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0：懸崖華爾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好像真玩大了……

我看著秦龍宕機的模樣，手忙腳亂地鑽下桌去，把被浸溼的灰褲子給他提了上來，然後關掉了他後裡的振動並空答了個到。

然後拿出手機給秦龍一口氣轉了五千塊錢過去。

——我怕被他打死。

整個過程中，秦龍一直將頭深深埋進疊放在桌上的雙臂裡，這種羞憤已經近乎恥辱，對自尊的傷害是非常大的，當時我以為他因為無法接受現實而崩潰了。

但是沒有他的配合，我只能把褲子提著掛在他的大腿上，再勉強用他的T恤蓋住大半股，仍然著一截大腿。

環境的清理倒是還好，這條純棉的灰褲子水比我想象得好，秦龍的失只是在他的褲襠上留下了一大片深的溼印，倒不至於在地上留下一大灘明顯的黃體，那樣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雖說飛濺的被噴在了前座的凳子上後又緩緩落下，但和瓷磚顏相差不大的白體，不靠近是看不出來的，此時的我也沒心情再管這個了。

尤其是現在下課鈴已經打響了，老譚點完名宣佈了下課。

我很想裝作不認識旁邊這個人，瞬移到八個座位之外撇清一切關係，但是又實在不想失去秦龍這個終於抓在手裡的好玩玩具，只能硬著頭皮把書包搭在秦龍的另一邊，用自己的身體和書包儘可能替這傢伙遮掩一下。

這傢伙一幅大腦放空的樣子趴著擺爛當起了鴕鳥，如坐針氈的就是我了。

好在我們所坐的恰好是階梯教室的正中間，從後門來往進出並不需要從我們身旁經過。

也幸好同學們沒有在意秦龍的大喊，不然一旦有人湊過來找他開個玩笑，即使不至於低頭看到秦龍沒穿好的褲子，也能聞得到空氣中淡淡的騷味。但任誰也想象不到這個痞帥的同學會在課堂上如此蕩的乃至失，只當作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學生在整活兒，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忐忑不安地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玩手機，不時用餘光瞥著四周是否有人靠近。

終於，我身旁像是死人一樣的秦龍一個靈回過神來，連忙拉上了褲子，我才終於能鬆一口氣。

其實整個過程也沒經歷多久，從他在眾人的視線下爆和失到他回過神來穿好褲子，總共也就三分多鐘，但這三分多鐘對於我來說可是堪比三年的漫長折磨。

看秦龍緩過來了一點，我連忙問道：“要不我們趕快溜回去把你褲子換了吧。”雖說一切本就是我的主意，但是隻是坐在旁邊，我就已經替他覺社死和尷尬得想鑽進裡去了。

其實想到秦龍現在蕩的樣子還是很的，但我實在是擔心這一次玩太大，把秦龍給玩怕了以後不給我玩了——好不容易開了葷，現在再讓我回到以前放著這麼個帥哥在嘴邊卻吃不進肚的狀態，那我可接受不了。

“我，我腿軟……”秦龍無力的氣聲還是以息的形式從喉嚨裡漏出來的，顯然他還遠沒有恢復過來。

說實話，有點，我甚至有點懷疑他是高得太猛還沒完。

不過無所謂了，在教室後裡著假雞吧穿著溼的熱褲子的又不是我。

既然他不想回，那就再上一節課吧。

我強迫自己閱讀寫作素材的DND規則書，試圖用它冗長繁複的文字讓自己冷靜下來。

原本的調教計劃其實並不止於此，這一步會玩成這樣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期待中循序漸進的調教一下跨上這麼大的一步，恐怕沒法再說服秦龍進行下一步的調教了，我不得不為自己無法處理的慾和包裡沒來得及派上用場的道具們到惋惜。

“對了，錢我已經轉給你了。”我選擇用額外收入的喜訊來儘可能地打消他在賢者時間可能產生的牴觸情緒。

“喔。”果然，秦龍很快抓起了手機確認，嘴角勾了起來，“算你有心。”聽語氣還算ok，看起來秦龍對這份體易還是比較滿意的，沒有因為接受不了而惱羞成怒，我也不用再擔心玩不了他甚至捱打，鬆了口氣。

玩遠比自己強壯的M就是會有這種苦惱，即使我深切地瞭解秦龍的本質是欺軟怕硬的慫人一個，但是懸殊的武力差距也還是不得不防範一旦超出他接受限度他破罐子破摔的可能。

很多拿照脅迫的黃文，雖然我拿它們打過飛機，但是細想就覺得搞笑，要真是傻的能被那幾張照脅迫越陷越深的人、真是如文中所述的暴躁雄獸，恐怕調教還沒進行多少就被你玩急了，當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給揍個半死——也可能全死。

而我與秦龍這種利誘而非威驅動的關係就更是複雜，它不具有強制力，對方可以隨時退出——大不了不過是不賣了。你必須在他所能接受的邊界用慾或金錢麻痺他，讓他不知不覺地主動邁過邊界，再用隨之而來的快和利益讓他到獎勵，一點點拓寬他能接受的底線；若是你生硬暴地突破了他所能接受的極限，那他可能會當場暴起或在清醒過來後到不值，從而結束這個關係。

這是真正接近於馴化的關係，一點點用獎懲將服從與慾望聯繫起來，將他的慾望從本能改造為主人所希望的模樣，而非飼養一個本就以服從為樂的寵物。這種必須要時刻拉扯著一條曖昧不明的邊界線的覺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而我自己不過是一個有慾會衝動的普通人，也會一上頭把原本週詳的計劃拋諸腦後，忘卻自己可能會承擔的風險，更加強化了這種危險的遊戲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