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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56)(結局之二)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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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一個女子從營帳中走出。柔美嬌的身體披著一件硬單薄的葛衣,長髮只用一支荊釵別在腦後,大叢大叢烏亮的髮絲垂在肩頭,風飄舞。可布荊釵仍無法掩蓋她的雪膚花貌,晶瑩剔透明肌膚比最名貴絲綢更為細滑。棕黃的葛衣下,一雙光潤如玉的小腳,夢幻般分開沾滿水的青草,走向遠處的小河。

淙淙水從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帶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著冰碴。鄭後兩隻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凍得通紅,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帳東側幾座營帳走去。

狂歡後,營帳難得有了片刻安靜。鄭後穿過滿是陽腥氣的營房,來到帳後一片空地處。

這裡卻有一個——兩個人。一個男人正著下身狠狠。女奴看不見面目,只從男人身側出兩條沾滿各種汙漬的大腿。

鄭後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邊。黎明前她剛剛倚著帳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讓她去給賤奴擦洗身體——“洗乾淨,好讓男人多幹她幾次。”大妃這么說。

女奴身體平放,跪伏在草叢中,高聳的圓在男人暴的撞擊下不住變形。

沾滿泥土和身柔美細軟。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頸部的木枷中。一對肥房重甸甸懸在身下,暈鼓起,發黑的頭伸出半指長短,中部穿著鐵製的彎鉤。彎鉤下連著一條黑黝黝的鐵鏈,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筆直。鉤尖在頭扯出一個細長的傷口,幾乎將頭扯斷。同樣的鐵鏈還伸向女奴的兩腿間,鉤尖殘忍地穿過女人最嬌的花蒂,將微小的粒扯成三角形,長長拉到腹下。

男人的動作漸漸加快,忽然一聲怒吼,重重捅進女奴體內。女奴的頭和花蒂被鐵鏈斜斜拉緊,圓潤的肥被扯成錐形,頭搖搖墮。

男人又動幾下,才戀戀不捨的拔出

女奴豐腴的出手掌大小一團,層層疊疊,又寬又厚。陰周圍佈滿濃密的髮,上面滿是乾涸的。花瓣邊緣澤發黑,中部卻還是紅豔豔的鮮亮。這團當中,出一個烏黑渾圓的口,白從中緩緩出。

靡而又肥碩的器使鄭後嚇了一跳。她按住心口,了口氣,正準備提著水桶過去,卻見花瓣突然顫動起來。本來已經開始合攏的抖動著翕張開來,不住痙攣。片刻後一股鮮血帶著陽水從內湧出,浠浠瀝瀝從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著突然張大,彷彿張開一張小嘴般出內壁上鮮紅的

女奴小腹不停動,搐間,一個拳頭大小的團從內慢慢擠出。

“嘰”的一聲,鮮紅的團脫體而出。

顫抖著合緊,只剩一細細的血紅筋膜夾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繫著從圓中滑出的團,懸在女奴豐滿的大腿間搖來搖去。

鄭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產的慘狀,玉手摀著小嘴,傻傻盯著那個未成形的胎兒。

她認識這個女奴,這個曾經風情萬種的女人。

她本是齊帝最寵愛的妃子,因與烏桓王大妃有仇,本來準備殺死,後來改變主意,囚在這裡供眾人取樂。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給她帶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前,而這個木枷卻在腦後,相隔極遠,這樣不僅使她,而且無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陰處的鐵鉤,她的腳掌也被釘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勢任人媾。

鄭後芳心劇顫,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緩緩走進。她不敢去看那個血淋淋的塊,只蹲在女奴身側,拿起巾慢慢擦洗她的身體。巾下出依然白的肌膚,在她左肩上有一塊深入肌膚的烏黑疤痕,那是用烙鐵烙出的“賤”字。

肩頭的冰涼使榮妃清醒了一些。

七個月內她四次懷孕,四次都在無休止的輪姦中產,這使她對痛苦已經麻木。

她也並不總是這個姿勢。隔上一段時間,柔妃便會把她換換模樣。但無論換成什么姿勢,她都無法動作,而且都會有一接一進入體內。半年來,大概這個烏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體裡。不僅如此,主人高興的時候,還會牽來各種畜牲與她配……

榮妃木然地看著旁邊的營帳。柔妃曾經答應過,只要能撐過一年,就鬆開木枷,送她到奴帳去。能擺脫木枷,放平身子,無論做什么她都願意。

一個男人走過來,抓起榮妃的頭髮。提起陽具往手裡的瓦罐裡沾了沾,送到她邊。榮妃張開小嘴,一點一點上苦澀的藥汁。她手腳動彈不得,只能讓人餵食,而每次餵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種,就是男人的陽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比她曾經認識過的男人都多……

阮瀅饒有興趣地看著榮妃腿間的團,“又了一個?皇上要知道你這么能生,肯定很高興——鄭奴,讓你塗的藥呢?”鄭後垂下頭,“沒洗完……”阮瀅冷哼一聲,起水桶對準血淋淋的間用力一潑。飛濺的水花帶著血跡汙漬灑在鄭後臉上,她不敢作聲,連忙拿起巾小心地避開搖晃的臍帶,把榮妃部擦乾。

榮妃被突如其來的冰冷得不住顫抖,木枷前傳來牙關相擊的格格聲。

阮瀅斜睨著鄭後,譏誚道:“抖什么抖?夜裡光著身子都凍不死,大白天你還冷?”阮安抱肩站在旁邊,眉一挑,卻沒有作聲。

阮瀅劈手奪過鄭後手中用來給母馬發情的藥物,全部抹在榮妃下體。

不多時,本就厚厚翻卷著的花瓣像是充滿了血般鼓脹起來,雪白的間,上下兩個紅腫的同時動著不住收縮。帶著血絲的水涸涸湧出,隨著臍帶淌到血紅的團上,鉤尖的花蒂更是紅得發亮。

阮瀅拽起著內沾滿血絲的筋膜,拉扯著冷笑,意含雙關地說道:“當初皇上天天摟著你尋歡作樂,你這賤人怎么都不肯生。現如今生起野種倒是一個接一個……是不是非要釘在這裡才肯聽話啊?”聽出了話中寒意,鄭後咬緊牙關,手指緊緊捏著衣角,壓抑住心底的恐懼。

阮瀅起一支細長的鐵桿,將未成形的胎兒穿在桿尖的彎鉤上,然後對準用力一捅。鮮血四濺,擠得變形的團卷著臍帶,一路回到母親體內。

阮瀅一邊擰動鐵桿送,一邊目光轉,瞥睨過鄭後,再移回榮妃的體,輕笑道:“生下來一個多不容易,說不定還是個跟你一樣的美人兒呢……再放回去養些子,等長大了也釘在這裡——你說好不好?”鄭後臉慘白,嬌軀微顫。

榮妃早已被藥物刺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幾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兒捅得尖叫連連,高迭起。

阮安看著鄭後腳掌和小腿上被草葉劃出的細微傷痕,眉頭微微一皺,“跟我來。”曹懷和鄭全了過來,指著帳中的十餘名少女說:“這是扶余王族十四歲以上的處子,一共十九人。”然後又拉過來一個眉枝如畫的小女孩,“這個是齊室賤奴,已經年滿十歲,準備送入奴帳。請大王賞用。”阮安點了點頭,隨手拖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少女,撕開衣服,不做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聲中,下體已腥紅淋漓。阮安慢悠悠送片刻,眼見曹懷、鄭全已將眾女列成一排,擺成部高舉的模樣,便丟開她,依次破掉這些少女的處子之身。一時間營帳中充滿了嬌泣哀叫。

遇到肌膚細膩,緊密滑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幾下。大多數都是陽具一,刺穿那層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後,一排高高低低的圓盡是鮮血淋漓。

原本緊閉縫變成一個悽豔的血,沾滿鮮紅的處子之血。

下一個少女部特別小巧緻,細縫周圍沒有一髮,分明還是個孩子。阮安愛不釋手地抱起粉的玉,剝開未成的花瓣,在稚縫內細細掏摸。

女孩又驚又怕,嚇得不住啼哭,細緻柔白的腳趾隨著間手指的動作,時開時合,時而緊緊繃在一起。但無論心裡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著可愛,灑然一笑,提起陽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間。正待破體而入,忽然肘後一緊。

阮安慢慢轉過身。

微顫的睫下,彷彿長風拂過的秋潭蕩起層層漣漪,鄭後輕聲說:“放過她,我給你生孩子……”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後的溫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初升,溫熱的陽光彷彿帝王降臨般傲然灑落,空氣中浮蕩青草甜絲絲的氣息。

明淨的陽光要一個時辰才能照遍整個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陽光永遠無法企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