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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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快回來了，雖然我能把這兩母女在我房間裡藏一晚，但我還是不想橫生枝節。

“抱她回去吧，我給她餵了點藥，她醒來意識可能有些不太清晰，你跟她說是一場噩夢，這樣對她來說也算是件好事。”姚老師一直看著女兒，木訥點了點頭，才又補充般應了聲:“嗯。”

“然後你儘快去醫院治療，別我想你眼的時候，你那裡還帶著傷，我雖然不會憐惜你，但別影響了我的興致。”

“嗯。”

“最後一件事。你回去就報警吧，給那個女警官裴警官打個電話，就說你女兒被人綁架強姦了，然後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吧。”

“這是命令，記住了。”姚老師徹底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以為我是在試探她。

“不用問，你照辦就是了，乖乖聽話，否則下次就去院找你女兒吧。”我這是在賣個好給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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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沉，對這間屋子剛剛發生的惡一無所知的母親下班歸來。

我情緒毫無波瀾，母親從我身上也看不出什麼來。

對眼鏡女的凌辱、張怡的和解還有姚老師的事，不知為何，一天之內發生了這些事情，卻讓我的內心異常的平靜。

我接過母親手中提著的菜，等她換了家居服，我們在廚房一起了晚餐。

異常溫馨。

我不想說什麼彷彿回到過往的話，我們心知肚明，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

就像此刻在飯桌上，過去我們能侃侃而談，但現在卻話題欠奉。

以前她會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可如今這是忌的話題。

身為辦公室公車對母親的尊嚴的踐踏是徹底的，也是她持續揮散不去的噩夢。

我知道這幾個月來，母親一直在做心理治療，就像現在的莊靜一樣。

療效倒是顯著的，母親明顯比剛開始那兩個月平和多了。

然後我乘勝追擊，嘗試地聯繫地中海，說我想把母親據為己有。

我本來沒報多少希望，但沒想到地中海真的回應了。

一個“嗯”字，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結果母親就擺脫了辦公室公車的身份。

她換了一個部門。

對那個死胖子經理一週一次的服務徹底結束了，也不再是部門的業務提成獎勵之一。

這件事讓我到心花怒放。

但即使如此，辦公室話題依舊是忌，她不想提，我也不想問。

我這邊呢，也沒啥好說的。

說我怎麼綁架強姦女人？說我把張怡大了肚子，你很快當了？

！

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只想著最好能永遠瞞著她，就算不行，能瞞多久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