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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一面，說是之前沒機會當面跟你好好說句‘對不起’。”

“哦，”戚野把一袋子藥連同那份合同扔進後備箱，砰地一聲把門摔上，“還有事嗎？”律師搖搖頭:“起訴書我已起草好，有進度會隨時告訴你。”戚野見他哥拿著出院證明出了住院部門口，他笑起來揮了揮手，然後打開車門坐上副駕，又落下車窗說:“麻煩你轉告她，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和律師幹嘛？”律師也笑了笑，退到一邊和戚閒握了握手，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車子將要駛上高速前，戚野盯著後視鏡裡巴掌大的景，突然說:“哥，我以後永遠不想回這裡了。”戚閒減速慢行，在等待etc識別車牌的短暫兩秒裡，也看了眼身後:“嗯，不回來了。”

“那咱們去哪兒呢？”戚野側過身，單腿盤坐在座位上，興沖沖地設想未來，“要不咱倆先來個環球旅行，散散心，然後找個最喜歡的城市定居，買個小house，怎麼樣？”戚閒笑著說:“你坐好。”

“房子呢最好帶草坪和泳池，如果有閣樓就是錦上添花，”戚野打了個響指，“對了，再養兩條狗，簡直完美！”戚閒把著方向盤，手指點了點，說:“計劃得不錯，但是養狗的話，就算了吧。”

“為什麼？你不是也喜歡狗嗎？”戚野不解。

“因為咱家裡已經有一條巨型泰迪了。”戚野怔了下:“哥你居然罵我？！”

“我難道說錯了？”戚閒掃他一眼，打好轉向燈，“天地空氣，不就是你嗎？昨天我還看到某人半夜不睡覺，在那裡單。”當時戚野明顯不想讓他發現，小心翼翼吊著右臂翻了個身，兩腿夾著被子，小幅度地著，壓抑的息瀰漫了整間病房。

“雞巴磨疼了沒？”戚閒調侃地問。

“靠……你看見了啊？”戚野摸摸鼻子，轉而看向窗外，小聲嘟囔:“那還不是想你想的麼？”戚閒假裝沒聽到，進了服務區，下車去了超市，回來時扔給戚野一包糖。

“幹嘛？我又不是小孩子。”戚野把糖放到中控臺，意外發現他哥還買了一盒安全套。

“怨氣收一收，”戚閒了他的頭髮，湊過來在他的嘴上輕輕磨蹭著說:“今晚回家就讓我的小狗，好不好？”

“……”他哥發起騷來又又a，戚野的雞巴幾乎瞬間立正，他捉住他哥的領子狠狠親了一通，才戀戀不捨地鬆手。

不過他說要給他哥時間適應，就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自己的雞巴難受一點沒關係，他更想讓他哥的雞巴能早擺脫藥物副作用，早點硬起來。

那以後不管是他他哥，還是被他哥，才能得舒、得安心。

不過柳下惠不是誰都能當的，尤其是他哥洗完澡後，整個人溜光水白的往上一躺，髮梢和眼神都沾著水汽兒，指間夾一菸，薄微張緩緩吐出一個菸圈，戚野就覺得自己要去了。

他真想死他哥。

不對，準確來講，是他哥只躺在那兒衝他勾勾手指，就已經把他得靈魂出竅了。

戚野挪到邊，襠下一涼，鬆鬆垮垮圍在間的浴巾被他哥用腳勾掉了。

“愣著做什麼？”戚閒繃直腳尖，挑逗地撥著戚野翹的雞巴。他把煙捻滅丟進菸灰缸中，撐起上半身，用另一腳探向戚野後，把他勾向自己。

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戚野順勢跪在他哥的兩腿間，猶如置身高迭起的夜，只需他哥輕飄飄一記眼神，他就動地想要。

先用灌滿他哥那張尤沾著淺淡菸草味的嘴，再用高後還在顫抖的雞巴狠狠拍打他哥泛著紅的臉頰。

他低頭要去吻他哥，嘴卻被一手指按住。

那手指在他的下來回碾磨，繼而向下，劃過下巴，沒入脖頸，在脆弱而尖銳的喉結連一番，又勾擦鎖骨，刻意略過立的首，最後順著結實的腹肌線條，落在了碩大的龜頭上。

觸手一片溼。

“小狗這裡又硬又溼，不就是想我麼？”戚閒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哥給你。”戚野連氣都不會了，眼神暗沉沉的。他猛地噙住那張要命的嘴，瘋狂地啃咬，恨不能把他整個人進肚子裡。

他為他哥的一切著。

糾纏中，他把戚閒赤的腳壓在下，腫脹的雞巴橫衝直撞蹭他哥的小腿，磨他哥的腳踝，睪丸偶爾被他哥的腳趾劃過，電般的快自尾椎竄起，得他後背汗盡豎。

戚閒腔裡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掠奪乾淨，他以拳抵住戚野的肩膀，氣息急促地說:“進來吧，再蹭你就了。”戚野嘬了口他的下，啞著嗓子說:“就這麼想挨？一個勁地勾我。”

“那你到底不？”戚閒問。

戚野滾了滾喉結，憑著殘存的理智好不容易擠出一句:“等你徹底好了，我再。”話音未落，天旋地轉的一瞬，他已被他哥掀翻在。戚閒跨坐在他的口，把散落在眼前的長髮往腦後捋了一把，然後扶著自己半的器就往戚野嘴裡送。

“張嘴。”半命令似的口吻，讓戚野渾身血幾近沸騰。

他單手握住他哥勁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