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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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發現很沒意思。
她這樣的女人,這種品嚐方式不對。
她現在只是一隻落湯雞。
但還是很。
我越來越理解地中海了。
理解他為什麼可以如此隨意地把莊靜這樣的女人送給我了,也理解為什麼他最近沒怎麼提起母親了。
我的一切抱怨,結果都並不妨礙我在旃檀身上獲得巨大的滿足。
是因為——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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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旃檀還在地下室裡,被某種自動化刑具調教著的時候,我空上來透透氣,在櫻花樹下賞花的莊靜突然問我。
她眼裡沒有我猜想的應有憤怒,也沒有仇恨,沒有悲傷。
只有茫然。
「我想幹什麼?」我也問了自己一句。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思索了一番無果後,出於階級關係,我只得說:「只是個遊戲罷了,就是玩啊。」我的口吻特別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我這不正是貪玩的年紀嗎。」末了,自己也覺無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說道:「我想讓你的閨懷上我的孩子,讓她著大肚子和別人結婚。」
「……」莊靜沉默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讓我驚訝的話。
「你成一點吧。」什麼?
莊靜在教訓我?
我正準備跳起來教訓她的時候,她又一句讓我更加驚訝得簡直震驚的話出口:「張怡懷孕了,你還不知道吧?」……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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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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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孕了?」
「嗯。」
「你怎麼不和我說。」
「……」張怡沉默了好一會,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那莊靜又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