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的兩個子真是夠大,哺過的少婦,那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裡軟綿綿的,缺少彈,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裡,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前,在她兩隻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捏。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懷裡。此時,我的陰莖已經硬脹得直的,裝著要看她的將她推倒在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她被我壓得氣直,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都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
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此時我體內慾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出來的大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的大頭不停的。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上,在與她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進去,摸向她的肥。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回手抓擠捏她的兩隻大。肆掠中,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陰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裡就趕快了回去。
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我說:“能行。”她的陰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蒂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
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陰莖上。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啊。”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
我的陰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著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當時的那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裡連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覺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都難站住腳。”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唸的經。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上看著。
我勸她彆著急。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上神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裡面貼身小衣服裡兩隻圓圓的地鼓起。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膽包天,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裡,一手就到她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裡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覆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