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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沒請呢,金陵城的幾個名醫都瞧過了,只是不治呢。
韋爺,小人還要去回二老爺事,就不陪你了。”說完轉身就走。
益謙這才想起寶玉,朝茗煙喊道:“你家寶二爺呢?”茗煙遠遠地一招手道:“瘋了……”
“什麼……”益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個木頭人似的,心裡唸叨:瘋了?
瘋了好,老子也快瘋了。我的小美人呀……益謙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快到家門口的時侯,天已經黑了下來,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道:“這些庸醫能治什麼病呀,我怎麼把這個人忘了呢,真該死……”竟不回家,也顧不得驚世駭俗,施展起“風中飛煙“向城外撲去。
金陵城東北郊離城二十哩處有一座廟,規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這座廟的人怕沒幾個。進入山門,是一座佛堂,裡面供奉的即不是如來也不是菩薩,而是漢代名將衛青,所以此廟名衛公祠。此時廟宇後院的一間斗室中席地坐著一位老者,一襲青袍,白髮垂肩,面容清瘦,微閉雙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雙目微開,芒四
,低沉喝道:“何人夜探。”只見房門吱呀開啟,一少年閃身而入大叫道:“師父救我!”來人正是少年韋益謙。只見他撲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幾個響頭,滿臉淚痕。
老者滿臉一副不悅的神情,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只是合上雙眼低叱道:“沒出息,為了一個女子竟如此方寸大亂。”益謙吃驚地抬頭看著師父道:“師父,你如何……”老者哼了一聲道:“你那點心思又豈能瞞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蹤,強行求學,一心討好榮國府,不就是為了那個女子麼?”益謙聽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老者見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天意人,無緣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師徒竟是一個脾
。”說完又似入定一般聲息全無。
益謙雖心急如焚,卻跪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著師父,約有一炷香光景,益謙再也沉不住氣了,低低喚道:“師父……”老者微開
眸,看了徒弟一眼,
出幾分慈愛的神情緩緩說道:“徒兒,老夫與你家素無淵源,你可知當年老夫為何要收你為徒?”
“徒兒不知。”益謙恭敬答道。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藝闖蕩江湖,對那妙齡少女情有獨鍾。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叫我在衡山腳下衡陽城中遇見你娘。”益謙聽師傅竟說起自己的孃親,心中疑惑不止,想要開口相詢,又不敢冒然打斷師父的話,只得硬著頭皮聽下去。
“自那年初,在衡陽白馬寺見了你娘後,心中就像著了魔一般,只覺得過去自己所見女子都不過是庸脂俗粉,竟一心愛上了你娘,當時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蹤夜探,只覺其樂無窮。只是心中愛之甚深,終究不忍壞了你孃的名節。
想我當時蕩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當時衡陽城中大家閨秀,命中註定我們此生無緣,就這樣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嫁給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後我在衡陽城中一住六年,只為能時時見你娘一面,直到你四歲那年,突發疾病,你父母百般求醫卻無法治癒,我當時一心只想與你娘有些瓜葛,便以為你治病為名強行收徒,致使你娘飽嘗母子分離之苦,如今想來心中甚是歉疚。”長長嘆息一聲老者接著說道:“如今你卻在走我當年的老路,福兮禍兮,為師也不敢妄加猜度。不過你不似我當年那樣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員之子,與那女子倒也門當戶對。只是你要切記,凡事不可強求,一切隨緣吧,不然也是徒增煩惱。
“益謙聽完師父的訴說,心起伏,不但不怪罪師父覬覦自己的孃親,反心生同情,為師父和娘沒有緣分而深
遺憾。嘴裡不自覺道:“可惜可惜……”老者道:“可惜什麼?”益謙回過神來,就想起黛玉現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師父,可她……”竟說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說不出的和藹可親,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道:“這裡有兩粒藥丸,你可拿去讓她分兩服下,只要不再受刺
,可保她一年無憂,要去病
待為師慢慢籌劃。”益謙心中歡喜,接了小盒納入懷中問道:“她的病定可治麼?”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雖非扁鵲華佗能起死回生,卻也能使沉船揚帆,枯木逢
。可惜你當年只願習武,不願習醫,不然也不會懷中揣著金針卻只能在女孩兒
股上刺字。”說完竟又開心地大笑起來。
益謙羞得無地自容,原來自己所作所為,自覺隱秘,卻不料難逃師父法眼。
陪著師父乾笑了幾聲,低聲下氣地問道:“師父,你怎麼知道她,她患什麼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佔,善醫者不診,老夫僅見過那女子一面,便知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為“少陰絕脈,來自孃胎,凡患此病者年不過二十,非一般庸醫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針度之術方可保住
命,你與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順而為之,或許能成全你兩一段佳緣。”益謙此時一喜一憂,喜的是有師父幫助,小美人
命無憂,憂的是自己對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單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憂要求助師父,伸手摸摸懷中的小盒問道:“師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