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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輸入密碼”。
“我就試試,不看裡面的內容。”童哲想了想,輸入了夏冉江的生。手機一陣震動,顯示輸入錯誤。
“小子還有心眼的啊。”童哲嘴角上揚,心裡突然踏實了很多。
“難道……是我的生?”一個念頭蹦入童哲腦中。童哲頓時又覺心跳加快,心腦之間又陷入矛盾——如果輸入正確,證明自己在夏冉江心裡還是有很高地位的;如果輸入錯誤,那也表明夏冉江還是聰明的。
無論正確與否,都值得一試。
童哲緊盯著數字九宮格,如同面對的是一座金庫,只要簡單的四個數字就可以獲得億萬財富。童哲屏住呼,遲疑了片刻,緊張地差點忘了自己的生。
可就當他準備輸入最後一個數字時,屏幕跳出來一個對話框顯示電量低,隨後居然自動關機了。
“靠。什麼破手機。”童哲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手機又回裡面口袋。
車停在醫院門口。童哲跳下車,手裡提著一袋糖炒栗子往夏冉江病房跑。
“怎麼樣了?”童哲小心推開門,正好看到何嘯宇坐在窗戶邊鬥地主。
“剛才護士給他掛了瓶營養。”何嘯宇說著,扶了扶眼鏡瞄了一眼吊瓶。
“快滴完了。”
“你要麼就先回去吧。我在這兒就行了。”童哲搬了張椅子坐在夏冉江邊,仔細觀察夏冉江緊閉的眼睛。
“那……我就先回去了。夏冉江應該沒事,你也別太擔心啊。”何嘯宇緩緩站起身,捶了捶。
“那個……謝了啊。”何嘯宇打了個哈欠,正出門,童哲小聲說了一句。
“沒事兒。都同學。”何嘯宇頓了一下,聽到這句謝似乎什麼睏意都沒有了,笑得五官都變了形。
何嘯宇走後,童哲雙手疊在沿,頭枕在上面,側眼剛好能看到夏冉江的喉結和下巴。剛伸手摸摸夏冉江的喉結,又想起來剛才買的一袋栗子。伸出的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轉向頭櫃。
“等你醒來就可以吃了。”童哲把紙袋湊到夏冉江面前晃了晃,裡面的栗子互相撞擊,響起一陣“沙沙”聲。
童哲把栗子一顆一顆剝開,裡面金黃的慄嫋嫋騰起一絲熱氣。因為天冷,栗子裡面的慄衣粘連在慄上,童哲一點一點慢慢扣掉,又不敢太用力,怕扣壞了慄——夏冉江很不喜歡那一層絨,每次都是童哲幫他處理。
不一會兒,頭櫃上就堆起一座金燦燦的栗子山。
“童哲,童哲……”童哲眼皮正打架,聽到夏冉江的聲音,突然驚醒。
“我在這兒。別怕,我在,我在……”
“童哲……”童哲抓住夏冉江的手,十指緊握,試著給夏冉江冰涼的手一點溫暖。又摸摸夏冉江的腦門,熱度還沒退。
童哲有點緊張了,情不自將夏冉江擁入懷裡。這時,門打開,童哲連忙又把夏冉江放下,裝作給夏冉江調整睡姿。
“醫生,他好像還在發燒,還厲害的。你看看。”
“你是劉護士長的兒子吧?”護士從鐵架上取下吊瓶,麻利地斷開點滴,迅速從夏冉江手背出針頭——針頭出來一瞬間,童哲只覺得像是又紮在心裡,心尖一陣顫。
“沒事兒,劉姐已經代過了。剛才已經打了藥,也做了檢查。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護士整理著輸管,又從位出記錄板,在上面寫著什麼。
“哎,你倆什麼關係?”聽到這句話,童哲一愣。
“他?同學啊……”
“難得啊。現在這社會真看不懂,有血緣關係的都是‘久病前無孝子’,這萍水相逢的同窗同學倒是真情實意得很。上個月,隔壁前列腺癌晚期的老爺子,直到最後一口氣家裡統共就來看過三次,每次來都會吵,吵什麼呢?爭遺產唄。這不,遺產分好後大家都滿意了。可憐啊,老爺子最後走了都沒有一個人在身邊,你說這一輩子圖的什麼呢。”
“一看你這孩子就知道劉姐教子有方,這麼重情重義。”護士說完,推著推車出了門。
“你就先回去吧,這都快12點了。晚上有值班護士盯著。”童哲沒說話,直到護士關上門,又抓起夏冉江打點滴的手,先是對著哈氣,然後拉開上衣拉鍊,緊緊地按在自己肚皮上。冰涼的手掌一觸到皮膚,童哲不由得一顫,還是死死地按住不放。
外面走廊上的燈已經熄了一半。應急燈的暗黃燈光斜斜地照進屋內。病房裡只剩下童哲和夏冉江兩個人。
童哲如雕塑一般坐在邊,下巴頂著沿,靜靜地看著夏冉江,聽著夏冉江均勻的呼聲。
“夏冉江,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懂你心裡的苦,我不該讓你擔心的。”童哲喃喃自語,臉貼著夏冉江的被子,又把被子邊卷好壓實。
“以後咱倆還是碰到很多阻礙,但是你知道嗎?咱倆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你可能對我們之間也曾茫過吧。如果茫讓你痛苦,我倒希望你醒來能忘記這一切,開開心心地過完這一生。但是我不茫,因為我很清晰地認定了你。我沒那麼好,但是我要讓你變得更好。”靠著夏冉江的枕頭邊,童哲沉沉地睡去了。這一夜,童哲似乎睡得特別安穩。
第二天,清晨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