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個辣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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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隻手將長袍的邊緣攏到腳脖子下面。

她似乎花了一點時間整理自己，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看著我。

「蘭迪，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我們應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什麼意思？」

「嗯，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你一直在觀察我。」我不知道她知道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想裝傻充愣，聽起來不誠實，但我也不想透我看到的一切。

「媽媽……你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

「蘭迪，」她說，「我知道那天你在我底下。看著我。」我靠，我想。

我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深坑裡。

「你怎麼…你什麼時候…」我試圖把話說出來，但很困難。

她打斷了我。

「你把相機的鏡頭蓋忘在我房間裡了，」她說，「我猜你是在臥室裡給後院的我拍照。所以，趁你不在，我檢查了你的電腦。你太心了。我打開顯示器，輸入了密碼。你從小就沒換過密碼。你把裝有我照片的文件夾留在了電腦裡。我看到了你在底下拍的照片。我還看到了其他照片。」我瞠目結舌。

她繼續說。

「我很抱歉以這種方式侵犯了你的隱私，但我很確定你在監視我，我想知道你在做什麼。我還看到了你的……嗯……痕斑，幹在你桌子上的，你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我覺自己只有一英尺高，而且在迅速縮小。

我想沉入地下，消失不見。

「媽媽，」我說。

「那些照片，你看了我拍的所有照片？」

「我都看了。」她說。

我沉浸在這句話裡。

如果媽媽看過所有的照片，那她就什麼都知道了。

「媽媽，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太動了，忘乎所以。當我拍下你在沙發上的那張照片時，我甚至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回到房間後，我在電腦上看到了它，我太動了，控制不住自己。從那以後，它就……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知道，蘭迪。」她說。

「你不需要說出來。我沒有生你的氣。」這讓我大吃一驚。

「你不生氣？」我問她。

我鬆了一口氣，但也到驚訝。

「不，我沒有生氣。」她似乎在準備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我覺得我們應該彼此坦誠。我要對你誠實。這對我來說很難開口。但你是個成年人，我想我需要和你談談這件事。」她清了清嗓子。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跑步後，你在沙發上給我拍照，我能覺到你在用一種不同的方式看著我，好像在偷偷地看我。」她說，「我注意到你在我們一起跑步後打量我，當時我正在做伸展運動，後來又在廚房裡打量我。我以前從沒見你這麼做過。而且，我不得不承認——承認這一點讓我很尷尬——我很享受這種覺。這讓我有種久違的覺，離婚對我打擊很大，從那時起我就覺得自己老了，不再有引力了。「你是我的兒子，但你也是個英俊的年輕人，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很好。我想讓這種覺繼續下去，所以我穿上了那條小短褲，我沒穿內褲，我沒打算炫耀……你知道……下面的東西，但我也不想讓你看見，我想我知道這是一種冒險，我們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我知道你在看我的腿，我很享受這種覺。「然後在我生那天，你是如此甜。你送我玫瑰，你給我買了超短跑步服和比基尼。在你面前，我穿著小短褲和罩擺姿勢，覺很滑稽，但同時覺又很好。你不停地給我拍照，告訴我我看起來有多好。「那天晚上，我知道你就在我門外，我在用我的振動器，我一邊用一邊想著你看我的眼神，我聽到你在外面，我猜你在打飛機，這讓我馬上就高了。後來，我走進浴室，我在浴室的臺子上看到了你的，你還沒清理乾淨。」

「對不起，媽媽。」我說。

「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