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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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來吧。”我知道母親不在家,把姚老師帶進了屋內,讓她在沙發上坐好,然後給她倒了杯水,她連連擺手,說不用,那滿是哀求的眼神一直看著我。
“你很在乎女兒嘛?那你為什麼能丟下她自殺?”我直接問出了腦中第一個跳出來的問題。
作為迫害者,這個問題問得異常殘酷。
只穿著內衣的姚老師,拽著衣裙的手指聽到我的問題,抓捏得指骨發白,她先是沉默,頭低下去,好一會才細聲說道:“我……不知道……”
“我失眠……後來找醫生開了藥……那晚我本來只想服了藥就睡覺的……突然,突然就……”我有時候很想知道她們對這些事情是怎麼想的,可往往問了後悔,聽了答案更後悔。
自己煎熬自己。
我走到臺,給小周打了個電話。
毫無疑問,姚老師的女兒肯定是他綁架了。
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權力被挑戰,如果不及時回應,權力就會被質疑。
但讓我覺很蛋的是:小周說姚老師的女兒就在我的房間裡。
你媽的!
他上午綁架了姚老師女兒,然後就給姚老師電話,說她女兒的命運在我手上,讓她在這裡等我回來。
所以姚老師才有剛剛的舉動。
小周語氣還異常得意地問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姚老師還在客廳忐忑不安地坐著,我回到了房間,進門就看到本該在衣櫃裡的衣服被碼在了桌子上,然後聽到了某些器具的嗡嗡聲從開了一道口子的衣櫃內傳出來。
拉開櫃門,裡面赫然吊著一名少女。
身穿校服的少女。
深藍蝴蝶領結純白襯衫、深藍齊膝裙,深藍繡校徽長筒襪,棕少女皮鞋。
這一身週一至週五我每天都能在學校裡,那洋溢著青活力、臉上經常綻放朗笑容的學姐們身上看到。
姚老師的女兒,章璐璐。
她的校服被解開了紐扣,就像姚老師剛剛做的那樣,但裡面沒有穿罩,直接出兩隻粉的子來,頭處貼著跳蛋,正嗡嗡地震動著,那跳彈的控制器居然用膠布貼在了她的腋下。
她下身,雙腿呈m字打開,下體。居然是隻小白虎,鼓脹的饅頭光溜溜的。陰蒂上也貼著震動著的跳蛋,無線控制器從下體後面出個頭來——在道里。
那代表著青的粉嬌私處,在三顆跳蛋的作用下,泥濘不堪,水滴落,她不知道在衣櫃裡吊了多久了,那水已經在衣櫃底下已經積了一小攤。
“唔……唔……唔……”模糊的呻聲從口枷下不斷傳出。
那是被情慾煎熬的呻。
姚老師身材骨,但她女兒一個高中生,發育得卻明顯比母親有,那部的規模和母親不遑多讓。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了一把。
口枷裡立刻傳來少女“唔——!”的一聲驚呼,然後是一連串的“唔唔唔唔——”那被吊著的身軀也開始有限地扭動掙扎起來。
這時,身後的房門被推開。我轉頭,姚老師站在門口,看著衣櫃裡吊著的女兒,她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半張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就在我擔心她一聲尖叫時,她眼白一翻,身子一軟,嘭的一聲,直接受不住刺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