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3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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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響。
靜顏從船艙出來,紛飛的陽光象雪片一樣撲在身上,彷佛溼透了衣襟。船伕在艙後“啞啞”搖著櫓,浩蕩的漢水彷佛到了天地之外,寬闊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靜顏懷裡取出一條柔軟的織物,那是一條黑的絲巾,由東海的鮫絲織成,又輕又滑,涼涼的,宛如夜的顏
。絲巾一角,繡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豔屍臉上的絲巾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靜顏一直放在身邊。第一次拿起這塊絲巾時,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覺。但她不相信命運會是這么巧妙而殘忍。
師父、師孃、靜鶯妹妹,還有瑤阿姨……她把這些生命中最親近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兒,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踐踏她的體和尊嚴。最後才發現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
晴雪,晴空一樣明淨,雪花一樣純潔。那個晶瑩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賤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
了。”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
“她用那么的東西,幹人家的
眼兒……”這是夭夭口裡的晴雪。一個六歲就跟男人
亂,喜歡給女人開苞,幹別人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燈籠賞玩的少女。就像一隻發情的蠍子,又
又毒。
“龍哥哥……”她似乎還能聽到那個帶著腔的聲音,沒有絲毫汙濁,純淨極了。
“斬下週子江的頭顱,把凌雅琴廢去武功,由妙花師太處置。等你回來,本宮親自給你開苞。”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更為清晰。
她無法想像,五歲的晴雪與十五歲的小公主如何能聯繫起來。這十年,她是如何度過的?她是否還記得那個雪夜,記得那個甘願為她出賣相的龍哥哥?
“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子,那么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靜顏把絲巾放在頰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漸漸平衡下來。她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歲時的那次邂逅了吧。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樣,等待你給我開苞。
幽廣無際的終南山,宛如龐然巨物橫亙在天地之間,向著深邃的夜綿延開去。山風偶過,整座望不見邊際的大山頓時飄搖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鵬張開羽翼,騰上虛空。行走其間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輕得沒有任何份量。
一個翠衫少女風一樣掠過山林,她的身體比月光下的飛鳥更輕盈,沒有驚醒腳下的枝葉。她在一棵巨松之巔停住腳步,靜靜望向天際。一鉤殘月遠遠懸在夜空的邊緣,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兩彎小小的瑩白。再過幾天,就是朔了。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將被徹底掩蓋,天地間唯有黑暗。
這裡距星月湖已然不遠,極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巒間的懷月峰。不知就裡的人縱然到了此處,也會把它當成群峰的一脈,誰能想到,那座光禿禿的石峰,會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隱藏著武林中千百年來的秘密。
一個纖巧的身影從林下掠過,身法又輕又快,轉眼就掠出十餘丈的距離。那少女在身後隱隱灑下一串細微的泣聲,彷佛一串晶瑩的淚珠在枝葉飄舞。
靜顏心下一動,飛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時她已經將師父、師孃的功力完全納、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劍雙俠的功力果然不凡,雖然化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對靜顏來說,已不啻於脫胎換骨。那少女輕功還和以前一樣好,但靜顏已經遠勝於前。
她飛身追上少女,從後輕輕挽住了她細軟的肢,柔聲道:“小母狗,怎么了?”少女回過頭來,臉上盡是驚喜
加的神
,月光下的淚珠澄澈剔透,襯著她姣豔的俏臉,說不出是純潔還是妖媚。她轉身緊緊摟住靜顏,帶著哭腔道:“龍姐姐,你終於回來了。”靜顏在她耳
上呵了口氣,微笑道:“為什么不開心呢?是小公主責怪你了嗎?”夭夭在她懷裡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去了洛陽。”
“哦?”想到不必面對公主,靜顏心裡無由地輕鬆起來。
靜顏把夭夭橫抱在懷裡,來一處人跡罕至的懸崖上,倚著參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摟著夭夭的肩頭,一手掏出絲巾,輕柔抹去少女臉上的淚痕,“告訴姐姐,怎么了?”夭夭的淚水越來越多,忽然嗚的一聲鑽進靜顏懷裡,痛哭道:“龍姐姐,我娘為什么那么賤……”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人了,
眼兒又
成那個樣子,整天趴在那裡讓人給她擠
……人家是把她當成母牛來養啊,可她還那么賤,一邊讓夭夭捅她的
眼兒,一邊還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會這么賤……”夭夭哭得說不下去。
“其實……你、我、她,我們都是一樣的啊。”靜顏在心裡說著,擁緊夭夭動的身子,輕聲道:“哭吧,姐姐會在這裡照顧夭夭的。”夭夭盡情哭泣起來,手指緊緊捏著靜顏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
稻草。良久之後,她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咽道:“好姐姐,你為什么不是我娘啊……”靜顏輕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著小臉刷的紅了,羞答答低下頭。她畢竟只有十五歲,即使是一朵詭異的罌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懸崖的巨松下,兩個孤獨的少女摟抱著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橫臥在靜顏懷中,兩手抱著她的膝頭,烏亮的秀髮垂在她腿側,乖得像貓咪一樣。
靜顏扯住夭夭的衣帶,輕輕拉開,柔聲地道:“乖女兒,娘要幹你的眼兒了。”夭夭出奇的羞澀起來,她乖乖解開羅衣,褪下褻褲,但粉
的小
股卻緊緊合在一起,不願分開。她紅著臉小聲道:“娘,還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靜顏眼中透出一絲憐惜,她不敢想像有種愛會讓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樣。但她能
覺到那種綿綿密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如此真實,真實得觸手可及,她張開手臂,柔聲道:“小母狗,過來吧……”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靜顏的陽具,緩緩沉下粉
。一縷秀髮從耳邊垂下,在玉頰上搖來搖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萬丈懸崖。
龜頭擠入了中,夭夭發涼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她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媚叫,兩粒還未長成的小
頭硬硬翹起。她鬆開巨樹,兩手抱住粉
,旋轉著向下坐去。頰上一滴淚珠映著天際的殘月緩緩滑到鼻尖,最後掉向深淵。
陽具緩緩進入體內,粉的小
股貼在腹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靜顏攬住夭夭的肩頭,擁著她香
的身子,用舌尖挑
著她懸著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閉,呻
著揚起臉,與靜顏
頸纏綿。靜顏芬芳的
瓣在她頸上、腮上輕柔擦過,吻去她的淚痕,最後伸出舌尖,在她
角
舐著伸了進去。
夭夭閉上眼,柔順地抬起玉頜,豔紅的小嘴著靜顏的
瓣香舌。靜顏一邊溫存地
動下腹,一邊摩挲著夭夭光潔的肌膚,指尖在她粉紅的
暈上來回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