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個辣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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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一個陽光明媚、秋高氣的子裡，我和媽媽在一家時尚餐廳的臺上共進午餐。

媽媽的電話結束了，她收起了手機。

還沒等我們開口，服務員就來了。

他給媽媽端來了一份綠沙拉和醋汁，給我端來了一份時令南瓜湯，湯麵上還蘸了一點油。

服務員離開後，我們默默地品嚐了幾分鐘第一道菜。

這時，媽媽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與我們在午餐期間談到的任何話題都毫無關聯。

「蘭迪，你覺得我是個蕩婦嗎？」這個問題毫無徵兆地從媽媽嘴裡冒了出來。

媽媽剛吃完一口沙拉。

我滿嘴都是南瓜湯，費了好大勁才沒吐出來。

我費力地嚥下去，抬起頭看著媽媽。

她緊緊地盯著我，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灼灼，嘴緊緊地貼在一起。

「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問？」我問道。

媽媽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

「這只是——我們最近在一起所做的一切。蘭迪，你看到我的方式是兒子通常看不到母親的。我們一起做了母子通常不會做的事。我擔心你會怎麼想，你怎麼看我。」我很驚訝。

上次我們在浴室相遇後的幾天裡，她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媽媽，沒有。」我說。

「我沒有那樣想你，我也不會那樣想你。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非常的女人。你很。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我不會叫你……那個詞。」媽媽定定地看著桌子對面的我，眉頭微皺。

「你看起來並不滿意，」我說。

「好吧，」她說，「我很你剛才說的話。我只是一直在想那天我們在浴室裡做的事。」她靠在桌子上，「我讓你高了，蘭迪，用我的腳！我一直在想，在你看來我一定很放蕩。我現在在你眼裡一定是個蕩婦。」

「媽媽，」我說，「聽起來你好像在試圖讓我相信你是個蕩婦。好像你想讓我覺得你是個蕩婦。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句話讓她停了幾秒鐘。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她的話還沒說完。

「媽媽，」我打斷了她，「你是個情中人。我最近對你有了很多瞭解。我喜歡這樣。我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我愛你的樣子。」

「真的嗎？」媽媽問我，她的眼睛盯著我。

「是的，媽媽。」我說。

我趴在桌子上，更小聲地跟她說話。

「如果你不和很多男人上，你就不能稱自己為蕩婦，我想你已經有一年多沒和任何男人上了。我們在一起做過一些事，但還沒上過，還沒有。」我讓「還沒」這個詞在餐桌上徘徊，媽媽保持沉默。

我靠得更近了一些。

「但是媽媽，」我繼續說，「如果你想讓我把你當成蕩婦，如果你想讓我叫你蕩婦，如果那能讓你興奮的話——我會的。你想讓你兒子叫你蕩婦嗎？這是你想要的嗎？」我說得很小聲，但很堅持。

除了媽媽，沒人能聽到我說話，但我能覺到她對我說的每一個字都很在意。

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矛盾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