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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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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芸後股,哼道:「……哦哦……衙內……勾得……奴家姐姐……與她完聚後……且……且留姐夫一條命吧……哦哦……啊……」高衙內猙獰一笑:「且依娘子,就饒他一條狗,發他充軍做苦役便了,娘子有何良策,既讓林沖入獄,又讓你姐芳心徹底許我?你是女子,更知你姐心意。」若芸聳著肥器與姦夫烈相,一時不絕:「啊啊……衙內雖勾得我姐……但……啊哦……但奴家猜想……姐姐多半……多半為救林沖……雖……雖愛慕衙內……也未對林沖死心……呃呃……衙內三後……可……可令軍漢扮作承局,對林沖說……太尉……太尉在這白虎堂,與,與心腹節度使商議徵遼大事,要,要林沖帶刀在門外,在門外靜候一……啊啊……權……權做守堂……想林沖雖是安分之人……守一整,早候不住……哦哦……待到深夜……再……再叫假承局喚他入內……他必……他必持刀而入……便……便拿他入開封府……」高衙內大喜,雙手拿實纖,巨送得虎虎生威,水四濺,笑道:「此計大妙,如此可得一一夜與你姐通姦!卻又如何騙得你姐不疑?」若芸被得「噢噢」怪叫,聳續道:「……哦……衙內三後與我姐……哦哦……通姦時……須溫柔有度……讓她……啊啊……讓姐姐盡知衙內誠心……待林沖事發……我姐必然大亂方寸,衙內多顯些……顯些君子風度……勿與我姐歡……啊啊啊……只說全力相幫……不讓開封府斷處林沖……衙內多使水磨功夫……陪著我姐……去開封府打點……讓姐姐勸,勸林沖認罪,從輕處置……呃哦……衙內卻從中作梗,叫林沖死不認罪……哦哦……衙內須多使水磨攻夫……夜陪著我姐……假意去開封府上下打點……衙內體貼備至……賠個半月……卻不輕薄於她……只做安撫……啊哦啊……姐姐多與衙內夫般……恩愛……恩愛相處……啊……衙內又貌若潘安,技無雙,姐姐芳心……早晚必……必歸衙內……待林沖用過……用過大刑……衙內再擇機……擇機將林沖帶入太尉府親審……發配了他……娶姐姐過門便了……啊啊……獨不知……不知高衙內有無這般閒功夫?

…」高衙內越聽越喜,越越疾,一時大動,見若芸水狂洩,雙腿癱軟,已然支不住嬌軀,不由將纖向後一位,倒抱著若芸身子,大馬金刀坐於白虎帥椅上。若芸這一坐頓將那巨坐實,不由妙目番白,「噢噢」怪叫兩聲,陰而出,後仰倒在姦夫懷中,幾暈死過去。

高衙內巨龜被陰燙得酣暢快,巨一麻一抖,馬眼大張,不由雙手探入抹,握實那對大,咬牙續著:「這潘、驢、鄧、小、閒,本爺樣樣不差,如何沒有這閒功夫!芸兒好計,定在你姐林娘子身上一試,他與你姐妹大被同眠,定不忘芸兒今之功!」若芸糊中聽得他叫自己芸兒,不由抖擻神,扭動肥,磨那巨,嬌嗔道:「衙內只對我姐好,對她便有,便有好多閒功夫嘛!只對奴家沒有!」高衙內聽她醋意滿滿,雙手捏實兩粒堅硬頭,貼耳咬牙笑道:「怎么沒有!這便賜你小恩澤,讓你夠。」若芸只覺大動,知他就要出,不由大羞,羞緊縮夾,酡臉道:「衙內使不得,呆會兒李夫人要來,衙內須留她!衙內,您不是想雙飛奴家和她嗎?」高衙內笑道:「我功大成,收放自如,陽而生,隨取隨用,還需留什么!你再咬牙套數十,本爺便賞你雨!」若芸又羞又喜,在姦夫懷中口咬一束青絲,打點神,肥一起一落,做最後衝刺!

高衙內也不再守,只等若芸溼將巨,便既出!兩人各自相拼,都是氣愈濃,已到巷中。若芸雙手放於上,沒命介套了近百,忽體內巨龜膨脹,已乎要撐爆深宮,知姦夫就要到那處,,不由宮眼一張,率先飆出一股濃燙陰來,一時動地全身搐,撫雙手抖個不停,失聲尖叫道:「丟了!

丟了!妾身又丟了!」高衙內巨龜被燙得一陣電麻,不由濃眉一蹙,「噢」得悶哼一聲,雙手幾要捏爆雙,他管一放,就要大而出,口中叫道:「本爺也到了!!」便在此時,只聽堂外楚兒急喚道:「衙內,千萬莫,李夫人已恭候多時了!」正是:姦夫將佳人至,留當為樂雙飛。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識,湯池共侍樂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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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花太歲高衙內放開管,就要狂之時,聽聞若貞若芸之母李貞芸果然來了,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今晚這泡陽,當分注這對母女體內,那才真是快意平身!當即運起「調陽神功」,雙手狠握若芸豐,巨龜抖擻數下,閉住馬眼,硬生生將陽收了回去。他吐納幾口濁氣,丹田一收,將陽氣遊走全身數週,頓神清氣力充盈之極!今雖連數女,長時鏖戰,守不洩,但此時陽氣仍是純醇正,泊泊然、綿綿然,直似無止無歇、無窮無盡,皆是那《調陽秘術》大成之功了。

他見若芸仍洩得嬌軀顛顫,全身抖個不停,不由捧著肥,輕輕將她置於帥案之上,緩緩於巨。見若芸下體那瓊漿瞬時湧出溼了一桌,不由著跨下巨,笑著對楚兒說道:「你來的正好。快取些『清陰化淤膏』來,與陸夫人擦上,再服侍陸夫人穿好衣裙。乾孃幾時來的,為何不早來報我?」楚兒一邊為若芸擦拭下體羞處,一邊回道:「李夫人早就來了,她左右尋不著衙內,又不見奴婢五個,便在衙內別院中閒逛。我五個在院中碰到她,苦尋衙內不到,見李夫人有告辭之意,便好言將她挽留會客廳中,紛頭來尋衙內。適才小奴路過這裡,聽到陸夫人呻不絕,便知衙內在這裡了。」高衙內咧嘴道:「你倒大膽,敢擅入這白虎堂,還來阻我出。」楚兒替若芸穿好衣裙,紅臉道:「這裡早荒廢了,平老爺那些下人,不也多有進來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進來。小奴見衙內要到那處,不想教衙內呆會見到李夫人尷尬,倒忘了衙內神功已成,無須守了。」高衙內掐了掐楚兒俏臉,笑道:「你倒乖覺懂事。速扶陸夫人去我那裡,再約上朝兒她們,將我那華清湯池中注滿溫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會陸夫人要為乾孃洗浴,你們五個自行迴避,本爺也要與她倆共浴一回。」言罷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姦夫心意,媚眼轉,輕輕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得痠軟乏力,抹了「清陰化淤膏」,便恢復得快了,當下在楚兒攙扶下,去衙內別院華清湯池等待。

高衙內見若芸和楚兒去的遠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會客廳邁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兒勸守;湯池內,母女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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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來昨她為高衙內吹簫龜,正到入巷艱難處,宛兒送來林娘子手書信件,那花太歲便與她定下今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高衙內也是隨口定約,不想若貞之母當真如約而至,想到她那絕容姿,婦身段,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傾城傾國,絕代當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本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青梅竹馬,相親相愛。張尚被當朝太師蔡京構陷,李貞芸隨夫充軍,婚後生下若貞若芸兩女。後因生活艱難,終被太帥強納為妾,為蔡京誕下三女兒蔡師師。三女兒被強人掠去後,她與蔡京決裂,被打入冷宮。她為找尋三女,認高衙內為乾兒,終與這登徒子通姦,更因得知三女誤入青樓,換名李師師,便求高衙內相救。這些都是前話,不再贅述。

她因被太師冷遇,孤居太師府偏僻處,平從來無人看顧,更無人理她死活,倒成了一個清淨散人。今晚又披了女僕外衣,從偏門潛出太師府,手持宛兒前所贈出入憑牒,自行入得衙內別院。

來時,卻見別院主房內空無一人,連那幾個丫鬟也沒了人影。她心憂女兒師師,不願便去,便在主院一涼亭內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見人來,左右無事,便巧步漫漫,從主院步入左側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邊走邊賞牡丹。

此時月上枝頭,夜蟲稀語,李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當真要見高衙內,這花少火旺極,必有所求,一場事實是難免。」一時渾身發熱,羞紅上臉,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驢大行貨,技無雙,自已認做他乾孃,卻與他亂倫通姦,好不羞恥。他那巨物恁地橫強,曾徹夜撐爆我那羞菊門,縱慾無度。」想時,更面紅耳赤,芳心錚亂,竟羞酸癢,水緩,她不由一驚:「我被蔡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為何失身這乾兒後,每每念及他,便,便生情慾。」她心下計較:「我為報復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與她做對水情人,了此殘生,可別,可別對他生出什么情意來了。」正想時,不覺間已穿過牡丹小院,繞過鴛鴦戲水池塘,邁入客院中庭。忽聽一間客房之中,傳出陣陣之聲,那聲如百鳳驚鳴,此起彼伏,高亢不絕,似有五六個女子正在與人亂。她聽得暈生香腮,酥急劇起伏,那拔碩,幾撐裂衣!見那客房燭火通明,窗紙中映出五六個人影,一高大男子居於正中,上似趴有五個女子,影搖曳不迭,顯是有人正獨御五女!她只口一緊,呼不暢,心道:「不想這衙內別院,竟別有姦情!真是個藏汙納垢之地!還是速速離去吧!也不知這男子是誰,竟這般厲害!」正要轉身奔出,忽想:「衙內是高宮子弟,私藏許多女娘,莫非是衙內與她們在此間樂?」一時好奇心起,壓住慌亂心神,輕輕走至窗邊,見一扇窗半開著,不由向內定睛一瞧。只見上高倔著五個白花花的股,那高大男子也光著全身,居於五之後,正提著一溼淋淋的赤黑巨,輪換!這龍槍她再悉不過,正是姦了自己的那!不是高衙內是誰!她瞧得又驚又羞,又怕又慌,不由張大小嘴,忙捂嘴嘆道:「衙內竟如此厲害!他竟,竟獨御五女,絲毫不落下風!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她那被高衙內時,也曾聽高衙內說起過獨御多女之事,當時尤自不信。

心想你個高官子弟,盡會誇口,那裡真能獨戰多女,還不盡人亡!今方知人外有人,這高衙內比前夫張尚和老爺蔡京,簡直是雲泥之別了!她耳聽五女叫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只見五女羞處已然紅腫不堪,狼藉成災!下均是灑滿陰,顯是個個大丟數回,已然不支。又仔細一瞧,見上還躺著一個全身光的絕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橫翠,粉面生,窈窕妖嬈,肥。

李貞芸自是絕美人,此番見了上這少婦,也不由暗贊她美貌!又見她雲鬢雪腮,秀髮盤卷,手戴婚鐲,陰濃密,顯是一個已婚少婦,長得竟和自己有三分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內了!可苦了她家官人!!這少婦下也積起好大一灘,雙目羞合,面現滿足嬌羞之,顯然早被衙內得舒備至,仙,正自昏睡!

李貞芸手捂小嘴,口急劇起伏,那半衣擠出深深溝!她緊張得羞夾雙腿,腿摩挲,咬著下,強自秉住呼,不發出聲來。她一時再不願離去,在窗外又定睛細瞧了一柱香時間,詳見高衙內將五女又各一回。只見他氣定神閒,神采飛揚,繃緊肌,視五女如無物般「啪啪」爆,當真是面不改,遊刃有餘!那赤黑巨得愈發光錚亮,雄壯兇惡,五女卻各自嗷嚎不絕,丟身丟

待他又夠四女一回,最後輪到楚兒時,巨大茹挑開,如拳頭般撐爆紅腫,也只幾十個回合,便將楚兒得苦苦哀嚎告饒,一時狂丟亂洩,陰竟與水齊飛!

李貞芸急用腿摩挲,想到那自己也曾被這到飆,羞處緊張得湧出股股熱泉,澆得褻褲全溼,頓時再忍不住,「啊」得一聲呻出來。見高衙內和那人美婦齊向自己瞧來,更驚得陰急洩,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也不顧正洩到中途,轉身便逃。她如受驚雌鹿般逃出客院,幾度險些摔倒,待回到主院涼亭,方氣坐下,只褻褲一片清涼,顯是丟了不少陰。她一時芳心大亂,驚慌糾結:「衙內恁地厲害,荒無度,御女之能天下無雙,我,我怕是所託非人,怎能還留在這裡?難道還想任他姦?」她歇了一會兒,芳心亂跳。適才陰只洩了一半,便轉身逃走,只中如憋一股濁氣,好不難受!不由站起身來,在涼亭中來回踱步,心中一個聲音說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待會兒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個聲音說道:「他連御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只怕也是累了,待會已然在那六女身上出,今夜即便獻身,也可少受些苦處。」先前那個聲音卻道:「不知適才自己那聲呻,是否被衙內聽到?他若知我在外窺,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為我守,待會兒定發洩在我身上,還是走吧!」正要邁出涼亭,後一個聲音又道:「他即使為我守,連玩六女後,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認為我做賊心虛,真猜到是我在窺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個聲音更道:「怎么會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槍不倒之能的,必得你死去活來。還是走吧。」後一個聲音卻說道:「連那位人少婦都不怕,這般了,你都三十有八了,還怕什么!為了我那三女兒,什么都不怕!」她在涼亭來回踱步,徘徊不決,當真是芳心錚亂,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時,只見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涼亭走來。李貞芸心中「咯噔」一下:「糟了,這么快就來了,不知是否被衙內知道我在窺,派下人來羞我。這下好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鬢邊秀髮,見五女向她走來,搶先說道:「你們衙內呢?我在這裡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歸嗎?你們,你們為何這般慌亂。」五女見是李夫人來了,各自歡喜,聽她話中有話,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兒羞道:「我們在後院玩鬧,衣衫都亂了,倒叫夫人笑話。衙內正在客院奉客,盼您來呢。過會兒見到夫人您,定當喜歡不盡,小奴這就去為您通報。」言罷向客院跑去。

李貞芸聽到這話,舒了口氣:「原來她們並未知道我在偷看。」其餘四女使忙扶著她下了涼亭,領她進入主房會客廳。

不久秦兒回來,稱衙內不知去哪裡了。李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辭,五女哪裡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勸住,只留宛兒服侍,分頭去尋高衙內。這才引出「白虎堂楚兒勸守,湯池內母女奉徒」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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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高衙內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主房,見宛兒在門外候著,房內早點好大紅燭燈,知道若貞之母必在裡面,便住足向內窺視。見美人正在廳內徘徊,當真是花容嫋娜,玉質娉婷。只見她: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星眼嬌媚如點漆,酥怒聳似截肪。汀裙微不勝情,豐無限意。衣袂飄飄,清麗脫俗,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高衙內哪裡還忍得住,當即掀門而入,口中只叫:「乾孃果是信人,想得兒好苦。」李貞芸苦候多時,正彷徨無計,見這俊俏兒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適才他連御六女,不知現下如何待她,蛾臉頓時飄起一片紅雲,兩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他臉上滾了兩轉,便含羞低頭,暈紅雙頰,羞嗔道:「又耍貧嘴,你哪裡有想奴家,不知又到哪裡風快活去了,害奴家等這般久,奴家這便去了。」言罷抬起蛾首,眼波轉,輕邁蓮步,轉身就走。

這一走,當真是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