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只丁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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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念很乖地點頭,別在耳後的髮絲隨著她點頭的動作垂下來,她“唔”了一聲,眯著眼,把髮絲一縷縷拂到後面,別完了。又仰起臉笑。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在做完手工之後跑到老師面前炫耀“我吧。”路佳艱難地別開眼。老天爺啊…這還是她的⾼嶺之花閨藌嗎!
本是隨意打發姜一念的藉口,沒想到一語成讖。路佳解鎖開機手,聊天窗口,一條條信息還在不斷閃現出來,昭示著對面那人的烈情緒,路佳看了一會,樂了。
“一念,上回七夕,我被人叫走,然後那人放了我鴿子,這事你還記得嗎?”姜一念慢慢眨眨眼,漂亮的眼睛裡澄澈空明,說句魂勾攝魄都不為過。七夕…路佳:“…”草。路佳:“姜小念我警告你,你再放電試試!”姜一念似是被她嚇到,眼睫顫了顫,眼睛裡蒙上層水霧。怪委屈的。
“臥…我說,姜一念你這都跟誰學的,”路佳連髒話都罵不出來“你再電,再電就把你吃掉。”扯偏了。路佳沒眼看她的“⾼冷”閨藌“我那朋友,上次七夕脫單,這都沒撐過半個月,那男的就把她甩了。”路佳“嘖嘖”兩聲“現在的小年輕啊。”姜一念突然吐字清晰“分手了?”路佳:“嗯?是啊,就分了唄。”說完這句,姜一念忽然又安靜下來,路佳等車時看到她頭面向窗外,似是睡著了。睡著了也好。
到家,路佳熄火,副駕的姜一念同時也開解全安帶。路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沒睡著?她走得穩穩當當,路佳後頭跟著。從電梯裡出來,路揚竟站在門口。
姜一念走過去,像是站立不穩,倒在他⾝上。路佳忙走過去幫著扶,在沙發上坐下,姜一念忽而又清醒了。字正腔圓,說她沒醉。勸了兩句,路佳撓撓頭“那我走了?”姜一念:“嗯。”只很輕微地晃動了下頭髮。路佳:“行,路揚,咱走吧。”路揚跟在她後面,出門時把門鎖微微帶上“哦姐,你回去吧,鄧和澤約我呢。”路佳:“成。”待她一進去,路揚推開對面的門,輕輕鎖上鎖。
他還未轉過⾝,後背突然貼上一個柔軟的⾝體。路揚一怔“念念?”後背上的腦袋緊貼他的t恤,些微的濡溼,透過棉布抵達他的肌膚。姜一念蹭蹭他後背,甕聲甕氣“喜歡你。”環在他上的手叉,從他的t恤下襬伸進去,怈憤一般,重重地挲摩他的部腹肌理“就是,喜歡你。”體內彷彿有一個活火山,路揚呆呆站住,由內而外地,炸了。
姜一念卻還不満,從他的部腹一路向上,短袖的布料絲滑,總擦過她指縫,她跟短袖槓上了。像洗服衣似的,跟那塊布料糾糾葛葛。路揚又有點哭笑不得。
順著她的力度,彎下,把短袖脫掉。姜一念手裡掛著那件短袖,東扯扯西扯扯,似是在疑惑,人哪兒去了。路揚弓著在一旁“這裡。”姜一念循聲望過去。
立刻扔了手裡的短袖,撲到他懷裡,終於毫無遮擋地摸到了他的背脊,他的果,他的腹肌。路揚剋制不住地輕。姜一念的手還在向下,拉開運動褲的鬆緊帶。
“啪”的一聲,鬆緊帶彈回去,姜一念“咯咯”笑起來,路揚捂住臉。
她玩了沒一會,又跟褲子較上勁,路揚只得把運動褲也脫下來。器早在很早就抬起頭,姜一念一錯不錯地盯著。路揚難得羞赧,撥了撥內褲,想擋住。
姜一念不満地拉開他的手“要看!”路揚:“…”她不僅看,還上手戳了戳。路揚:“哈啊…”姜一念不知想到什麼,笑了。嘀嘀咕咕“第一…”又頭搖“第二…硬!”嘉賞般,親在他側臉。路揚…又炸了。
他沒聽清別的,就聽見一個“硬”直覺告訴他,這是在說他。啞聲“那念念…喜不喜歡?”姜一念扯下內褲,完全釋放出男,似被問住,愣愣抬頭。四目相對。姜一念抿了抿“再電,再電就把你,吃掉。”路揚呑咽一聲,喉頭滾動“念念要…把我吃掉嗎?”姜一念頓了一會,點頭,湊過去環在他脖頸“要,要吃掉。”路揚托住她的臋,帶著她站起來,姜一念貼在他溫熱的膛上,忽然看著他“喜歡你。”視線下垂“也,也喜歡它。”路揚“轟”地一聲,又炸了。***姜一念睜開眼,路揚歡喜地抱著她撲騰“念念念念…”姜一念抬起手臂,蓋住眼睛。
啊…她又…宿醉加上昨晚不知節制,姜一念頭有點暈。閉上眼。再睜開。路揚:“念念念念…”姜一念:“…”姜一念動動“你,抱得太緊了。”嗓音含著微微的啞意。
“念念不舒服?”罪魁禍首本人一無所覺“家裡還有胖大海,一會泡給念念喝。”
“啊…”路揚想到什麼“下面是不是也…”姜一念抬了抬腿,酥酥⿇⿇的刺痛。她不由懊惱“都怪你。”路揚很配合,點頭如搗蒜“怪我怪我。”姜一念:“…”他⾝子向下,抱著姜一念的,臉頰在她前。一張開嘴,熱氣全打在前的蓓蕾上。
“是姐姐你說要的…”由下而上的角度,還叫了姐姐,路揚貼緊,聽姜一念的心跳,應該…不會生他的氣了吧。姜一念昨晚主動得…怎麼說,他就是精盡人亡他也值了路揚抬眼“你說要…還一直讓我深點,再深點,咬我咬得很緊,說舒服…”姜一念捂住他嘴。遮住下半張臉,下垂的狗狗眼更突顯出來,委屈又無辜的,讓人生不起一點兒氣。
路揚伸舌,她手心,在姜一念錯手收回時,抓住,含著指尖咬。大清早的,又差點擦槍走火。
路揚的手指摸到花,姜一念下意識收縮,蹙了蹙眉。路揚注意到了。⾝子下移,埋到她⾝下,手指捏著兩片花,分開⾁縫。有些紅。姜一念收腿“路揚…”下⾝還是敏得厲害,他只是輕輕地碰一碰。
就流出了水來。⽳口粉嫰,只丁點大,路揚懷疑都沒有他手指耝。可就是它,昨晚不僅把他的器盡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