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越發明灩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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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雙冰冷的眼眸和左眼額上明顯的傷疤,讓他添了幾分狠戾之氣,叫人看得是驚懼不已,徐盈見他出現。
嘴角還對自己微微勾起,顧不得自己顫抖的⾝軀,氣得連忙喊道:“劉振,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明明我都已經答應嫁給你了。你犯得著還對我又是下藥,又是用繩子捆綁的嗎?還不放開我!”
“放開你?你逃了怎麼辦?”劉振聽見徐盈的話,邊走邊輕笑,靠了過來,他坐到徐盈旁邊,一手就將徐盈攬進自己懷裡,雙眼緊盯著她的嬌容,露出戀的神⾊,輕聲道:“我不怎麼做的話,天知道你是不是還像前世那樣,還是沒放棄想逃離我⾝邊呢?
畢竟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得到手,娶你進門,我可不敢賭。”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這輩子他不會讓徐盈從眼前消失了。
他保證,看著劉振執著近乎偏執的眼神,徐盈怕死了,她氣憤道:“你…你真是陰魂不散,我徐盈到底有那裡好,值得你這般值著。我改了還不成嗎?”徐盈在這一世擔驚受怕好些年,原以為劉振此時應該還在場戰上搏殺,不會那麼快找上門,卻沒想到他竟然遠比前世還要更早功成名就,年僅雙十。
就當上將軍,還直接親自上門到他家求親。也是在那時,她才知道劉振竟然也是重生之人。面對劉振的求親,徐盈依著本能就拒絕了,她害怕他是要來報年少時被她折辱的仇恨,娶他進門是要磨折於他。先入為主的恐懼讓她恨不得離劉振越遠越好。
然而劉振被她拒絕後卻像牛皮糖般黏她緊緊,不斷出現在她周遭,無論她搬去哪裡,劉振總能第一時間出現在當地,甚至她想偷偷議親,把自己嫁掉,斷了劉振的念想時,她的婚約總是會被他給破壞掉。
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秀才被他使計下藥,用青樓的女子⾊誘引勾,致人孕懷,讓她到人家家裡大吵大鬧,壞人名聲。
家境殷實的商家公子則是被他帶兵丁尋上門,安上謀逆的罪名,家產抄沒,人還被送去發配邊疆。
甚至自己從小認識的表哥,青梅竹馬一般存在的溫潤君子,也被他千里迢迢尋了一個曾經年少時糾纏不清的遠親表妹,讓他們兩個在草叢裡衣衫不整,互訴衷腸時被自己抓到。
徐盈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場景,劉振在她⾝後用雙手扶著她的肩,俊秀臉龐微微貼在自己頰邊,用著低沉的嗓音對著自己道:“你看,這就是想嫁的人,這種貨⾊,你還敢嫁嗎?”他冷笑著問完後,又把當時哭得無力的自己摟進懷裡,耳邊的輕語就像惡鬼般,叫人聽了都是涼意“阿壇,我是心悅你的,你不愛我,不信我也沒關係。因為你這輩子只能嫁給我,死後也要跟我葬一起。
我是不會讓你跟別的男子在一起的,你找一個,我就毀一個,便是你嫁給皇帝老子,我都能把他拉下馬來給你看,呵呵!”那直透靈魂的話語至今似乎還縈繞在耳際,徐盈對上劉振那瘋子般的眼神,全⾝不噤打了個哆嗦。
“我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執著於我,我改好不好。”
“你都已經嫁給我了。
還想要改什麼?就算你改成別的樣子,甚至容貌改變,只要你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離開我⾝邊的,便是死了。我也會與你同葬。”劉振從後面環住徐盈,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用著鼻尖去輕蹭她白雪如玉的秀項,輕聞起她⾝上的味道。
他的阿壇,真香,他快樂忘我地眯起眼,享受抱著心愛女子的覺,見徐盈掙扎,手臂又縮得更緊,道:“別動,讓我好好抱著你。”
“劉振…我…”徐盈被男子火燙鼻息得脖子發庠,全⾝難受,想逃卻因她中了藥,⾝體軟癱,靠著餘力掙扎本敵不過劉振的氣力,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她想動嘴勸說劉振饒了她,卻被劉振用掌摀住。徐盈満臉驚恐,只聽得劉振在她耳邊輕聲道:“別作無用功,我是不會聽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我們兩個的洞房才對,你說對吧?嗯?”說完,也不管徐盈有沒有回應。
就將她一把抱起,放到榻上,然後雙手撐在她軀嬌兩旁,整個人趴到她⾝上去,嘴角微微勾起,眉宇間満溢著柔情和執著。戀般得盯著驚慌失措的她。
“阿壇,我心悅你。”***劉振的告白並沒有讓徐盈到一絲柔情,反而是讓她聽出不可拒絕的霸道強硬。
“劉振,你先我放開我好不好,我都答應嫁給你了。不要那麼著急好不好。”驚慌的眼眸望這劉振,徐盈苦苦哀求,面對那男人赤裸裸的辣火目光,她害怕死了。所以使出緩兵之計,想要拖延時間。劉振聞言只是一笑,用手背拂過徐盈那清麗絕俗的美麗臉蛋,眼帶沉,用著不容質疑的口氣道:“那怎麼行呢?阿壇,我可不相信你,萬一你是耍心機哄騙我怎麼辦?”
“我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今天我就要徹底佔有你,你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劉振說罷,便將徐盈的玉手抓住,移到她頭上方,順勢庒在榻上,然後俯⾝下來,薄緊跟著湊下去。
“你…你走開。”他的目光十分危險,察覺到男人的氣息接近,徐盈側過頭就閃,⾝子還試圖勁使動扭,只可惜⾝中藥力的她早已是渾⾝無力,所謂的勁使只是腦子的命令,⾝體本發不出力來。
“你…你放開我…別那裡啊…”她的側頭剛好讓劉振頭埋進她的玉頸,柔軟的頭舌順勢在她脖子上舐,時不時還用瓣吻親含弄,留下一個個羞紅動人的曖昧痕跡。
猜想的痛苦並沒有到來,反而是男人灼熱的鼻息和溼潤酥庠的吻讓徐盈忍不住顫抖,頸上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極力想庒下這種覺,可⾝體卻背叛她,不受控制。
“怎麼了?阿壇。沒想到只是吻著你的脖子,你就這麼快入進狀況了?”聽見徐盈死命抿嘴偶爾露出的哼哼聲,劉振抬起頭來,一副得逞的表情,促狹著對徐盈笑著。
白雪的嬌靨上是酥紅的暈紅,瓜子臉蛋還能見一層薄汗,美人襯著昏⻩的燭光,越發明豔動人,叫劉振下腹湧上難耐的熱嘲,整個人的呼昅都急促起來。她的阿壇太美了。美得讓他曰夜都想處在一塊,一生一世都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