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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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衝兒，快，別停，再……衝兒，怎麼了?“師孃也發現了我身上的異狀，睜開了眼睛。

“師孃，我……”，我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又一個異變發生了，以我們為中心，一個金的法陣浮現出來，怪異的符號和密密麻麻的以不知名的文字書寫的經文幾乎鋪滿了這個房間。

“嗡!”法陣開始轟鳴。師孃子宮內的冰冷真氣變得越來越稠密，覺上變成了體，更要命的是它還在不斷的濃縮，我的彷彿包裹在一個冰塊中，令我苦不堪言，而師孃渾身上下也血退盡，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

忽然，金的法陣旋轉起來，轟鳴變成了震耳聾的尖嘯，師孃子宮中的冰塊終於縮小成了一顆冰珠子，然後從我的馬眼中鑽入，順著經絡躥入我的身體裡，最終闖入我的丹田中，並停留在那裡，開始快速的旋轉，我身體裡的真氣也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向它。我的也迅速的軟了下來，從師孃的小中滑了出來。

“咯咯，兩位玩的還開心嗎?”，隨著清脆的話音，玲兒帶著一陣香風從我身後轉出來。

“玲兒，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師孃顯然還在轟鳴的餘波中，沒有搞清狀況。可是我知道事情不對勁，剛才那個法陣和點手法可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所能做到的。

“快說，你到底是誰?”面對我的質問，玲兒絲毫沒有懼意，反而用純真的聲音笑道:“我當然是你最貼心的小情人—姚玲嘍，你在姐姐我身上了那麼多回，怎麼認不出我了嗎?”

“哼，姚玲可不會道法，就算是偷學的，剛才的陣法也不是我中華的傳承!”聽到我的話，師孃這才醒過神來，抱著我掙扎要起身，可是剛剛被我乾功力的她此時連普通人都不如，姚玲只是伸手在她身上拂過，她立刻跌了回去，而我也滾到一邊。

“呵呵，小弟弟果然聰明，不過我的確是姚玲，但我又不是姚玲!”說著，她突然變了，表面上還是那個青無的少女，可那眼神，那姿態，那從身體迸發出來的氣勢，都讓我們覺得面前站的是一個斜睨天下的千古帝王!她那冷酷得不帶絲毫情的眼瞳只是掃了我們一下，我和師孃就彷彿是兩隻小白兔站在遠古巨獸面前一般瑟瑟發抖!

“告訴你們也無妨，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告訴他人，我真正的名字叫哥舒憐月。”哥舒憐月?!我突然想起那本怪皮書上所講的野史。

“你竟然是哥舒憐月?那個太始妖后哥舒憐月?”

“咯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把我的名字傳下來，那麼小弟弟，除了我的名字，你還知道什麼呀?”

“我，我知道你和你哥哥哥舒天翰是太始妖族的王與後，但是聽說你們野心，率領妖族意入侵人間，結果被人族和仙族的聯軍擊敗，可是你們不是都死了嗎?”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我臉頰上響起，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頓時高高腫起。玲兒，不，哥舒憐月目兇光，面帶猙獰，部急劇地起伏著，帶著滔天的恨意瞪視著我，彷彿隨時要把我吃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又恢復了原先那副平淡的神情。

“哼，你們人類真是卑鄙無恥之極，明明自已壞事做盡，卻厚顏無恥地修改歷史，掩蓋真相，將自已打扮成受害者。也難怪你們能從原本搖尾乞憐的奴隸變成如今這花花世界的主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類歷史居然有如此的隱秘?我瞪大了雙眼，見過了人世間的黑暗的我並不稀奇，可是一旁的師孃顯然無法忍受有人竟然汙衊人族先祖聖賢，大聲叫了起來。

“你胡說，休要汙衊人，無論是軒轅，元始還是神農都是了不起的賢德之士!”

“哈，你們的史書都是這些偽君子的徒子徒孫們寫的，他們怎麼能說自已的祖師爺的壞話呢?”哥舒憐月輕蔑地一笑，緩步上前，坐到我們兩個之間，一隻素手輕輕撫著我的，同時說道:“反正難得有人陪我聊聊天，就讓我給你們好好講講真實的歷史吧。”我渾身上下基本是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她戲，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還有什麼慾望，小龍軟塌塌的，沒有任何反應。而哥舒憐月也不著急，一邊手裡不緊不慢地擼動著，一邊開始緩緩談起那遙遠的歷史。

“盤古大神開天闢地後不久，這個世界就誕生了兩個種族，分別是五彩之巔的仙族和幽冥之淵的妖族，其中由天地靈氣直接孕育而生的就是原初仙族和太始妖族。從此這個世界就由我們兩個種族所掌控，其他種族都依附在這兩個大族而生存，雖然時有爭端，但大家總體上還算和平。可是這一切被你們人族改變了。

你們人族一開始不過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小種族，既沒有強壯的體魄，也沒有堅韌的靈魂，甚至很多小種族也要遠超過你們。可是誰能想到，如此弱小不堪的軀殼內卻有著無邊的野心。你們先是騙取妖仙二族的支持，消滅其他種族，擴張自已的勢力。一旦成為第三大種族後，你們立刻開始在妖仙二族之間挑撥離間，挑起爭端，最終引發了妖仙二族之間的大戰。戰爭延綿了數千年之久，兩族中英幾乎全部損失殆盡，而你們人族卻兩頭下注，同時拿好處，壯大自已。

當妖仙二族的最終決戰到來之時，我們太始妖族和原初仙族都被迫捲入，以死相拼。本來我們妖族還稍占上風，可恨的是又是你們人族突然背後偷襲，我們才最終敗落，我哥哥直接戰死，族中高手也全部隕落!不過仙族也好不到哪裡去，除了寥寥數位得以倖免外，大部分也神形俱滅。”聽完這段遠古秘辛，我心裡很有點“聽到我們人族如此氓，我就放心了”的覺。我側頭看了師孃一眼，她卻依然是滿面的懷疑:“顛倒黑白，妖言惑眾!這麼久遠的事情，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可是現在卻是你們妖族在侵襲我們的土地，殺掠我們的百姓!”哥舒憐月聽後卻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淒涼，一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師孃:“我們妖族?現在的妖族不過是你們的人修煉妖道後轉化而成的，早的不說了，就說妖王屠韋躍吧，最早可是你們道門獸宗的弟子啊，妖女鹿朝歌則出自道門幻宗，妖師向尊鼎早年是儒門學子，這不過是你們人族野心家的內戰啊，師尊大人!”也許是想到自己的族群居然被外族佔據，哥舒憐月的目兇光，彷彿隨時要把師孃殺掉，我不敢讓師孃和她繼續糾纏下去，趕忙問道:“可是你怎麼能夠得以逃脫?”

“哼哼!”哥舒憐月自得的一笑:“當初我對戰鳳裡犧，要不是太白小兒在我背後偷偷打了一掌，我怎麼會輸，又怎麼會妖身破滅。幸好我身為太始妖后乃天地之間極陰之氣所生，只要我的魄有一絲尚存，就死不了。除了天地四神獸的混沌業火，沒有什麼可以徹底焚化我的魄!所以我死了，卻又沒有徹底死掉，不過是化為遊魂在你們人間遊蕩，附生在一個又一個人身上，看著你們人族如何將這片大地徹底據為己有，又看到你們如何開始為了權勢財富而自相殘殺。說實話，看過你們人族諸般無恥下的陰謀詭計，我不得不說當初我們真的輸得不冤啊。”我本來還要繼續追問，可是她卻站起身來，冷笑道:“好啦，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辦正事啦。你也不用故意拖延時間，我花了幾個月佈下的【混元仙陣】，哪怕是鳳裡犧親來，幾個時辰內她也闖不進來，沒有人能來救你的，小弟弟!”說完，她雙手抓住身上的絲衣用力一扯，將青嬌的身軀徹底暴出來，也許是由於心情動的緣故，雪白嬌的皮膚此時佈滿了紅，再加上那如絲滑般的膚質，顯得格外誘惑。我親吻過無數遍的櫻桃小嘴裡開始用不知名的語言唱著歌曲，曲調是如此神秘詭異，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魔音，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開始隨著遠古的音節而跳動。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隨著歌聲的節奏邁著舞步，柔的小腳丫踏擊地面是如此的用力，我的血也隨之而沸騰。很快，我就意識到這不是歌曲表演，這是某種神秘的儀式，因為歌聲似乎有一種誘惑力讓無窮的獸慾從我心底升起，我體內的真氣開始瘋狂地在經絡中轉，一點點彙集到丹田中。我疲軟的竟然開始蠢蠢動，雖然我的腦子裡本沒有任何想法，它卻象受到召喚似的，不受控制地支楞起來，很快就青筋暴，龜頭上冒著熱氣，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住手，你要幹什麼?”耳邊傳來師孃的喝罵聲，可是祈禱的歌聲似乎具有某種魔力，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師孃的聲音漸漸離我遠去，只有白的體扭動著向我走來，爬上我的身軀。哥舒憐月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少女潔白緊緻的肌膚上因為劇烈運動而掛滿了汗珠，一對酥微波盪漾，那兩點粉紅的尖端隨著主人的舞動而畫出絢麗的曲線。

忽然，我的進入了一個溫暖所在，與往“玲兒“的緊緻不同，今天的小非常鬆弛，彷彿是一個八十幾歲的老太太，極其寬敞。可是當小將身完全入後，四周的立刻收緊將我的緊緊嘬住，隨著”玲兒“的歌聲而有規律的動，不但要把入身體的深處，我身上的真氣也漸漸向下湧去，然後順著身源源不斷地失出去，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功力盡失而成為一個廢人。可是我明明知道其中的兇險，偏偏覺得非常的快樂，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哥舒憐月的歌聲開始轉為低沉，手上不斷地結出詭異的手印。那原本潛藏在我丹田內的冰珠隨之開始顫動，並縮小，很快就從珍珠般大小的尺寸變成一顆小米粒，只是溫度更是冷了百倍。說來奇怪，我竟然能覺到這顆米粒所傳出的焦急之情。就當我以為自己要被凍死了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從哥舒憐月的小中傳來，這顆小米粒彷彿受到了母親的召喚一般，迅速地沿著經脈，歡呼著從的馬眼中衝了出去，我也隨之跌入無盡的深淵……

“衝兒，你怎麼啦，快醒醒，你這妖女，到底把他害死了!“不知過了多久，那股不屬於我的歡愉之情逐漸散去，我逐漸恢復了神智，耳邊傳來師孃呼喚。歌聲已經停止，我轉頭看了看，師孃嬌豔的臉蛋上佈滿了焦急之，淚水不斷從美目中出。

“師孃，我……我沒……事。

“我的喉嚨是如此乾澀，好像所有水分都被那顆米粒帶走了。

“嗚嗚，你，你沒事就好，為師，為師擔心死了。

“看到我甦醒過來，師孃不由得破涕為笑，梨花帶雨的俏臉上佈滿了關懷和喜悅，我不心頭一暖，在這個世界裡有一個關心自己的人真好。

“我早就告訴你這個丫頭，這小子對我還有用，我不會輕易讓他死掉的!”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這個聲音充滿了磁和誘惑力，又帶著母的溫柔，讓人不由得心生親近。轉頭一看，一道美麗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筆直的金長髮垂到大腿處，一雙碧藍的眼眸深邃而誘惑，希臘女神阿佛洛狄忒般的高鼻樑，櫻花一般薄而絕美的雙，在她完美至極的容顏面前，即使是師孃也變成了庸脂俗粉。而她赤的體也毫不遜，白的肌膚，光滑雪膩的峰，圓潤翹的肥，修長白皙的美腿，甚至是那纖細柔的玉足，無一處不是代表著世間美麗的極致。更為要命的是，她的美麗同時兼具聖潔與妖嬈兩種對立的氣質，令人發瘋狂的同時又有頂禮膜拜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