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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故事匯之三十 她們是怎樣變成蕩婦的(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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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毯子上,愜意地放鬆著、休息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你是一個人來的,我覺得你得在你背上塗抹些防曬霜,否則容易曬傷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抹。」那男人和藹的對我說道。

如果他不是和他子在一起的話,我也許會接受他的好意。我轉過頭朝他子那邊看了看,只見她依然埋頭在她的書裡,並沒有對我有什么惡意的表示,於是我說道:「非常謝啊,我願意。」由於怕在曬太陽的時候,比基尼的遮擋會在我身上留下深淺不同的印記,所以剛才我已經把罩解掉了,身上只是穿著小丁字褲。說完謝的話,我趴在那裡沒動,讓他從我的肩膀開始,慢慢地在我後背塗抹著防曬霜。

「我滿手都是防曬霜,現在,趁著我在這裡,我再給你的腿上也抹上吧。」聽到男人這么說,我又飛快了瞥了他子那邊一眼,看到她並沒有注意這裡的情況,我也就沒有拒絕他。他的手沿著我的大腿後側,一直撫摩到我的腳丫。

這男人的撫摩真的很舒服,他的手很大、很溫暖,讓我的身體非常放鬆,我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讓人撫順著我的絨。當男人的雙手從我腳丫撫摩上來的時候,我不得不在心裡抵抗著想分開大腿的慾望,我很想讓他撫摩我的大腿內側。

終於,他把我整個後背和雙腿都塗抹上了防曬霜,我向他表示著謝,目送著他回到了他的椅子那裡。雖然心裡仍然很想讓他撫摩我,但我知道不應該再有第二次了,於是,半個小時以後,我起身返回了酒店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我出門去逛街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來到海灘。在我趴在毯子上半小時以後,那個男人又來到我這裡,問我是否已經準備好讓他再次為我塗抹防曬霜。我往周圍看了看,沒有看到他子,但這裡是公共海灘,周圍有很多遊客,所以我覺還是安全的,就回答他說我很喜歡他為我塗抹。

男人告訴我他叫丹尼,從克利夫蘭來這裡休假的。我告訴他我的名字,並說是隨老公來在勞德代爾堡市開會的。

男人笑著說道:「你丈夫自己出去玩而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一定有一些非常瘋狂的幻想。像你這么漂亮、又高貴的女人,一旦單獨出現在海灘上,一定是那些大學男生們追逐和挑逗的對象。如果你抵禦住那些力過剩的男生們的騷擾,那你丈夫應該覺得非常幸運。」

「什么?你覺得像我這樣的老女人還能引到那些男孩子們?」

「你別再妄自菲薄了。你看看,自從你來到海灘,那些男孩子們的眼睛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體。我覺得,他們沒有跑過來騷擾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們看到早上和現在我都和你在一起,他們會以為我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哦,這么說,你除了是我的私人防曬霜塗抹師,還是我的保鏢?」

「從某種角度說應該是的,我說的不錯吧,對嗎?」

「從什么角度?」

「也許你並不想讓我保護你遠離那些種馬的騷擾呢。」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這些話,所以我也用同樣的語氣回答他道:「不不,我現在還不需要年輕的種馬。」這時,他已經在我後背和雙腿都塗抹上了防曬霜,我覺非常溫暖、舒服和放鬆。他擦了擦手,說道:「既然你是一個人,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飯怎么樣?」我想,與其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看電視,還不如跟他還有他子在一起吃晚飯呢,所以我答應了他的邀請。他告訴我晚上7點在酒店的餐廳見面,就離開了。

他走後,我往周圍看了看,發現還真的有不少年輕男人在盯著我看。我覺自已下身一熱,陰道里好像出水來了。

****************

晚上6點55的時候,我來到餐廳,看到他已經坐在靠後牆的一個單間裡。

看到只有他一個人,我一邊在桌子旁坐下,一邊問他子怎么沒有來。

子?我還沒結婚呢啊。是什么讓你認為我已經結婚了?」

「早上我看你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啊。」

「哦,你是說那個坐在我旁邊的女人嗎?」

「是啊。」

「呵呵,我不認識那個女人。那時候我看到她旁邊剛好有個空座位,就問她那個座位有人嗎?她說沒有,我就坐那兒了。」聽他這么說,我覺有些緊張。雖然他還算是個紳士,今天和他的兩次接觸他都沒有什么非分的動作,但我作為一個已婚女人和一個男人單獨吃晚飯似乎並不是很妥當。但我已經來了,也坐下了,就是現在離開,我還要自已找地方去吃飯。算了,既來之,則吃之吧。

丹尼為我倆點了餐,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們坐在一起吃著、喝著、聊著。

他給我講述了他在克利夫蘭的單身生活,我也告訴他了我的三個孩子以及辛勞而幸福的家庭生活。吃完飯,他建議去酒吧聽聽現場樂隊的演奏,正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回房間,就請他先去酒吧,幫我叫一杯瑪格麗特酒,我先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再補補妝,然後去酒吧找他。

樂隊的水平真是不錯,我和丹尼一邊欣賞著演奏,一邊討論著音樂的問題。

他很喜歡鄉村和西部牛仔音樂以及迪克西蘭爵士樂,而我則更喜歡現代的行音樂,於是我們便好笑地爭論了起來。突然,我覺頭很暈,酒吧似乎也旋轉起來了,酒杯從我手裡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丹尼問我怎么了,我張了張嘴,卻說不話,只能瞪著眼睛看著他。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晚飯吃了什么不合適的東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間,然後叫酒店的醫生來看看。」丹尼關切地說道。

在丹尼的幫助和攙扶下,我們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電梯。我只記得是怎么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記得在後面幾個小時裡所發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