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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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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了強烈的反應了,開始呻了,併發出令人銷魂的語。

開始時她還會和我上上下下相互配合著,互相的合著。後來她好像找到了止的位置,她索就不再動了,靜靜躺著享受我的。每次我都是到她的陰口出,然後往下入她的體內,直到我的陰部撞擊到她的陰部,間中有好幾次她叫我停止,讓她一口氣。我的速度逐次提高,到後來,每次到底的時候都會發出用手掌拍打水面發出的那種「啪,啪」聲。

她氾濫了,聲四起。

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她完全不理會周遭的環境,盡情的發洩。叫聲中夾雜有如做夢般的囈語,模模糊糊的……很……死我了……好啊……好長啊……我的寶貝……我的心肝……大力我……大力我……我快被你死了……我快被死了……她的語非常勾引人。

她完全陶醉在我們的歡好中。

他被我搞得死去活來,天旋地轉,死。

她突然高聲喊叫,「我快忍不住了……我要丟了……好美……好享受……好刺……我丟了。」她整個人癱瘓了下來,躺著在那兒氣。

我趕忙快速的在她的身體內連續送幾下,我覺到我也要高了。

我馬上把含在她體內的陰莖出來,把那又濃又稠的白在她的肚子上。

我們在上翻雲覆雨了大概有一小時。

她向我微微一笑,表示她的滿足和享受,也表達我給她歡樂的謝意。

她微微的張開眼睛,神態美妙極了,有如沉淪在慾海中,掙扎了一段時間才被人救起來的樣子—眼睛失去了所有光芒,惺惺忪忪,非常疲倦似的。從她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非常享受那一時刻的歡樂;她對我的愛是發自她心坎深處;剛才騎在她身上,不停她身體的那個人,是她最愛的人。這是無法塑造的。

我們並排躺在上,她把她的左腿擱在我的右腿上。

她說:「謝謝你,給我享受到至高無上的快,第一次歡好,就讓我嚐到高的美妙。你第一次進入我身體時,我的陰道必須向外膨脹,才能容納得下你那又長的心肝,我的陰壁好像被撕裂的覺,尤其你的龜頭觸碰到我的子宮,子宮有一種被擠壓的覺,難受極了。開始時我還覺得,魚水之歡,都不好玩的,很懷疑我的那幾位女同事所描述的真實。她們從來不放棄和男友造愛的機會,有時在男友的家裡,有時在自己的家裡,甚至有時在幽暗的公園裡。她們說:只有通過和男友歡好,才能得到那種至高無上的快。她們時常在我面前,描述和她男友做愛的經過,什麼前戲呀、他騎在我身上呀、我騎在她身上呀、互相私處呀、有時站著幹呀、有時伏著幹呀……我的惑還未消散,我就開始覺到這種難受,隨著你送,逐漸減輕,但隨之而來是癢,下面癢,心裡也癢,而且越來越癢,很衝動,很亢奮。我無法控制住這種衝動和亢奮,必須把它發洩出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樣發洩出來,我的魂飛魄散了,我的靈魂已飄到九霄雲外了。衝動和亢奮一直在昇華,最後達到了巔峰,我的全身肌和佈滿我全身的神經,突然間一陣搐,我達到高了,亢奮和癢消失了,我也癱瘓了。」她停頓了一下又說:「很可惜,這次我們並沒有在同一個時刻達到高,要不然,那種滋味一定更加美妙了。」她開始埋怨我了:「如果我事先有服食避孕藥,今天我們可能更快活。」我安她:「今天我們才第一次,接下來,還有千萬次,你別急嘛。」她又撒嬌了:「你好會哄人,好會騙人,哄得、騙得人家團團轉。

他突然想起某件事情,問我:「你剛才出你的陰莖時,有沒有發現有血跡?」我側過身,吻了吻她的耳垂,安她:「傻丫頭,不是所有的女孩子,第一次都會落紅的。我是不是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她連連點頭,表示是。

我接著說:「那不就是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見紅不見紅的。別庸人自擾了,我知道你已經把你身上的所有第一次都奉獻給我,初月、開苞都留給我佔有,是不是?」她點點頭。

她對自己沒有一點兒信心,她擔心讓我開苞時,可能不會落紅,我可能會因沒有見紅,而懷疑她不是處女。

她如釋重負的展現出一絲笑容,她問:「我剛才是不是醜態百出。」我把剛才所見的向她複述一遍。

她不好意思的說:「羞死人啦,還好昨晚沒讓你做我,要不然那響徹雲霄的叫聲,定然被她們聽的一清二楚,以後叫我怎麼見人呢。你好壞,為什麼不要掩住我的口呢?告訴我,你嗎?有多?」我回答:「男人和女是不一樣的,我們的陰莖,沒有什麼知覺,只到我們是在一個四壁柔軟,充滿著水的裡上上下下的過程,沒有任何快,高就那一剎那,陰莖顫動了幾下,就了。男人最嚮往的和他歡好的那個女人,是否有追求慾的衝動和行動,是否會發出勾魂攝魄、攝人心魄的蕩叫聲。我很有福分,從你身上我都得到了。」我接著再補充:「不是你要就有的,雙方要非常恩愛,要有很強的慾和衝動,要有強烈追求的慾望,而且還要互相配合,一個奉獻給予,一個攝取接受。這樣才能享受到這種歡好的樂趣。就好像我們,歡好時我心裡只想著怎樣讓你得到最高享受,所以我毫無條件的奉獻我所有的資源,你卻不理會我的情況,你心裡只想著如何套取我的資源,以求達到最高的歡樂境界。這不是自私,而是一種天作之合的配合,就像你的為我而開,我的陰莖是因你而有。」她自言自語的說:「怪不得,我的那些同事,從來沒有提過叫的事,我還以為女人被人做時,只會水,不會叫。」她喜滋滋的:「以後在你眼前,我完全的放,大聲的叫給你聽,好嗎?」我說:「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這樣,我們的房間不是要安裝隔音設備,不然讓左右鄰舍聽見,我那好意思出門。」我一邊撥頭,一邊調笑的說:「沒那麼誇張吧,我不會讓你尷尬的,到時再說吧。對了,你讓我把殘留在肚皮上的擦掉。」她立即阻止我道:「不要。我剛才應該代你進我的口裡,現在你就把身上的挖給我吃。」我有些遲疑,問「很腥的,你不怕?」她說:「是你身上的東西,我都不怕。你沒吃過臭豆腐嗎?臭在外面,香在心頭。」我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就一口一口挖給她吃。

他吃得津津有味,還用舌頭把粘在雙的殘餘部分也進去。

她說:「沒有腥味呀,蠻可口的。這是你華凝集的髓,怎捨得費。」她看見我不再有行動,就問:「沒有了。」我答她:「挖光了。」她嬌嗔的說:「你壞,還有,你不疼我了。」我們好像心有靈虛一點通,很多事都不必明言,就能彼此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