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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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著他的陰莖，他撥著我的陰蒂。我覺得我忘記了一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手給我帶來快的地方。我從頭櫃的屜裡摸出一個安全套，把包裝撕開，然後一個翻身，他被壓在我身子底下。我騎在他的大腿上，將安全套戴在他立的陰莖上，然後坐了上去。

我用手支撐著自己伏在他身上，肢和部靈活且緩慢的扭動著，說：「看著我的眼睛，我讓你受我帶給你的快樂！」他看著我，等待著。

忽然，我夾緊了陰道，他「啊」的叫了一聲，驚喜的看著我。

我開始越動越快，並保持著陰道的緊度，我說：「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我是誰，我只要你享受純生理上的快樂。」他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

我呻著，受著他的陰莖衝撞在我的身體裡。我變換著角度和速度，以便在帶給他快樂的同時也帶給自己快樂。

終於，我到了高，陰道開始強烈的收縮，而他則伸出手扶著我的，將我的身體又上下動了幾下，將子釋放在我體內。

我癱軟在他身上，他癱軟在我的身下。

一分鐘後，我準備起身，說：「我們去洗個澡吧。」他一把摟住我，說：「A，我愛你。」我定了一下，輕輕的笑了，說：「愛？不要跟我提愛，任何男人都沒有資格說愛。好了，快起來吧，我們一起洗個澡。」浴室裡，他依然抱著我，他說：「我無法離開你，真的，你為什麼要拒絕？」我笑，說：「什麼拒絕？別胡思亂想了，我不是讓你進入我的身體了嗎？」他說：「你別鬧了，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不是身體，是心！你明不明白！」我說：「我就是因為太明白了。好了，你不用再說了。來，我幫你擦浴！」我把他周身塗上浴，藉著滑滑的泡沫，撫摸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他總是推開我的手，然後抱我。

我不搭理他，不管他怎麼推，我都堅持幫他擦澡。

看著他認真、甚至有些要惱的樣子，我「咯咯」的笑著。手又滑向他小腹以下。心想：「看你還惱不惱！」馬上，他的身體起了反應。泡沫使陰莖變得異常滑，必須要緊緊握住，有了泡沫的保護，直接摩擦龜頭的皮膚都不會痛，只會帶來別有一番風味的快。

他說：「你這個狐狸！」我一臉壞壞的樣子，說：「你想受一下我的舌頭嗎？」他拿起花灑開始沖洗彼此的身體，然後擦乾，把我抱到上。

他緊緊的摟著我，任憑我想掙扎著挑逗他，哪怕他的身體一直那麼立著，他也不再跟我做愛。

我明白，我闖禍了。

漸漸的，我掙扎的也累了，突然問他：「你說你今晚值班，你愛人會給單位打電話嗎？」他好像抖了一下，但馬上更緊的抱住我，說：「A，我不想離開你。」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睡著的，直到我的鬧鐘把我們叫醒。

白天到了，我依然可以用另一張面孔來面對白天的現實，S可以嗎？

他不可以。

我明顯的發現到他對我的覺不僅僅只是的衝動了。我開始逃避，確切的說是躲避。

單位開始安排年休假。

我背上揹包，帶上相機，抬腿就走。速度之快，令人很難想像。其實，我指的是很難令S想像。上午宣佈的可以休假，中午就收拾好揹包，下午就飛往福建。

不知道為什麼上天總給我安排各種機會，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褻瀆了上天安排給我的這些機會，被我拿來當成放縱自己的藉口。

本來我的福建之行是為了讓逐漸升溫的畸形情通過時間而冷卻，然而，中國之小竟然讓我在旅途中碰到一位「叔叔」。之所以稱他為「叔叔」，只不過是因為他是我爸爸生意上的朋友，當年我十二、三歲的時候，他恰好二十四、五歲，從那時就叫他叔叔，已經叫習慣了，其實他的年齡只有35歲。他這次正巧是來廈門和臺商談一筆買賣。當我在鼓嶼的一個小橋底下聽那個演奏者吹笛子的時候，那個叔叔正巧陪著臺商坐著電瓶車經過這裡，他們是來參觀遊玩的。

可能我命中註定會和這些成男子有身體上的糾纏？

我不知道我的福建之行是不是揹負著罪惡，因為我並不想和S涉及情。

可我的目的又不能只是限於得到，又能怎麼樣？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為什麼涉及到情，我又要逃呢？可能是我明確的知道這是不道德的吧。我知道不道德，卻又要去違背，好矛盾，我要離開！

這次行程先到的武夷山，九曲溪很美，而我，和心情有關，眼睛裡看不到顏，如同心一樣灰。

終於來到廈門，鼓嶼這座小島才給我的心帶來一絲平靜。可是，誰又能想到，竟然遠在千里之外，卻還能上演故事。

爸爸的朋友，就是以上提到的那個「叔叔」一眼看見我正落寞的蹲在賣藝人身邊聽笛子，趕緊喊車停下來，然後，衝著我走過來，吃驚的說：「小A?你怎麼在這兒？？剛才還以為看錯了呢！」我同樣也很吃驚，站起來，說：「叔叔？你怎麼也在這？」他指指旁邊車上的人，說：「這不，陪著臺灣朋友觀光呢！你呢？你怎麼回事？是跟團來旅遊嗎？」我說：「是，休假了，旅遊，但是沒有跟團。」他說：「你這個孩子，真是膽大，也不怕遇到壞人！沒跟團更好，來，先上車，回去再說！」我說：「好吧。」然後，跟著他上了電瓶車。

鼓嶼的風光很美，可是，同行那幾個臺灣人真的是太了，時不時的拿眼睛向我身上瞄，絲毫不管我「叔叔、叔叔」的叫他們。還好，當時已經下午了，沒有多久，我們便乘渡輪回到廈門市區。

我硬著頭皮和叔叔及那些討厭的臺灣人吃了晚飯，叔叔安排那些鬼們去「桑拿」了，估計肯定有「服務」，否則他們不會那麼積極響應。然後，陪我回我訂的酒店退房，然後安排和他住一個酒店，因為他說不放心。

我推辭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有拗過他，退了房。我訂的酒店是三星的，叔叔幫我結的帳，然後來到他的酒店，是四星的，在他隔壁又開了間房。

我們來到我的房間，他讓我先洗漱，一會收拾好了，帶我去逛百貨。

結果，我折騰了半天，等到從洗澡間出來，已經九點，叔叔按門鈴，我讓他進來，他說：「你怎麼剛洗完啊，快點穿衣服，我們走，我給你買幾套化妝品去。」我呢，的確狂化妝品，曾經我知道這個叔叔跑法國那陣子，還經常列單子讓他幫我帶CHANEL呢，當然，雖然我狂化妝品，但我絕不是那種濃妝示人。所以，這個叔叔知道我喜歡化妝品，這次能在廈門遇見，覺得難得，所以想送些禮物給我吧。

我一看錶，說：「叔叔，算了吧，太晚了！」

「沒事，應該還不會關門呢！走吧，去看看！」

「不，叔叔，我現在也不缺什麼化妝品，不買了，再說了，要是讓我爸爸知道我又這麼麻煩你，他該罵我了！」

「放心吧，我早給你爸爸打電話了！哎，對了，他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看看。哦，打了，我洗澡呢，沒聽見，算了，明天再給他回吧，據時差，他那肯定忙呢！」

「好吧。那我們去逛逛衣服，你不是工作了嗎？我去給你買兩身好衣服去，你別總穿牛仔褲啦！」

「叔叔，牛仔褲怎麼啦，你不覺得沒人比我更我更帥了嗎？哈哈！我上班是不穿牛仔褲的！放心吧！」

「好吧好吧！小A長大啦！再不是當年那個黃丫頭啦！哎，對了，你那個小男朋友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我頓時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