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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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小村往事說說我自己吧，我出生在農村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父親在上山下鄉的大中同祖父劃清了界線，從北京來到了東北邊陲的一個農村小鎮，雖然在身份上劃清了界線，卻無法劃清世世代代書香門第對父親的薰陶。

父親同本地的女子結婚生下了我，對我的教育自然也是按照家傳的方式來教育的，我繼承了父親的儒雅和母親的清秀，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的格偏中，男子的身體，女子的格。

四哥是我家的鄰居，他比我大四歲，是我們那裡的孩子王，很能打架，下手也極狠，格懦弱的我自然就把他當成了我的保護傘，我對他也是言聽計從的，有一半是因為崇拜，還有一半是因為害怕。

十二歲那年的一個夏天，父親去上海出差了，說讓母親跟著去見見世面，由於我還沒放假，只能留在家裡，我還為這件事大哭了一通。臨走的時候他們把我託付給了趙阿姨，也就是四哥的媽媽，白天在他家裡吃飯，晚上回家睡，由於我的膽小，趙阿姨便讓四哥陪我到我家裡睡。

由於父親是村裡為數不多的幾個有編制的教師之一，母親又很能幹，所以家裡的經濟狀況在村裡還是數得上的，在村裡是第一家買的電視，也是剛剛才買的錄像機。

一天晚上在四哥家吃完飯，四哥急著說趕緊去我家寫作業，就拉著我到了我家，他神神秘秘的從書包裡拿出了一盤錄像帶說讓我見識一下。第一次看黃錄像，我的臉紅得發脹，心狂跳著，小雞雞平生第一次因為的刺硬了起來，這中間趙姨來過一次，當看見我們正在「認真」做作業，說讓我們做完作業早點睡就走了。

好不容易緊張的心情稍有平靜，又打開了錄像機，當那些畫面又一次映入眼簾，褲襠裡的東西再一次硬得發痛了。一側頭，發現四哥正在用手擼動著自己的雞雞，雖然說16歲還只能算是小孩，但四哥的雞雞比我在浴池裡看到的成年人的還要大，只比錄像中的黑人小一些，不同的是，四哥的很白，龜頭大大的，粉粉的顏很是好看。

看見我看他，他讓我學著他的樣子擼動，看見他這樣，我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當時想可能看這樣的片子就應該這樣做吧，就把自己的小雞雞也拿了出來。當時並不知道雞雞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很丟人的事，四哥一看笑了，說：「真小啊，哈哈！」說著用手在我的小雞雞上胡亂了兩下，我到下身一陣痠麻，渾身顫抖，在那種難以言表的舒服覺中我完成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這麼快啊！我的怎麼不出來啊？你來幫幫我。」四哥說。

可能是錄像的刺吧，我好像並不反給他，但也不好意思面對著他的大雞雞，我一邊給他，一邊看著電視。

我用手抓著他的大雞雞，發現我一隻手不能環住，就用兩隻手上下的動著。

這時候電視上的一個白人女子正在給黑人男的口(長大後才知道這叫口)，四哥用手扶著我的腦袋用力地向下按，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覺得有點髒，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就著脖子不低頭。

四哥說：「我也給你。」我才發現我剛剛完的小雞雞不知什麼時候又硬起來了，被四哥抓在手裡著。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便低下頭含住了他的雞雞，他的雞雞太大了，我也勉強只能含住一個頭而已，學著錄像裡的動作上下地動著。

雖然剛剛完，但仍然難以抵擋多重的刺，沒有一分鐘，我又勢不可擋的爆發了。可是四哥在我了三十多分鐘以後才按著我的頭在我的嘴裡，本來我不想下去的，可是四哥使勁地按著我，他的雞雞頂著我的喉嚨，我本能的嚥著，但還是有一部份溢了出來。

終於他鬆開了我，我也是第一次嚐到的味道，說實話並不像有些文章裡寫的什麼美味啊、好吃啊什麼的，覺得澀澀的那樣一種味，而且那種味兒老在喉嚨裡下不去的那種覺，我起來後乾嘔了起來。

後來的一段子，四哥不斷地換著片子，四哥不再滿足於我給他口，他還了我的門，開始的幾次我後面都出血了，再往後也真的進去了幾次。

好了，這一段我就不多寫了，再多寫成了同戀的小說了。其實我們真的不是同戀，那時候的農村觀念還是很保守的，男女之間的接觸本來就少，就像監獄裡的人，發洩的途徑就只有手和互相一，只不過這一段經歷使我更加的依賴和害怕四哥了。各位民不要罵我，也許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理解吧！

我和四哥這樣的關係保持了好幾年，直到他父親從鎮裡的儲蓄所調到了市裡才結束。

又過了幾年，父親申請了十幾年的知青回城也批了下來，1995年我們一家帶著對第二故鄉的不捨和對新生活的嚮往回到了北京。第二年我順利地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高校，暑假期間，父親帶著我和母親回到東北的小鎮，算是另一種衣錦還鄉吧！

回北京之前在省城逗留了一段時間，自然又見到了四哥，那時候的他已經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聽他說當了兵，退伍後分在了農行給領導開車。他帶著我玩了幾天，見識了東北蓬發展的情業，可北京要嚴得多。我也見識了四哥在省城的「好使」(東北話，吃得開的意思)，看見一些小混混見到他點頭哈的樣子，知道他在黑道上也是個人物。

這期間，我第一次真正地嚐到了女人的滋味。

一次洗澡的時候四哥看見我的小雞雞，笑著說：「你的還那麼小啊！」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按摩的時候，小姐也老是笑啊笑的。

後來我不出所料的在小姐身上戰鬥了三分鐘都不到就敗下陣來，四哥卻是越戰越勇，最後連我那個也收編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才算告一段落。

那個小姐滿足的回到我的身邊說：「小兄弟，以後結了婚可別讓四哥認識你老婆啊，要不……」另一個說：「可不是，四哥可是最喜歡小媳婦了，他們單位有多少小媳婦都毀在他手裡了。」

「別瞎叻叻，別把我朋友嚇著，到時都不敢請我去參加婚禮了，哈哈！不過我還真沒玩過大學生，兄弟，上了大學給四哥介紹一個唄？」四哥看著我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招待朋友，你才不會理我們呢！你不是專門搞別人媳婦嗎？那次你們單位的小劉請你去參加他的婚禮，你不是趁小劉喝多了，把他老婆拉到沒人的屋裡給幹了？連婚紗都沒脫！」我身邊的小姐說。

「我，這個你都知道？」四哥白了她一眼。

「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小劉自己都知道。要不是因為你是老大，哼！」小姐繼續說。

「不過說實在的，四哥褲襠裡的玩意兒，哪個女的看了不心動，又大又白又好看，我要不是為了掙口飯，天天給四哥白我都樂意。」

「你他媽的滾犢子，什麼老大不老大的，別拿這話嚇唬我兄弟，以我倆的關係，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知道不？兄弟是不？」四哥側過頭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陰狠。

我說：「那是當然！」

「以後我的女人你隨便，明天去見見你嫂子，你要是不嫌她老，我讓她陪你玩玩。有什麼呀！你老婆也是我老婆，對不對呀兄弟？」

「沒問題，四哥去北京的話，到我家住。」我覺得只是一句玩笑話，也就應承下來。

「現在不去，等你結了婚我再去，到時候我也玩玩大學生少婦，行不行啊兄弟？」

「行，四哥想啥時候去就啥時候去。」有前面的話，我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了，心想你也就是快樂一下嘴而已。

「哈哈！我說吧，我兄弟夠義氣。」

「小兄弟，就你這樣的小雞雞，別到時候你老婆給四哥得不要你了！」一個小姐打趣道。

我不置可否……

就這樣昏昏噩噩的過了七、八天，當然我也沒有真的去四哥家和他老婆幹什麼，別的都忘了，只是自卑的覺一直揮之不去，和四哥比，我的太小了，時間也太短了，當時只能安自己說這些小姐的技巧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