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關於明明是鎮海的母狗調教卻變成了東煌的大亂交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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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任務東煌的表現不錯,你們有資格得到專門的獎賞。”我看向貝爾法斯特:“將東煌的孩子們召集在東煌的禮堂裡,她們可以得到一晚上的時間用於狂歡。”
“是,我的主人。”貝爾法斯特深鞠躬,將自己的溝完全出來,我順手伸過去,練地找到貝爾法斯特的頭玩了一下,貝爾法斯特波瀾不驚,直到我玩夠了才直起身來,前去通知東煌的艦娘們。
“至於你們,”我拿出兩個遛狗時候才會用到的項圈,“這就是你們身上唯一的服飾了。”東煌的宴會很快開始,不僅貝爾法斯特在場,我們的女兒小貝法同樣在場。
蕩的女兒一見面就跑過來抱住我,身高剛好到我部的女兒嘴巴直接對準我的雞巴,隔著褲子又又。
貝爾法斯特相對就矜持得多,僅僅和我進行了禮貌的舌吻就放過了我。
今天是逸仙母狗獎勵的最後一天,也是鎮海徹底融入港區的一天。
兩條母狗被我下達了服侍在場所有艦孃的命令,逸仙和鎮海一人一邊,逸仙站在我的身邊,鎮海則站在艦娘們的背後。
小貝法同樣擔任服侍的任務,不過一來小貝法的侍奉只是女僕的職業要求而非懲罰,二來小貝法萌噠噠的樣子無論在哪個陣營都非常吃得開,頗受艦娘們的寵愛,因此對於小貝法來說,與其說是來工作的,倒不如說是來玩耍的。
我和東煌的艦娘們坐在長方形的桌邊,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食物,身為女僕長的貝爾法斯特貼心地將大家的酒杯裡倒滿沒多少酒的葡萄酒,然後繼續忙裡忙外——為了這次慶功會不出差錯,貝爾法斯特甚至臨時調了一些皇家女僕在外待命,即便出現了意外也能第一時間處理。
逸仙和鎮海作為大家的母狗,這次的任務就是被在場的所有人玩,我這邊還對逸仙沒有多少動作,反而是逸仙主動將她的美放在我的脖子後面,用頭幫我按摩;鎮海那邊就已經開始被艦娘們上下其手,鎮海被艦娘們嫻的手法玩得嬌軀亂顫,水混合著之前我內進去的,不斷從她的裡出來,兩條黑絲美腿因為用不出力氣而不斷打顫,明顯的水痕和順著白的大腿內側緩緩下,最後到了她美足所穿的黑魚嘴細足高跟鞋裡。
“這一杯,敬這一週努力付出的大家!”我率先舉起酒杯,艦娘們也都紛紛站起來,即便是最貪吃的平海此時也放下了手中的動作,和我碰杯之後一口飲盡,然後繼續埋頭苦吃。
我將一口葡萄酒含在嘴裡漱了漱口,吐進了一旁的狗盆裡,逸仙識趣地跪在地上,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用舌頭我吐進去的體。
“鎮海……嗯不對,現在得叫你母狗了呢……畢竟今天晚上你是大家的小母狗呀”海天輕笑了一聲,作為幾乎同時來到港區的艦娘,海天對於鎮海得寵內心裡當然有一點嫉妒和不滿,平時礙於沒有藉口發洩,只能不斷自我安平復心情。
現在有了正當的理由不斷玩鎮海,海天當然要好好羞辱這個自稱軍師便目中無人的艦娘。
所以在桌子的兩邊,另一邊的鎮海和逸仙得到的待遇差不多,海天將自己杯中的葡萄酒直接倒在了自己的白絲襪上,讓鎮海從上到下,鎮海也聽話地從海天的大腿往下,沿著海天優美的腿曲線,一直到白絲腳。
鎮海身旁的寧海看著有趣也加入了進來,她將手進鎮海的股縫裡受著鎮海的黑絲美,伸出雙手不斷擠壓玩,將鎮海的股變化出各種形狀,鎮海的兩條黑絲美腿被玩到顫抖得更加厲害,她一邊著海天的白絲腳,一邊想要揮舞自己沾著酒的玉手去阻止寧海的騷擾,可惜不過是給宴會增添了一絲情趣和挑逗罷了。
這邊的逸仙將狗盆裡的酒水乾淨,剛抬起頭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一個滾燙長的狀物,當然是我的大雞巴。
母狗艦娘不用我吩咐,便自覺地徹底跪坐在地毯上,她用另一隻空閒出來的玉手,將自己額前的碎髮攏到了耳後,然後閉著眼睛張開櫻,極為嫻地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開始前後搖晃腦袋,完全視周圍環境如無物地給我口起來。
宴會在這樣靡的氣氛中不斷推進,平海因為狂吃海第一個退場。
她仰躺在一旁的沙發上休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果汁,有意了就站起來,隨便找到場中的一個空碗,蹲在地上對準空碗進去,然後笑嘻嘻地將放到桌子上,由貝爾法斯特順手將其倒進鎮海的狗盆裡。
寧海在吃了個差不多之後也選擇了暫時休息。
她拿了一塊剛出爐的鬆軟麵包進嘴裡來回咀嚼,然後將混合了口水的麵糰吐到了自己的盤子裡,同樣將其倒進了鎮海的狗盆裡。
宴會的氣氛隨著寧海的這一動作變得愈發亂——既然飽暖思慾,那宴會現場最終變成亂聚會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作為指揮官,我當然要“身先士卒”,把逸仙像狗一樣推在桌子上從後面狠狠,逸仙不斷主動晃動著自己的股,眼睛裡也早已經充滿了愛心,嘴裡還在嘟嘟囔囔不知道說著什么,在她身側的艦娘則低著,雙手從背後著她不大不小正好的美。
“母狗鎮海,我咀嚼過的食物好不好吃呀?”寧海笑嘻嘻地問鎮海,海天玩夠了鎮海,選擇去和平海“”一下;鎮海的身邊換成了寧海和海圻。
受到自己身下的陰戶正在被別人玩,鎮海想起自己的身份,只能一言不發地任其玩,玩鎮海的海圻反而有些不滿,她想要聽到鎮海羞恥的叫聲,於是一邊鎮海的點,一邊將手伸入自己的下自,將動聽的呻聲傳到鎮海耳邊,不斷挑逗著鎮海的慾,再加上耳邊不斷傳來逸仙響亮的呻聲,她自己體內的慾終於不管不顧地衝出來。
“才不……才不好吃……唔……嗯……深一點……再的……深一點……嗯…………嗯……唔…………好舒服……呀啊……騷……嗯……騷被了……嗯……不要……不要……嗯……好癢……不要……不要停……啊……”被慾望衝昏頭腦的鎮海,雙手主動的抱著海圻的股,儘可能的貼緊海圻的無白虎騷,靈活的香舌來回著海圻的陰戶和陰蒂,似乎是在品嚐著什么甜美的食物一樣賣力。
海圻也被鎮海的這一轉變打得措手不及,她發出更加丟人的呻聲,竟然在短短几分鐘之內就來了高。
我看著那邊彼此抱團互相玩的艦娘們,出得意的笑容,加快了對下逸仙的衝刺速度。
逸仙在我的下被迫承受快速的衝擊,眼前的景像是艦娘們蕩地抱團互相玩;耳邊的聲音是不知道有多少艦娘在大聲叫;身邊的女僕們在有條不紊地打掃桌上的食物;身後則是我在不停地衝刺,逸仙出幸福的微笑,她覺得這一週都彷彿在夢裡一般度過。
了幾十下之後,逸仙發出最後的呻,嬌軀顫抖不止,下體瘋狂的緊縮,高的同時子宮口大開。
我注意到逸仙的子宮口在高以後逐漸下降,直接親吻到了自己的碩大龜頭。
柔軟的子宮口一觸碰到我的龜頭就又收縮回去,給逸仙接連不斷的高刺。
逸仙被我幹暈過去之後,還沒有的我在場內不斷尋求下一個目標,很快盯上了在一旁鹹魚躺的平海,她被我強行拖到了桌子上,分開她的雙腿,起雞巴直直捅進去,平海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被我,讓我有點哭笑不得,草草地將她到高之後就換了下一個目標。
這次我將目光盯上了正在抱團互相玩的鎮海等艦娘。
我走到寧海的背後,伸手撫摸她的股,她以為有新的艦娘加入並未介意,直到自己的眼被我的雞巴幹了個通透才反應過來。
面紅如血的寧海反手摟著我,發出暢快的息聲,一邊高聲呻一邊用力夾緊我的雞巴,同時給我們雙方帶來絕佳的愛體驗。
然而醉酒的寧海也沒在我的下堅持多久,僅僅不到十分鐘就高了三次,在貝爾法斯特的吩咐之下,外面的女僕們進來將寧海抱起放到了平海身邊,讓這對姐妹艦娘手牽手當場休息去了。
為了表示對寧海的讚賞,我強忍著中出的誘惑,直接在了她的臉上,還有一部分沒有控制好的進了一旁平海的嘴裡,以為是什么美味的平海吧唧吧唧嘴,下意識地用手將我的入口中,換了個方向繼續睡覺。
下一個目標是蘿莉體型的肇和,肇和正在和應瑞慣例對著姐姐妹妹的身份糾纏不休,我一邊和應瑞使眼,一邊從背後接近肇和,然而應瑞並未配合我,她反而和肇和使了個眼,俗話說“姐妹同心”,瞭解了應瑞意思的肇和突然向後坐了一下,股準確地坐在了我的龜頭上,肇和緻如畫的眉眼間洋溢著幸福和得意的神,頓時放鬆自己嬌小玲瓏的酮體坐了下去,長硬的大雞巴輕易入肇和的騷中,勢如破竹開拓重重褶組成的層層環,以及緊窄濡溼的,直接重重的頂到了她的子宮。
我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按住肇和開始,有段時間沒得到滿足的肇和很快高,在地攤上癱軟著不願起身。
下一個目標當然是應瑞,為了懲罰她偷偷告密,我採用了最為暴的方式,把她像小孩子撒一樣的姿勢抱起來,雞巴每一下都對著她的眼全而入。
沒有潤滑就直接被入所帶來的痛和心靈上另類的滿足瞬間席捲了應瑞的大腦,美麗純真的稚氣小臉雖然因為痛苦扭曲,但很快就變成了快的紅。
有了之前肇和的鋪墊,這次應瑞我本沒有控制,胡亂衝刺了幾下就將滾燙的直接進應瑞的直腸裡,在劇烈的快衝擊之下,應瑞的瞳孔上翻大半,只能瞧見眼白,眼角泛出許些淚花,打溼了漂亮的睫,口水不受控制的下來,一隻白絲小腳和一隻足的圓潤足趾蜷縮繃緊,顯是受到了極大的刺。
“擊沉”了應瑞之後,在場還清醒的艦娘只剩下了海天和海圻倆姐妹——至於鞍山帶領的那四個小傢伙,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不過這樣也好,要是再來四個小傢伙,那今天恐怕就不知道是誰榨乾誰了。
海天和海圻剛剛把鎮海玩到徹底神志不清,兩位艦娘都是渾身大汗,我隨手撈了一個進懷,發現是表面溫柔的海天。
說實話如果不是剛才的表現,我一定以為海天是個傳統的文學少女。
“指揮官是不是對我之前的表現失望了?”海天望著我的眸子,似乎能看懂我的心理活動。
“嗯,也談不上失望,就是有一點意外。”也許是酒的作用,也許是海天干淨的注視,總之我選擇了坦誠內心的想法。
“指揮官不要怪海天哦,海天只是太喜歡指揮官了,明明是大家一起來的港區,指揮官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沉鎮海,卻忘了多玩幾次海天呢,海天當然要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才行~”海天就這么大剌剌地對我告白,坦率的文學少女這么可愛的嗎?
海天的告白讓我血氣上湧,我的手掌摸上了海天的翹圓和白絲大腿,高細滑質與少女緊實的大腿觸讓我愛不釋手。
幾番征戰之後依舊火熱堅硬的大雞巴撐滿了少女的緊窄,頂在她嬌的子宮口環上不斷磨來磨去,給我帶來一陣陣過電般的酥麻快。
少女蹭了蹭我的膛,回味著我高技巧帶給她的深入骨髓的快,她忍不住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嘆,還沒有幾次經驗的海天只有在來港的第一天享受到了一次破處高,現在的少女分明比我還要飢渴。
僅僅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海天便因為下體夾緊我的雞巴,被刺得水橫,不能自已。
她享受著隱隱作痛的腔裡大龜頭研磨自己子宮時不斷傳來的滯脹酥癢,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為了不給我有任何選擇的空間,海天今天表現得要多亂有多亂,和她天使般俏麗純真的模樣截然相反。
在將海天送上高之後,我享受著事後的餘韻,海天卻還未滿足。
“你是喜歡小白兔還是喜歡小狐狸呢?”海天帶著一臉高餘韻的紅暈,玉蔥般修長的手指在我的口支撐著問道。
“我當然是——全都要啦——”我聽出了海天話裡的意思,反手摟住了另一旁可憐巴巴淪落到最後的海圻,在宴會的沙發上再次進入了盤腸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