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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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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給她把警服穿上。」不多時媽媽又被換上了一身截然不同的裝束:英姿颯的警服,天藍的襯衣,深藍的警裙,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著黑絲襪,腳底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皮鞋。

對比先前風情萬種的白誘惑,此番警服誘惑別有一番風韻:香豔中不乏莊嚴!剛剛扭動嬌軀情熱舞的媽媽此刻亢奮勁頭有些消退,但雙目中仍迸出熾熱的火花。

「江隊長,別來無恙。」

「你好,趙局長。」

「江隊長是不是對鄙人有什么意見,以前我三番五次的視差工作,江隊長可是不怎么配合啊。」盯著趙炎大腹便便,膽沖天的模樣,譚雷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誤會我了,趙局,今天給您道歉了。」此刻媽媽哪裡還是個幹練的警花,眼神裡充滿了魅惑,聲音嬌顫著回答著。

「很好,轉過身去,手伏在餐桌上,股撅起來。」趙炎難以抑制內心的動。

「這樣可以嘛?」媽媽高高把包裹著黑絲的肥朝天撅起,挑逗的晃了晃。

「啪啪,」趙炎毫不客氣,衝上來衝著兩團豐打了兩下,滑膩的絲襪,加之汗水的浸染,帶來的快無以倫比。

「江隊長,舒服嘛。」

「舒服~~~~」

「不過三年前,有一次讓你找個文件,我不小心在背後碰到你的翹,當時我們的江隊長似乎很不開心啊。」

「沒有,趙局。」

「沒有嘛?」翻起了這些陳年舊賬,想到以前在媽媽那裡屢屢受挫,趙炎情不自,又狠狠的隔著警裙絲襪在肥上狠狠掐了幾把。

「啊啊~~~~好痛。」媽媽吃痛,不皺起眉頭。

「現在覺痛了?當初你如果乖乖就範,怎么會有今之局。」其實以趙炎的身份,想要用些手段對媽媽進行威脅,未必不能成功。然而此人卻喜歡女人主動投送懷抱,總覺得威脅得來的不算真正的征服,所以多年來一直未能征服媽媽,今天得此良機,聽到以前難以征服的女人對自己低三下四的說這些話,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啪啪啪啪。」趙炎一連了幾十下,很快俏麗的肥已被拍紅,媽媽吃痛,不由得屈下膝蓋。

「抬起來!給老子忍著。」趙炎忽然發飆,媽媽戰戰兢兢,不敢有反抗之舉。

接下來,趙炎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從背後狠狠的扯開媽媽的絲襪,原本雪白的大股一片通紅,碩大的指印顯得觸目驚心。

這還不算,趙炎不顧多人在場,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的褲子,出青筋暴起的陽具。

「眾兄弟見笑了,這就是趙某的夙願。」讓女警媽媽穿上警裙絲襪,自己從後門爆菊!

只聽「撲哧」一聲,壯的頂開了嬌的菊門。

「啊~~~~痛啊」,強烈的疼痛傳來,毫無防範的媽媽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一頭秀髮漫天飛舞,前的豪隨之擺動。儘管媽媽門的抵抗烈,趙炎的龜頭還是慢慢的進去。肥胖的身軀壓在警裙絲襪媽媽身上,看起來是那樣的悽美!

「去」,趙炎大叫一聲,用力猛,整個龜頭進入門內。

「啊」,此刻媽媽毫無快可言,雖然已經被開苞,但是後庭花依舊緊窄。

此刻彷彿被撕裂開來,眼淚直往外,一邊扭動著股,一面痛苦的哀號著:「痛呀~~~~要裂開啦~~~~別再進去啦!~~~~求求你~~~~拔出來吧!~~~~要死啦。」然而媽媽的努力適得其反,拼命的扭動反倒給雞巴的入提供了便利,趙炎的推進得以更加順利,終於大帶刺的沒入媽媽菊花的深處。

媽媽五官扭曲,咬緊牙關,面頰已被汗水打溼。身體趴在餐桌上,雙手無助的想要抓住什么,發出痛苦的呻聲,門和直腸都快要脹破。

入之後,趙炎開始了緩慢的。傳來「噗吱~~~~噗吱」的摩擦直腸粘膜的聲音。隨著趙炎的不斷用力,漸漸的嬌小的菊花被撐開。

似乎是在發洩沉寂多年的慾望,趙炎居然左手抓住媽媽的長髮,像牽著馬韁一樣牽著媽媽,同時右手探到前撫摸捏那對堅房。

這匹美麗的母馬終於被自己征服,趙炎出滿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勁送著陰莖,在門裡頻繁的出入。

媽媽大聲呻著:「疼死啦~~~~趙局~~~~別幹啦~~~~我錯了~~~~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然而而媽媽越是呻,趙炎越幹越興奮。已經毫無任何技巧,無情的做著活運動,不斷的著嬌的菊門,大雞巴每一下都連沒入,在那緊窄滾燙的道內送衝刺。

隨著龜頭出傳來陣陣酥麻,趙炎已經幾昇天,「啪啪啪啪」的打聲不斷傳來,媽媽已無力掙扎,直腸已被趙炎的陰莖完全填充,不留一絲縫隙。漸漸地媽媽適應了這種節奏,微微有了一絲快

尤其在陰莖連沒入,龜頭猛烈撞擊的那一瞬間,說不出的快向全身襲來。自然的向雙分別向兩側發力,配合著趙炎的。這樣一來趙炎的送更加方便,從而帶給媽媽更大的快

「啊啊啊啊。」媽媽已經語無倫次,絲毫不知自己在喊著什么。一頭烏黑的秀髮在餐桌上凌亂飛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莊的警裙,美豔的黑絲。彷彿一朵國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風暴雨下不停搖曳。

「好舒服~~~~乾死我吧。」媽媽已然沉浸在歡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這種

「去。」幾百下的,趙炎關一緊,下意識的拉緊媽媽的長髮,抓著俏麗的肥狠狠的衝刺幾下,滾燙的便如同噴發的火山岩漿一般彈而出,狠狠的撞進媽媽身體最深處。

「趙兄寶刀不老啊。」譚雷說道。

「真是個極品,夙願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後,趙炎長舒一口氣,戀戀不捨的從媽媽的嬌軀上起身,臨走時還不忘在雪白的大股上狠狠的掐了兩下。

卻看媽媽此時,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襯衣已被抓的褶皺不堪,絲襪更是被撕的支離破碎,左腳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時從玉足上脫落。黑絲白上,赫然留下趙炎白花花渾濁的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譚雷身上,終極boss都是最後出場,眾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樣去讓媽媽完成。甚至媽媽自己也對此有著一絲期待!

趙炎並不答話,默默的點燃一支香菸,幽幽的吐口氣,嘆道:「我也有個夙願,不過恐怕要掃諸位的興致,我想把她單獨留下來,陪我一個晚上。」

「哈,這女人就是獻給你的,自然任由處置。」凌昭倒是顯得不在意,畢竟在他手裡,媽媽只是一個利用的工具。說下這席話,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對了,這是下午給她買的些衣物,譚省長可能會用的上。」說完和眾人告別,離席而去。

而再看曹廳長和趙炎兩位,眼裡已全無先前興奮的模樣,明明想看譚雷的手段卻吃個閉門羹,肚裡有氣也只好嚥下。

「譚兄,玩的愉快,後會有期。」曹廳長和趙炎也無奈退出。

一場盛宴就此劃上句號,而媽媽的悲慘命運遠未結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