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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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癢……”小姑娘的脊背尤其，被塵荒吻了不一會兒便渾身顫抖著、帶著哭腔求饒。塵荒見她想躲，便一隻大手從她胳膊下穿過去，把阿瞳摟在自已的懷裡讓她無處可躲。阿瞳的身上的香味一縷一縷地飄進男人的呼中，讓他恨不能發瘋發狂。他伸出舌尖輕啄少女瘦弱的脊背、品嚐著阿瞳肌膚上的味道，每次滾燙的吻都讓身下的少女不自覺地收緊被一下一下捅乾的小。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哥哥……”逃不掉的小姑娘被塵荒錮在溫暖的懷抱裡，下身已被他得靡不堪——二人合的滿了她的大腿:“荒哥哥……不可以了……瞳兒又……又要了呀……啊——”一聲尖利的驚呼下，二人的合處迸發出了一大股透明的體，順著塵荒的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褥上。懷裡的小姑娘抖得厲害，小騷卻還貪吃地一下一下地著塵荒的硬物。

“嘶——小壞蛋……啊……”塵荒發狠地了幾下自已的，得渾身癱軟的阿瞳一陣呻:“這麼想要男人的嗎?嗯……全部……給你……”男人趴在少女芬芳的身體上低著，把體內無數熱全部灌入了小姑娘粉卻貪吃地小窄裡。阿瞳回過頭來，眼眸裡滿是歡愛後的疲倦與旎，痴痴地吻上了塵荒溫熱的薄。

外頭的蟬鳴悠悠，窗畔也時而撲來幾隻胖胖的鳥兒。陽光灑在塵荒健瘦的脊背上。那一刻的他只覺得，在他身下的女孩——她真美，真好看。

【八】她在嫌棄他上不行?!

又一番事後的纏綿，塵荒抱著阿瞳親了親，心說不能再讓懷裡的小姑娘賴在上了，不然從五毒出去的馬車都要沒有了。

“瞳瞳寶貝。”塵荒輕輕在懷中渾身芬芳的小姑娘身上撓著癢:“快起來了，還想不想和哥哥一起回純陽了?”男人懷裡的小姑娘扭著渾圓的小股嬌笑著閃躲:“別了，別了，我起來……呀……你壞死了。”塵荒依依不捨地再在小姑娘白的股上揪了一把，隨後起身拿起屬於阿瞳的衣物給她一一穿上。如花般年紀的小姑娘愛美，坐在銅鏡前翹起小蘭花指描眉。塵荒洗漱後穿戴整齊，又是一副儒雅俊逸、生人勿進的小道長模樣，二人簡單收拾了一番行囊便出了門。

些許是因為有美人結伴同行，塵荒在路途上顯得格外愉快，腳步都放慢了許多。不一會，二人便到了車馬驛站附近，趕車的苗疆漢子看著二人發笑，知曉這一定是冷冽的小道長俘了苗族少女的芳心。車伕問二人去哪兒，塵荒不假思索答了純陽。

“可去純陽兩條線，客人走哪條?從白龍口走還是成都?”車伕問。

“我……我還沒去過成都呢。”阿瞳躲在塵荒身後，小手拽著他道袍的寬袖，一張小臉紅撲撲地道:“荒哥哥，我們走成都那條可好?聽說成都是無盡的繁華，我都沒要見識過呀……”塵荒哪見過這麼會撒嬌的女子。清冷的年輕道長聽阿瞳這麼朝他撒嬌，一副身子骨都要酥軟了，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便去成都罷。”塵荒清了清喉嚨，對車伕說。……二人上車不一會兒，顛簸的石子路便把小姑娘震得眼暈。一開始阿瞳還端端正正地坐在車裡，沒過一會就嬌嬌地朝塵荒伸出手要他抱。塵荒把渾身撲了鮮花粉的香軟小姑娘抱在懷裡，像哄孩童般拍著她瘦弱的脊背，阿瞳在他懷裡旎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

塵荒望著阿瞳睡的臉，她的睫垂在粉嘟嘟的面頰上微微顫抖，格外可人——塵荒始終不敢相信，自已竟真的只和她認得一天便行了周公之禮，還不止一次。想著前一夜的生澀與瘋狂，小道長下腹的那什就有了抬頭的趨勢，望著小姑娘絕美的睡顏，便是最美的花骨朵也比不上她半分。塵荒的一顆心彷彿要蹦了出來，他伸出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用指背撫摸著阿瞳吹彈可破的臉蛋。他知道，他對這個只認得一天的小姑娘動了情，哪怕還不瞭解她，哪怕還不知道她為何百般引誘他，哪怕……哪怕她對自已下了可怕的、不從她便會腸穿肚爛的蠱，他也心甘情願地喜歡她。

大抵是年輕的道長沒經歷過男女之情，山野靈一般的阿瞳在他眼裡格外珍貴。許是讀慣了聖賢書，塵荒認定了只要有了肌膚之親便要娶這個姑娘，只是他的心異常篤定，恨不能把自已的心都掏給懷裡睡的小美人。

塵荒不知想了多久，這一番思忖，他甚至連和阿瞳的孩子該叫什麼都想好了。忽然馬車停了下來，取代達達的馬蹄聲的是街市的喧鬧。阿瞳在塵荒懷裡了眼睛，因為男人身體上的木質香味她睡得格外香甜。剛睡醒的阿瞳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個自已喜歡得不得了的男人，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親了親:“荒哥哥，咱們是不是到了……”塵荒捏了捏小姑娘的臉，掀開車簾便是一副喧囂的街景。阿瞳欣喜的看著外頭穿著蜀錦襦裙和圓領袍的中原人，興奮得把睡意拋到腦後，跳下了馬車便往人堆裡跑去。

塵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輕笑著搖頭，還真是個小孩子。給趕車的漢子付了錢道過謝後塵荒便追著阿瞳的腳步，生怕她初來乍到把自已跑丟了。

第一次出苗疆之地的少女便是見什麼都興奮，這裡摸摸那裡看看。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已身上的苗人服飾和那些窈窕的成都女子不太一樣。穿著華麗蜀錦、走路三彎一翹的成都姑娘們看這苗人小姑娘新鮮又可愛，便拿團扇遮著臉瞧著她輕笑。阿瞳卻以為這些漢人女子在嘲笑她，心裡又急又氣，生怕她的荒哥哥也這般看不上她。她低垂著小腦袋，臉上也羞得紅彤彤的，嘟著一張小嘴自己走去了一個書攤前。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生莫名悶氣中的小姑娘顯得格外可人，卻也走的非常地快。擁攘的人群讓塵荒和阿瞳走散了。他找到阿瞳時，小姑娘捧著一本封皮上沒字的書本，紅著臉痴痴地看著。

“看什麼呢?”塵荒繞到阿瞳身後，彎把一張清逸的臉擱在少女的肩上親暱地耳語:“都看入了——”阿瞳彷彿被雷到一般抖了一靈，重重地合上了手上的書本轉身進了塵荒的懷裡便逃開了。跑離書攤前還不忘對書攤販子指著塵荒喊道:“是他——他要買這本書，他他他……他要看!——”小姑娘的聲音隨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

書攤老闆看著塵荒笑得一臉意味不明，朝他伸手道:“二十個銅板，小道長還是回客棧再慢慢研究吧。”塵荒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臉狐疑地掏出錢袋給了書攤販子二十個銅錢，然後翻開了那本阿瞳硬給他的書——這一看不打緊，塵荒的臉忽地漲紅到了耳後。

書上畫著的小人有男有女，著身子痴纏在一起用各種沒見過的姿勢和用具做著羞人的那事。塵荒杵在書攤前臉紅到了脖子，痴痴地身子都僵硬了，和阿瞳的反應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小道長努力恢復了自己平裡清冷的模樣，只是臉上那抹羞紅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還是出賣了他。忽然他回過神——小姑娘給他這本書讓他買的意思……難道是……

嫌棄他在上不行?!

“阿瞳——”這大概是塵荒這輩子第一次這麼高聲喧譁，他氣急敗壞:“你給我回來——”【九】狹窄的更衣間小姑娘身子一閃進了成都一家賣衣裳的鋪子。方才在書攤上看了那本讓她臉紅心跳的書，竟然還被塵荒當場抓包了!幸好她腦子機靈，直接癩給了塵荒，不然還不知道書攤販子要怎麼看她呢——“阿瞳!”悉的聲音在小姑娘身後響起，一隻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擒住了她細弱的脖子。男人的聲音好像壓抑著些許惱火，他低聲向小姑娘耳語:“你剛剛什麼意思?”阿瞳的臉上飛來兩朵粉霞，慌亂的眼神躲閃著，好不容易掙開了塵荒的“魔爪”:“沒……不是……什麼什麼意思……”她越說聲音越小，小小的少女抓著一件衣裳鋪裡掛著的絲袖扭捏著，整個人都要埋沒在掛起的衣裳中了。

“還什麼意思!我問你那本書!”塵荒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他的小姑娘明明每次都在上被他得死去活來，竟然還不知足——大庭廣眾下給他那般穢的刊物讓他出醜。想著塵荒就心裡火大，不自覺地又朝阿瞳伸出了手，想抓住她好好說說理才是。

阿瞳躲在一堆女子衣物裡只出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她怯生生地看著塵荒道:“這……那……那本書我看封皮上沒有字嘛……一時好奇……你突然出現嚇到人家，正好你們男的……不都應該喜歡這種東西……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學習，學習……”阿瞳還是聲音小小的，塵荒聽完她柔弱的辯解後更是黑著一張好看的臉。他的拳頭緊握著，恨不能拔出劍對著木樁砍上一番解氣。

“哎二位，喲好漂亮的小姑娘，”一個頗有風情的成年女子搖著扇子朝二人走過來，總算打破了僵局:“給小姑娘買衣服呀?小姑娘的衣服在那邊啊——顏豔一點的適合你們這個年紀的。”衣裳鋪的掌櫃朝另一個方向指了指，對阿瞳笑了笑。這才讓塵荒意識到阿瞳身上穿的苗疆服飾在中原女子裡有多麼格格不入，她身上的銀飾又重又涼，小姑娘一定覺得負擔很重。

阿瞳應了一聲，帶著好奇赤著足跑了過去。塵荒替阿瞳把剛剛她皺的店內襦裙整理了一番，也跟了過去。

“荒哥哥，你看這個好不好看?”阿瞳拿起一件下襬齊膝、蓬蓬的紗裙在身上比劃著，一臉期待地望著塵荒。

“好看是好看，不過著腿不成體統。再看看。”阿瞳朝塵荒吐了吐舌頭，轉過身去撇撇嘴，又挑了一件黑修身衣料做的裙子:“這個呢?”

“這個有點老氣，再說穿上這條裙子你不覺得會很……很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