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主動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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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我才
覺到,肩膀上這雙滿是肌
的長腿重得跟兩座山似的,連忙把它們抬下來才鬆了口氣。
其實我這會蠻累的,想著乾脆趴在秦龍身上歇一會兒,但是看到他滿身的,最後打消了這個念頭。考慮到
完
的他沒了慾望的矇蔽,很快就會有直男對同
抗拒的本能,我選擇起身去洗澡清理身體。
當然,我如約把一千元轉了過去。
那之後的一段時間他都沒再找我借錢,看起來那一千塊錢讓他贏了一把大的,說話走路都輕飄飄的,連打遊戲時的戾氣都減少了百分之三十。
“怎麼,贏麻了?”我衝他擠擠眼。
看起來他心情很好,得意地說:“當然。”我了
下巴,“看來被我
能顯著改善運勢啊~怎麼樣,要不多來幾次?”
“滾滾滾。”此時不缺錢花的秦龍當然不會考慮和男人做愛,從他這幾天的夜不歸宿和朋友圈裡又開始更新的酒店和合照,也看得出這力旺盛的傻
玩意估計已經又開始了約炮和嫖娼。
呵,看你還能猖獗幾天……已經把秦龍看作預備役便器的我在心裡冷笑道。
找了個偶遇的機會,我明知故問道:“既然這麼有錢了,這欠的五千是不是該還了?”
“還五千呢?哥們這種純爺們股都給你
了一次,沒問你要一萬就不錯了,抵了!”
“嘖,眼鑲鑽了是吧。”我擺出一副不
的樣子,倒也確實不在乎這五千塊。我原本的計劃也是用個一萬來塊把他給
了,沒想到這傢伙比我想象得還要廉價一點,一衝動就把自己的
股賤賣了。
不過這樣正合我意,雖然不差這點錢,但是能少花一點是一點,遲早讓他倒貼錢也求著挨。
正在打遊戲的秦龍注意不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我能從他寬鬆的褲管裡窺見他大腿部茂盛的陰
。
呵,遲早給你剃了。
我在心裡惡狠狠地想著,構思下一步的調教計劃。
其實成功睡到秦龍這件事我毫不意外,讓他這種底線本就很低的人再次突破底線,簡直不要太輕鬆。
我們常將“黃賭毒”歸為一個概念相提並論,它們的共同點除了成癮之外,便是對正常人價值觀的摧毀。
判斷出秦龍有在嫖娼之後,我就知道他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早就接受了以錢來換
這樣的概念的他,又已經去撈了
貸,其實已經在潛意識中做好了以自己的身體換錢的準備。
事實上,直男總是十分廉價的,只需要一點點錢就可以讓他們出賣自己的以及
取向,只不過你需要把握一點
涉的技巧——這是我觀察男同買
直男的視頻記錄以及從小與他們相處的瞭解作的一個猜測。
男人是一種面子生物,所謂的涉技巧,就是用柔和的話術來照顧他們的“尊嚴”。那些藍鳥上的騷0,往往三五百塊就能勾上想吃的外賣員和服務生,因為“他覺得我帥、甚至願意花錢被我
!”的過程既保證了他們作為
主體的尊嚴,還肯定了他們的雄
魅力,使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但很可惜,我不是0,所以情況就要麻煩得多,因為挨對於直男來說是一種有辱“男
尊嚴”的屈辱行為。
拿秦龍來舉例:如果我在平時突然上來就說“給你五千讓我你
股”,恐怕被打一頓都算是輕的;但是當他賭癮上頭的時候,他的這個價值就鬆動了,只要能撈到夠他賭的錢,他就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而在他已經欠了我的錢
著臉再次借錢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虧欠,這時候我甚至不需要五千塊就能成功
到他。
之前看過一些工作者的回憶錄,她們在接受採訪時都有多少提到,雖然最初從事這一行業多少有些不得已在,但是有了選擇的權利後,她們仍然繼續選擇出賣身體換取金錢的原因是:“當你躺在
上兩腿一張,就能獲得辛辛苦苦工作許久都拿不到的錢後,你就沒有辦法適應正常的工作了。”賭狗也是同理,賭得大的,一個晚上點點屏幕就是正常工作生活一個月甚至一年的
水,這樣的他們還如何能適應辛苦工作一天不過百來元的金錢收入。
而現在,兩者都沾了的秦龍,初次賣身的體驗甚至還的——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他被開苞的不適後,之後的秦龍一旦缺錢,就會想到找我賣
股。
我不知道秦龍靠那一千塊究竟贏了多少,但我知道久賭必輸,憑藉他的消費和停不下來的賭博,他遲早會再次身無分文。
果然,沒過幾天,秦龍就又找上了我。
那時候大概下午三點半左右,下午的後兩節有課,而我正在奮筆疾書地抄上課要收的作業。
就在我寫得手痠之時,難得比較安靜的秦龍卻忽然從上爬了起來,撥拉我的肩膀:“舍長。”
“幹啥?!”抄作業抄得正煩的我眉頭一皺,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
被我甩開的秦龍自顧自的走到了門口,衝著我說:“出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旁邊也在抄作業的室友還以為這傢伙要欺負我,當場站了起來,指著秦龍就開罵:“秦龍你他媽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