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腿恨都是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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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段餘寧溜進來,把爪子伸進被窩裡去凍她的脖子,說,我帶你去頂樓看煙火。十二點都過了。哪裡還會有煙火?翁沛被他裹了一件長外套,拉到屋頂天台去了。
頂樓能看得更遠,段餘寧說夜裡兩點左右有最後一場煙火。兩個人等了不到五分鐘,段餘寧放下手錶,說:“往東邊看。”翁沛方向極差,小腦袋轉了九十度,問:“哪兒啊?”段餘寧從後面伸出手,扶著她的腦袋,引著她往所謂的東邊看去。這深夜的煙火不是整齊劃一的誇張表演。
而是萬家燈火默默盛開的樣子,火焰小小的,聲音幾乎聽不到,都是一些殘餘的煙火。各形各⾊小煙花出現不定,一會兒東邊一會兒西邊,但是接連不斷。
特別美,像若隱若現的流淌著光的河,他們在猜下一朵煙花會從哪裡綻放,段餘寧開解大衣裹住她,從背後抱過來。
小煙火持續了十幾分鍾,兩個人在天台被風吹的牙齒打顫,接個吻都要咬到對方嘴。翁沛哆哆嗦嗦說:“別親了。太太太冷了。我們下去吧。”段餘寧被她磕了幾下下嘴正覺得有點痛呢,也就點頭答應了。兩人一起偷偷溜下去,看見三樓客廳裡還亮著小燈,段恆坐在背對著樓梯的沙發上自己一個人在喝酒。
未成年人貼著牆剛要溜走,就被家長逮住了。段恆的聲音響起來,說請他們過來喝葡萄酒。翁沛窘迫極了。
跟在段餘寧⾝後走過去,兩個人分開坐在沙發上,表演此地無銀三百兩。段恆給他們兩個倒了點酒,⾼腳杯裡的酒是暗紫紅的:“你們兩個跑屋頂看煙火?”翁沛深深地低下頭,段餘寧接過酒杯回答說:“嗯。”
“今年煙火好看嗎?”段恆笑著問。段餘寧喝了一口酒:“好看,比過去的哪一年都好看。”段恆微笑。
他喝了點酒所以臉頰泛紅,眼珠子被酒氣浸得又黑又潤,一隻手撐著腦袋,五指間有凌亂的頭髮絲跑出來,散了一縷在白皙的手背上。按翁沛的記憶來說,其實他才是最像段父的那個人,微表情都如出一轍。
“你也長大了。談戀愛沒什麼,但是要記得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什麼,”段恆把酒杯擱在茶几上“如果我直接把你們送出國,你們又會覺得是不尊重你們,所以你們自己也要努力。”抬眼看翁沛:“是不是,小沛?”翁沛捧著那杯酒,不知所措,只聽到自己心如擂鼓,耳朵裡都是鼓譟的雜音,渾⾝血都往頭上湧去。
竟然這麼明顯嗎…她和段餘寧…段餘寧小聲地提醒她:“不要怕,把你那杯酒喝完,他明天醒來就不記得了。”翁沛沒有回答,悶頭喝淨⾼腳杯裡的酒,被段餘寧拉著下樓了。不知道是那杯葡萄酒後勁大,還是她前十六年酒水沾得少,反正到了後半夜,翁沛還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烙餡餅。口悶得很,像是有團棉花堵在那裡。
她想去找段餘寧,可是又想到這不是學校附近的小別墅,行動多有不便,她爬起來把空調關了。
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臉上⾝上的冷白肌膚都被酒意蒸得粉嫰,索把服衣全脫掉,絲毫不覺得冷。
她赤裸著倒在上,把手伸到處私去,閉上眼睛回想段餘寧之前是怎麼撥開她體下的那兩片軟⾁,是怎麼用手指捻動那顆敏的小藌豆。處私流了一些出來,但是怎麼都不夠,怎麼弄都沒有段餘寧弄得舒服。
他會抱著她,讓兩個人的⾝體緊緊貼在一起,好像永遠不會分開,也能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讓她全⾝心地沉浸在快樂裡,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她紅著眼睛爬起來,找到段餘寧的聊天對話框,在虛擬鍵盤上打字。
“段餘寧,你睡著了嗎?”
“好奇怪,我喝了那杯酒好難過啊。”
“我現在好想抱抱你,我整個人都特別難受。”
“明天一起回家吧,我想回家了。”一大串的字在對話框裡出現又消失。
最後一句也沒能發出去。倒是林影的頭像發來一則消息,問她這麼晚了怎麼還在線,勸她早點休息。
翁沛鼻子一酸,回覆說:“在看一部電影。”林影回覆很快:“什麼電影啊…講什麼的,好看嗎?”
“講一對少年男女的,哥哥和妹妹互相喜歡,揹著家長偷偷談戀愛。”
“啊?兄妹相愛。那不是亂倫麼?道德法律上不允許的吧…”翁沛沒有回覆了,她把機手放在一邊,讓它自己慢慢息屏,屋子裡唯一的光源都滅了,她望著頭頂那片黑暗,不知道在想什麼,等酒勁徹底散去了。四肢百骸也都凍僵了,她抬手擦了一把臉,躲進早就沒有溫度的被窩裡去。
***大年初一早上,段恆下樓來和他們一起吃湯圓,果然將昨晚抓包兩人的事情忘得一⼲二淨。
段餘寧和翁沛是⾼中生,沒有特別長的假期,所以段恆在聽到兩個人要回去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異議。
他自己明天也要飛港香見客戶,大手一揮,讓司機送他倆回小別墅了。阿姨休假還沒回來,琪琪有狗糧可以吃,他們兩個人類就自力更生去買菜做飯。
回家的當晚兩個人在影音室看電影,段餘寧把她抱在懷裡,翁沛轉過頭去親他,從下巴親到喉結,她說:“沙發坐墊下有個水藌桃味道的套。”段餘寧掀開她的裙子,發現她沒穿內褲,於是在她滑光柔嫰的陰戶上掐了一把:“找?”她呻昑聲像漣漪一樣散開:“…是。”睡裙被到口,她幾乎全裸著坐在他懷中。
電影裡的主人公孤獨地走在街邊,下了一場雨,將他渾⾝都淋溼,路過的汽車輪胎將水花濺到他⾝上。段餘寧的手也被淋溼,他把溼淋淋的手指舉到翁沛眼前:“小⽳裡也下雨了。”今晚她溼的厲害,段餘寧把那裡流出來的塗抹到她整個處私,邀請她欣賞自己的⾝體。
翁沛剛剛被他弄到⾼嘲,暈乎乎地低頭去看自己分開的腿雙腿心,正好看見段餘寧的陰莖擠進去,將兩片陰撐開,陰囊緊緊挨著⽳口,體下像是抹了滑潤劑一樣順暢,把段餘寧整猙獰的陰莖都泡溼。
段餘寧進去後沒有著急著動,而是在後面吻她的背:“今天這麼浪?”翁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邊口,段餘寧說:“心跳的很快。”她極為敏的背部被他吻著。著氣求他快點動。
段餘寧反剪住她的手,將她頂弄得一顫一顫的,呼昅又急又亂,電影裡的男女主人公正在狹窄陰暗的出租屋裡烈地推搡爭吵,屏幕外他們在溫暖⼲淨的沙發上四肢纏著愛做。家裡沒有人,段餘寧伏在她肩上低。
那喉嚨裡發出的模糊聲音的要命,她幾乎在聽到的那一剎那就又達到了⾼嘲,⾝下溼的不像話,腿都是水跡,她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