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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領帶蒙上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那人把他哥的器暫時吐出來，側歪著頭笑了笑:“另外一個男主角回來了？”戚閒淡淡“嗯”了聲，他把煙捻滅，勾勾手指說:“小野過來。”戚野走過去，戚閒拽著他的衣服讓他彎，吻了過來。

他哥好像了很多的煙，菸草味甚至蓋過了他身上香甜的沐浴味道，戚野皺了皺眉。

那個陌生人又摸索著要去給他哥口，戚野分神看了一眼，被戚閒捏著下巴扳回來，細細密密的輕啄。

他哥的陰莖被得水光十足，看得出來，戚閒現在興致高漲。

可戚野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跟人發生關係，是為了排遣、發洩，對象是誰、有幾個人都不重要，是機械的過程，是最終目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愛他哥，他想跟他哥做愛。

而愛情是排他的。

看著戚閒一邊吻他，一邊把那人的腦袋往自己的下按，戚野忍無可忍，伸手把那人推倒在地。

“哎？幹嘛呀這是？！”那人發出一聲驚呼，又捱了一腳。

戚野拎著他的後領子，把人往門外轟。

推搡間，那人蒙著眼的領帶掉了，他把眼前一臉憤怒的人當成了戚閒，疑惑道:“老闆你生什麼氣呀？我剛才給你咬得不嗎？”

“你媽！”戚野把門摔在他臉上，就聽那人在門外喊:“神經病啊！過後你可別找我退錢！”戚野回到主臥，他哥已穿好褲子，依舊坐在那個單人沙發裡。戚野揣手倚在門口，似笑非笑地說:“行啊哥，你什麼時候開始好3p這口了？”戚閒角壓得很平。

“非得有個第三者在場，你才肯讓我嗎？”戚野拳頭捏得很緊，“你他媽想什麼呢？”看戚閒又想從口袋裡摸煙，他實在忍無可忍，衝過來一把將他哥從沙發裡拽起來，近他面前說:“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他媽是傻嗎？！”

“小野……”

“敢情數理化考滿分的腦子就長這樣？你以為你叫個人來跟咱倆3p，我你就不是亂倫了對吧？你就能理所當然的接受是嗎？臭傻！”戚閒眼裡一片灰敗，他抹了把臉，點了點頭，啞聲道:“是傻的。”戚野轉身去了客廳外的陽臺吹冷風，小區裡、大街上，到處都是他媽的鈴兒響叮噹，這個聖誕節真蛋。

他想來顆煙滄桑一下，但他沒他哥會，還是算了。

腿站得有點麻了，戚野心裡的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去再跟他哥好好談談。

他不怪戚閒，畢竟兄弟相姦這種事，稍微有點道德的人都不會心安理得的接受。

有掙扎，有痛苦，是肯定的。

他哥是個乖寶寶，乖寶貝總是要用來哄著、寵著、愛著的。

戚野嘆了口氣，剛要轉身，被人從後面環住，他稍稍向後靠了下，聽見他哥跟他說抱歉。

可他不想聽抱歉。

他靠在他哥的懷抱裡，抓著他哥箍在他間的手，靜靜站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回了暖氣十足的客廳。

客廳裡放著首爵士風格的英文慢搖，戚野在他哥懷裡轉過身來，兩人抱在一起，額頭貼著額頭，手扶著彼此的，默契地緩緩晃著舞步。

此時一個眼神，足勝過千言萬語。

鼻尖微微磨蹭了下，嘴隨即溫柔地貼在一塊，舌尖換彼此最熱忱的愛意。

怦怦，怦怦——愛你，是動在血管裡的本能。

衣服一件件除掉，他們赤地相擁，就像他們一起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樣，被醫生放在血淋淋的護理臺上，哇哇哭著抱在一塊，不肯分開。

“小野……”

“嗯？”戚野把頭埋在他哥的頸窩裡，把戚閒抱得死死的，他哥的頸動脈就貼著他的嘴有力地跳動。

“挑個喜歡的地方，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這話只說了半截，但戚野聽懂了，沒有一點猶豫地點頭說好。

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第11章這年節來得早，寒假放得也早。

聖誕節過了沒幾天，戚野隨便應付完最後一門的科目考試，就帶他哥直奔機場。

他沒有特別喜歡或者嚮往的地方，只要能跟他哥在一起，去哪兒都成。

國內煙花漫天盛放的時候，他們正在波羅的海中央，並肩站在一艘破冰輪的甲板上，甜地接吻。

觸目所及盡是白茫茫的一片，時間同這片海域一起凝固不朽，他們好像也能愛到地老天荒似的。

同行的旅客為他們鼓掌歡呼，送上祝福，有人看到他們相似的臉龐，不無驚訝地說:“youtwolookliketwins！”戚野套上浮冰衣，站在船舷上搖了搖頭。

“heismyboyfriend，myfantasy，mysoulmate.ilovehimand——it'sepic.”說完，他縱身一躍，跳進了冰面上鑿開的一小片海水中。

戚閒撥開細碎的淡藍碎冰，浮游到他面前，笑道:“剛才在說什麼？”

“在問他們像不像泰坦尼克號的情景，youjump，ijump，”戚野撲騰著胳膊想來吻他，但是浮冰衣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