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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不急不慢得將茶泡好,替我倒上了一杯後才開口道:「我是因為不太行了,你嘛……」老魏衝著廚房的抬了抬眼,繼續道:「小可跟我說過,你不是還蠻厲害的嗎。」我這才知道他說的是能力,為了撇去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我只好接著話問道:「咋回事?」
「唉,說來話長。」老魏又遞給我一支菸,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道:「年輕那會兒,剛認識小可的時候,還勉強用得上,但你知道的,小可需求大,我們又不懂節制,後來忽然有一天,我就不行了。」我表面上是靜靜聽著,但卻覺得眼下的場景有些奇怪,畢竟很少有男人願意和另一個初次見面的同討論自已的隱私問題,不過轉念一想,我和老魏的關係本就比較特殊,說不的話,我確實過他老婆不止一次,但硬要說的話,我們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見面。
這是一種難以嚴明的,很少人會經歷的一段關係,我概括不出。
「後來找了很多醫生,開了很多的藥,但你應該知道,這種病不好治。」老魏的臉上帶著些自嘲,繼續道:「我們後來甚至找了心理醫生,但結果還是一樣。」
「所以你開始瞭解這個圈子?」我努力不讓自已看向廚房,因為他們家的客廳與廚房相連,我只要稍一回頭就能看到一身情趣睡衣的劉可。
老魏點了點頭,他這番話讓我放鬆不少,而且對我來說,他和劉可算得上圈子裡的前輩,多瞭解些他們的故事,或許能讓我和顧霜少走一些彎路。
我嚐了嚐老魏的茶,入口便是一陣綿香,雖然經常喝咖啡的我品不出茶的好壞,但就味道來說,剛剛那包茶應該價值不菲。
「我聽小可說,你也有想法?」老魏再次把話題引到了我的身上。
我點了點頭,聽到了廚房傳來了一陣滋啦的聲響,看來是有菜已經下了鍋,接著便是一些炒菜聲,老魏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道:「來,給你看點東西。」我起身,跟他來到了緊靠著陽臺的房間,看樣子應該是一間書房。
打開房門,我看到這間不大的房間中放著一個稍顯空蕩的書架和一張電腦桌,角落裡還擺放著一張書桌,上面還有一迭宣紙和一個硯臺。
「我平時喜歡寫點字。」老魏指了指書架上方掛著的一個橫幅,我抬頭,看到了「厚德載物」四個大字,我對這些不太瞭解,只覺得還像那麼回事的。
「不敢掛出去,怕讓人笑話。」老魏示意我坐在他對面。
這倒很符合我對一位中年男人的想象,有一個燒錢的愛好,有一項不俗的技能,我注意到面前的電腦桌上還有一個獎盃,看底下的字跡,老魏應該是從事的關於建築行業的檢測機構。
「不過我不是讓你來欣賞這些的。」老魏笑道,接著從電腦桌的屜中取出了一個厚厚的相冊。
我接了過來,這相冊約有十公分那麼厚,入手有些鬆散,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打開相冊,大多是關於他和劉可年輕時的合影,老魏剛剛說的不假,他年輕的時候的確長得很神。
一張張相片詳細記錄了他們從相戀到婚姻的路程,我看得有些唏噓,接著往後翻去,就在婚紗照後沒幾頁,一張劉可的大尺度寫真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是我剛剛進這個圈子時的一次嘗試。」老魏介紹道:「那時候找了私房攝影師,我給他們創造了充足的條件,但那小子膽子不夠,沒敢上手。」看得出來老魏當時為這事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因為直到這時我還能看到他說起時那一副怒其不爭的神情。
「後來呢?」我一邊翻閱著一張張劉可姿勢勾人的火辣寫真,一邊好奇得問道,我確實很想知道從他們踏入這個圈子到認識權爺都經歷了什麼。
「後來就上網唄。」老魏靠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接著皺了皺眉頭,又將腿放了下去,繼續道:「那時候這圈子還不像現在這麼熱鬧,很少有人討論這些事情,後來和一位大學生聊了半年,他不算這個圈子的,但對和劉可做愛很興趣,之後我和劉可在旅遊的時候和他見了面,在酒店裡他們發生了第一次關係。」老魏說得一臉回味,我情不自又問道:「當著你的面?」
「沒有。」老魏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當時都沒什麼經驗,我也怕影響倆人發揮,在走廊裡了半個小時的煙。」聽到他的訴說,我甚至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景,神情動的男人靠在門外,聽著房間內子被年輕男人的聲音,雙手顫抖得著煙,幻想著房間內正在發生的一切……「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比較容易了。」老魏繼續說道:「我們開始逐漸頻繁的認識不同的人,不過為了安全,都是儘可能得挑很遠的地方,藉著旅遊的機會見上一面。」
「你們也可以試試這種模式。」老魏看向我道:「人一到了陌生的地方很容易放開自己,因為沒人認識,所以小可那段時間很大膽。」我點了點頭,雖然很是認同他的話,但我們踏入圈子的第一步有所不同,簡單來說,他是從陌生人開始,我則是從身邊的人。
果然,隨著他的訴說,我注意到相冊裡的內容也逐漸亂了起來,和之前的不同,這段時間的相片多為手持拍攝,我甚至看到了幾張拍立得的照片,一些照片上還清晰得刻著時間戳,看起來頗具年代。
在這些照片中,劉可青澀的嬌軀逐漸變得豐滿,特寫鏡頭之下,一陌生男人的陽具入了那個曾獨屬於老魏的地方。
「後來在一對比我們入圈時間還要早的夫的引薦下,我才認識了秦功權,也就是權爺。」老魏終於說到了我最想聽的內容。
「他是真的很有經驗。」老魏看向我的眼神十分認真,繼續道:「我說的不僅是在女人那方面。」
「我曾經一度以為我和劉可只是簡單的開放式關係,但認識他之後,我才知道我有很深的綠奴傾向,而他,也把我們夫調教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老魏又點起了一菸。
相冊已經來到了末尾,我看到其中有幾張照片我甚至在那個微信群裡看過,看來這些都是不久前拍下的。
不得不說,這些照片讓我十分震驚,但更讓我意外的是老魏這種平淡的語氣,這讓我甚至有些羨慕,他竟然可以如此平靜得和我談論這些常人理解不能的癖好。
他已經十分坦誠的接受了自我,這是我現在還沒能辦到的事情,除了顧霜之外,就算在黑子面前,我在表達這方面的需求時也覺得很難說出口。
「對了。」我忽得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看向老魏道:「你那方面……不影響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