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捉哢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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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深不說話,只看著她。常宛被他審視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低下頭扭扭捏捏地將蔵在背後的手伸出來,五指張開,手心裡躺著一粒白⾊藥片。常深從她手裡扣出來隨手一個拋物線就扔進了垃圾桶。常宛愣愣看著。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吃多少次了?”
“…第一次。”她還沒開始吃就被抓了。常宛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頭不敢看他,嘴上卻悶悶道:“我…我怕有意外。”那麼多次哥哥都是內,完全沒做全安措施。
他們的關係,是永遠都不能要寶寶的。常深靜站片刻,走過去將她輕輕摟在懷裡“不用你吃,哥哥已經吃過了藥,不會有事。”他的寶貝他比誰都珍視,不可能讓她出一點意外。常宛抬起頭,大眼睛望著他。常深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角。
“剛剛老宅打電話過來,爸媽有點想你,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跟他們吃個飯。”
“那哥哥呢?”
“我明天有事,不能陪你。”第二天早上常宛起的時候常深已經出門了。被窩涼涼的,他給常宛安排了兩個保鏢隨⾝保護她的全安。特殊時期,安排的車輛也是輛毫不起眼的普通牌子轎車。到了常家老宅,保鏢過來給她開門。
常宛下車後朝徑直別墅走去,沒看見別墅一邊的角落有隻黑不溜秋的狗趴在那裡眯著狗眼曬太陽。傭人剛給鐵球餵了食物,讓它在花園玩一陣子,自己拉肚子跑去上廁所,沒來得及給它拴繩子。有人來了。
鐵球警覺地豎起耳朵,看見是常宛,弓起⾝嗖的一下子朝她飛奔過來。到底是役退下來的軍犬,動作要比其他普通狗要迅速矯健,等常宛看到它,它已經奔到了面前朝她撲過來。
“啊!”常宛轉⾝往回跑。保鏢哪裡想得到到了目的地還會發生這種意外,匆匆從後面跑過來。後背一股力道傳來,常宛被鐵球生生撲倒在地,手下意識撐在地上,一陣鈍痛。鐵球看見她奮興異常,大聲嚎叫,四隻尖利的爪子想要再次撲到她⾝上。
意外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鐵球被一雙手用力揪著。從她⾝上拎起來勁使甩到一邊,那力道,將它重重摔了幾米遠,落地都能聽到悶響和鐵球疼痛的嗷嗷叫聲。
***“宛宛!”常宛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下來,被人緊抱在了懷裡,好聞悉的男氣息充斥鼻尖。
殷商抓著她的手迅速將她全⾝上下檢查了一遍“有沒有受傷?”保鏢上前將還在嗷嗷叫的鐵球牽起來耝暴趕到另一邊。傭人聽到聲響匆匆趕回來看到這一幕嚇白了臉。常宛攤開兩雙手,手心擦傷,破皮滲出血珠。
小臉白白的,被嚇得還沒回過魂兒。殷商眼沉了沉,將視線放在她還被白紗布包裹著的手腕處,抱起她快步往裡面走。殷麗媛和常父本來在和殷商聊天,忽然聽到外面一聲狗叫,然後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就嚯地站起⾝快步出去。
當時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後來聽見鐵球嗷嗷的痛苦聲才覺得事情不太妙。跟著出來看見常宛躺在殷商懷裡攤開兩隻手,鐵球又被保鏢拉著。才急忙跑過來問情況。殷麗媛著急:“怎麼了這是?”
“被鐵球撲倒了。”殷麗媛看著常宛蒼白的小臉又心疼又生氣“不是說過今天姐小回來嗎?讓你們把它拴好,你們怎麼辦事的?!”傭人站在一邊低頭瑟瑟:“夫人,姐小,對不起…”常宛從小就怕鐵球,長大了也怕。上了中學就死皮賴臉要搬去和常深一塊住有一部分原因也在這。
在老宅住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鐵球會從哪個角落裡撲出來嚇她,還是跟哥哥住在一起全安,還能每天黏著他。
傭人遞來醫藥箱,殷商小心翼翼捧著她的手幫她消毒上藥。消毒水塗在傷口處,冒小泡泡,常宛疼得想縮回手,被他握住。
殷商沒叫她忍,手上的動作放得比剛才更輕,輕到常宛逐漸沒了疼痛的覺,手心⿇⿇涼涼,被他塗満了膏藥。門口傳來狗叫聲。常父剛剛見常宛只擦破了點皮就無奈地搖頭搖出去了。
現在正在外面訓鐵球,鐵球委屈的哼哼聲客廳都能聽到。殷麗媛看著常宛的手,慶幸說一句:“幸好阿商你跑得快,不然宛宛不知道被鐵球撲成什麼樣。”又不満道:“你爸也真是的,自己女兒受傷不來看看關心關心,光顧著那條狗。明天叫他帶回療養院養,放家裡每天嚎得我心煩。”又看看呆呆的常宛“你這丫頭,最近怎麼這麼倒黴,接連受傷。”常宛低頭不語。
殷麗媛怕她被嚇傻了,之後接連找話題跟她說話。常宛就是悶頭不出聲。
“還真嚇傻了?”殷商想把她手腕的紗布拆開,被常宛縮回手。殷商很耐心:“讓我看看。”常宛當沒聽到。
“宛宛,你表哥跟你說話呢,把手給他看看,萬一把傷口摔裂了就不好了。”常宛可以因為那件事還鬧脾氣不想理他。
但不可以不聽殷麗媛的話。最終妥協伸出手,讓殷商幫她開解了紗布。傷口沒有裂開,癒合得很好,一條長疤爬在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像一條大巨的蜈蚣蟲。
看著觸目驚心。殷商視線觸及的一瞬間,心沉了沉。指腹輕輕觸了觸“疼不疼?”常宛頭別過一邊,拒絕回答他。殷商的指腹有點硬,觸在傷疤上庠庠⿇⿇的,常宛肌膚敏,彆扭著想收回手。
殷麗媛見常宛額上起了細密的汗珠,轉頭過去拿茶几上的茶杯給常宛倒茶。殷商趁著這空檔低頭在常宛手腕的傷疤處吻了吻,溫溫涼涼,憐惜又心疼。常宛膛了膛眼,剛想開口,手腕上的觸就消失了。
殷商的在上面停留總共不夠兩秒。可這短短一幕剛好被進門的常父看到。常父⾝材⾼大,上了年紀背脊不佝僂,牽著鐵球站在玄關處。***常父在軍隊奉獻了一輩子,糙漢子,生活上神經大條,看見這幕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畢竟以前常宛和兩個哥哥經常摟摟抱抱拉拉扯扯,情好得不得了。所以沒往一些方面想。只覺得他這個女兒真的被這兩個哥哥慣得嬌氣得很。
手上就破那麼一點點皮還要紅著眼睛讓表哥哄。殷商抬頭也看見了正看著他們的常父,但他臉上的表情平靜,無一絲被人窺見的異樣。殷麗媛倒完茶回過頭,看見常父把鐵球牽了進來。
頓時冷臉斥他:“宛宛怕它你還把它帶進來,想嚇死你女兒是不是?把它弄出去,要不你也別想進來了。”常父傲嬌哼了一聲,沒聽她的話,把乖順的鐵球帶到常宛面前。常宛看見鐵球那黑不溜秋醜乎乎瞪著她的樣子,嚇得下意識往殷商⾝上躲。
“哥哥…”殷商心一顫動,摟著她躲過來的。纖細,不盈一握,柔軟得不像話。鐵球坐在地上朝她汪汪汪叫兩聲,見常宛躲它,站起來往前走兩步想跳上沙發。
“哥哥!”常宛急得快哭了。扒拉他的服衣。常父在一旁哈哈大笑,拉著鐵球不讓它跳上去。殷麗媛氣得站起來朝常父胳膊扇巴掌“死老頭,就會捉弄你女兒,看把她嚇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