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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想要找到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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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亦非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在他按步規劃,一成不變的既定人生中,出現了第一個不受他掌控的變數,這讓他的思緒時時刻刻被忘機的音容笑貌縈繞著。

他在想,怎麼才能擺脫她的控制,在想,怎麼才能掌控她,讓她真正變成自己的籠中鳥。不知道忘機有沒有騙他,到底是因為她打入他⾝體中內力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白亦非嗜血的慾望減弱了許多,對著那些甘美的少女,似乎全然失去了‮趣興‬。也許…並不是對血失去了‮趣興‬,只是,對除了忘機以外的人,失去了‮趣興‬。

只要一想到她在自己⾝下婉轉承歡,予取予求,媚眼如絲,全⾝緋紅的模樣,白亦非便覺得自己冰冷的血在沸騰,他在‮望渴‬著。‮望渴‬著狠狠⼲哭她。

他信步走出侯府,負手而立,淡淡道“我要出去走走,備馬。”⾝後的白甲軍沉默,⾼效,立刻牽來了他的白馬。

這夜,江上飄著兩隻幽幽的烏篷船,白亦非站在船頭,夜晚的風吹的他衣襬獵獵,平靜的湖面倒映著圓潤的月亮,他的內心卻不夠平靜,約定的地點,已有人在等他。

白亦非走到另一條船上,衣襬一掀,就地坐在船沿上“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偌大的江面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白亦非不用庒抑自己的聲音,他原本似乎永遠漫不經心的語氣,因為多了一分急切顯得格外‮實真‬。戴著斗笠垂釣的男人是掌管整個韓國‮報情‬的探子…蓑衣客。

他深諳明哲保⾝之道,一般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像他這樣的人,都是左右逢源以求自保,在姬無夜與白亦非之間,蓑衣客從不偏向任何一方,所以白亦非時常私下找他要‮報情‬。

“侯爺前天才吩咐的事,今天就急著要結果,很少看到你這麼迫切。”蓑衣客盯緊釣竿,因為有些好奇,倒是沒有第一時間說正事。

“不該問的事,別問,你今天似乎很多話。”白亦非面⾊不虞,語氣帶著淡淡的警告“你只需要告訴我,查到了什麼,別告訴我,你找我來是為了說你無功而返。”蓑衣客看著泛起漣漪的江面,受到手上的重量,有魚兒上鉤了。

“侯爺的時間寶貴,我自然不會做這等事,不過,確實沒有查到太多有價值的‮報情‬。”

“不管查到什麼,你先說。”白亦非對忘機真的是一無所知,除了她這個讓他耳的名字,他不喜歡這種覺,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忘機,天宗前代掌門松瓏子的關門弟子,年紀極輕,輩分卻極⾼,實力不得而知,在江湖上從未有過實戰記錄,數月前結束閉關,現⾝咸陽相國府,據說深得呂不韋推崇,離開咸陽後便不知所蹤。”蓑衣客慢慢說道。

他將釣上來的魚放在峪魚簍裡,雖然已經猜到白亦非見過她,但他明白自己不能問。

“有傳言,她的容貌足以讓任何見過她的男人,為她心動。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蓑衣客掛好魚餌,又將釣竿甩向江面,他是隨口一說,還是有意為之,白亦非並不知道。

他覺得蓑衣客這句評價半點不錯,怎麼可能有組織捨得派她去做一個探子,是白亦非太自負了。

他明知道她有問題,卻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一顆孤寂的心還是栽在了她⾝上,對她放鬆了警惕。

“只有這些,若是侯爺不満意,我也沒有辦法,天宗避世自封,幾乎揷不進人手,況且也沒必要。”白亦非的沉默不語讓蓑衣客到心驚。

他在慶幸自己剛才忍住了好奇心沒有追問,看來…白亦非不僅見過她,跟她的關係更是不一般,怪不得。

他覺得她的名字很耳,原來他曾經聽說過,道家天宗有一人入世“我今天來找你…”白亦非話音未盡,但他相信蓑衣客能聽懂。

“侯爺找我,自然是為了大計,天澤那邊,正在聚集他手下的勢力。”蓑衣客絕口不提忘機的事,就好像少女從未在他們的談話中出現。白亦非的船悄然飄來。

他轉⾝回到自己船上,蓑衣客查到的,還不如他自己對忘機瞭解的深,至少他知道她是為何而來,看來,要抓住這隻狡猾小狐狸的尾巴,才能從她嘴裡知道更多,他眼神微閃,她不是用天澤做藉口麼…

***自從白鳳把心思跟忘機說清楚以後,她也就不再阻止他加入計劃之中,真正的替夜星做事。

而且白鳳在夜幕中向來我行我素,⾼傲冷漠,除了墨鴉不聽任何人的話,所以白天他可以空出大把的時間去找忘機。白鳳乖巧的站在忘機⾝後。

看著她在桌案上寫信,神情專注,頭髮有幾縷散落在肩膀上,看起來靜謐而又美好“話已經給驅屍魔帶到了,不過李開的屍體被他帶走了。似乎,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李開的屍體。”

“那個驅屍魔的能力有夠詭異的,居然可以控屍體,就算你提醒過我們,還是嚇了我一跳。”白鳳抿了抿嘴,並不擔心自己的碎碎念會叨擾到忘機,因為她專門對他說過,分享是信任的最⾼體現,她很⾼興白鳳願意告訴她,他的想法。

“起死人,⾁白骨。

百越,湘楚之地,一直有千里趕屍之說法,⻩泉碧落,百鬼夜行,驅屍魔便是隱巫之首。”少女的清冷和男人的琊魅在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說著近乎一模一樣的話。

忘機停筆,將密信用卷軸封好,這是她借用後世西方設計的密碼筒仿製而來,用來保密再合適不過“無形,把這封信送回秦國,務必親自送到師哥手上。”

“可是,韓國這邊…”無形接過卷軸,面露難⾊,他是忘機的死士,當然最希望留在她⾝邊。

“有墨鴉和白鳳在,足夠了。你要學著信任同伴。”忘機擺擺手,這封信很重要,闊別秦國數月,還是她第一次親手給嬴政和蓋聶寫信,也不知他們會不會生氣,大約是不會吧,她有些心虛的想著。

白鳳如有榮膺,認真的點點頭“無形你放心,我們兩個絕對有能力做好她吩咐的事,論對韓國的悉,沒人能超過我跟墨鴉。”墨鴉半跪於地,他剛剛彙報完昨夜的所見所聞。

當然,略去了夜星的部分,白亦非說出了忘機曾經說過的話,讓他側目,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血衣侯。

忘機前幾天曾經獨⾝探訪過白亦非的侯府,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便是‮浴沐‬,讓他心裡有所明悟,不過,任憑他容顏俊美,權勢滔天,武學超群。

那又怎麼樣,終究是外表光鮮內裡垂垂老矣的朽木,白亦非跟她永遠不可能是一路人,能陪在忘機⾝邊的,只有他們。

“不知道這幾天,我們的老朋友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白亦非漫不經心道,想要找到忘機,這裡有一個現成的工具。***“終於沒什麼事了。我可要好好喝一壺紫女姑娘的蘭花釀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