又惱，手掌微一用力，我就忍不住喊疼。

「嬸兒，我和你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沒必要下手這么狠吧？我一沒有偷你家玉米子，二沒有拆你們家房子，三沒有禍害你們家閨女，你有必要這樣非閹了我才甘心嗎？」被三嬸這么了幾下，我的雞巴又起了反應，漸漸膨脹了起來。

三嬸白了我一眼，閹了你才好，免得你以後禍害我兒媳婦兒。三嬸心裡雖然這樣想，不過實際上還是有些緊張，她鬆開手。「那個，你把內褲往下拉一點，我幫你瞧瞧，看是不是真的掐到了，如果問題嚴重了，我們就上醫院！」

「嬸兒，這年頭，還講究個男女有別，非禮勿視，合著我這也是成年人了，你就這樣看著我脫褲衩，有點不雅吧？」我還在那裡逗著三嬸。

「不雅個，那你剛才摸老孃的時候，真的不說男女有別啊！你媽的，脫不脫，不脫我現在就走啊！」三嬸氣得是暴跳如雷。

「我脫，我脫，我脫還不成嗎？」我站立在上，然後猛地一下把褲衩掄到膝蓋上，這時候，三嬸的臉部恰好對著我的下那話兒。

望著我那翹起來的深紅雞巴和那微的粉紅龜頭，三嬸莫名地突然多了一種渴望，她雖然也見過幾個男人下這玩意，不過我爸、三叔、大伯他們的雞巴都是黝黑的，雞巴附近的髮還雜亂。結婚十幾年來，她還從來沒有這么仔細看過一個年輕小夥的雞巴，它是這么的乾淨、漂亮，她甚至想再湊近一點，將這雞巴含入口中，好好嘗一嘗它的滋味。

正在三嬸打量我下體的時候，我望著三嬸的微微仰著的紅暈臉龐，下體突然來了一股意，我也沒有控制住，龜頭裡噴出一股，直接澆灌到了三嬸的臉龐上，其中三嬸的臉龐上、脖子上、衣領上、地上都是我的，其中部分還順著三嬸張口的櫻入她的檀口中……

「章xx（我爸），你這個王八蛋，看你生了個什么樣的好兒子！」三嬸被我的突然襲擊給暈了，等她反應過來，她氣急敗壞地罵了出來。我意識到不妙，第一時間內把毯子蓋到了身上，躺倒上。

這時客廳的人已經聽到了動靜，姑姑推開門，疑惑地看著我們，「小x，怎么了？」我跟姑姑打了聲招呼，「姑，你也回了？我媽呢？」姑姑今天喝酒穿了一件女士繡花旗袍，淺綠的面料底子上繡了幾隻喜鵲和梅花，倒也別具女人風情。旗袍開叉很高，當姑姑走路時候，白皙滾圓的一截大腿都了出來，使人忍不住在想她下面究竟穿著什么顏的底褲。

三嬸不甘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拿著衛生紙擦著臉龐，卻為我開脫，「沒事，沒事，剛才我倒了一杯水，小x不小心撞到了，結果撒我身上了！」姑姑也去撕了一截衛生紙，說了我一句，「這孩子，真是不懂事，都大學生了，做個事還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姑姑一邊說著，一邊幫三嬸擦衣服。姑姑雖然批評了我一句，不過她卻有點懷疑，她背身時，偷偷聞了一下衛生紙，發現有一股騷味。莫非小x是故意往劉梅身上撒，所以才濺得她一身？

姑姑心裡一動，早就聽說劉梅這個騷女人和小x他爸之間有一腿，估計我這個侄兒也是心裡有數，所以藉著今天升學宴，給劉梅這個女人一個難忘的教訓。

不過小x的是怎么撒到劉梅臉上的，莫非劉梅當時正在幫小x雞巴，所以才正好撒到她臉上？不得不說，在商海里浸潤了二十年，姑姑現在察言觀的能力很強，她已經基本還原出整個事實真相。姑姑想到此處，忍不住朝我下瞄了一眼，可惜被毯子擋住了。不知道我這個侄兒的雞巴大不大，比起小鐘（我表哥）來怎么樣？

小鐘說他們表兄弟在廁所裡一起撒過，小x的雞巴比他還要長一點，差不多。小鐘的雞巴已經地我舒服的，不知道我這侄兒還有沒有嘗過女人滋味。

唉，雖說我也有過不少男人，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嘗過童子雞的味道，聽說童男的那玩意，大補呢！想到這裡，姑姑的心思有有點飄忽了，等她回過神來，她又連忙罵了自己幾句，章x（我姑的名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開始打你侄兒的主意了？都怪小鐘那個沒臉皮的，每次和我，都希望看到我被其他男人，結果身邊的男人都被他說了個遍。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小x，說他們表兄弟一起我，到時候再一起玉玲（我媽）……

見姑姑進來了，三嬸也有點心虛，連忙離開房間了。姑姑翻了翻我的眼皮兒，發現我眼珠還沒紅，這才放下心來。等到下午五六點鐘，媽媽也從酒店回來了，酒席、菸酒，副食禮品花了一萬多，禮金收了將近兩萬，算是略有結餘，這讓媽媽的心情大好。晚上全家人一起吃了個晚飯，雖然菜都是打包回來的，不過全家人一致覺比中午吃地要舒服多了。就這樣，我的升學宴終於這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