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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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肖笛沒怎麼與我聯繫,我當然更不會主動聯繫她。記得一個週末,我到張瓊家。剛剛與張瓊親熱親熱結束,劉鵑來電話,說她來訪,已經在路上。張瓊放下電話,瞟我一眼,默默看著我穿衣,楞一會兒,她也開始穿衣,終於她忍不住小聲問:“你與恬恬”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更加輕小“還有聯繫嗎?”我頭也不回,自顧穿衣。沒回答她。張瓊穿好內衣,柔軟的身體貼到我後背,雙手輕輕箍住我,在我耳邊柔聲說:“放了她吧,別再沉其中了。”我停下,隔了一會兒,嘆息道:“恐怕很難放開,恬恬是個認死理的人,我其實一直想與她分手。”
“你們……”張瓊的話沒說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什麼都做了。”我乾脆地說,張瓊身體一顫,撫摸我的手有些哆嗦起來。
“她還是個孩子呢,知道什麼?”張瓊既像自語又像對我說。我有些心虛,畢竟等會肖笛的母親要來。張瓊開始穿衣,一直到化妝整理頭髮她沒再與我說一句話,我有些悻悻然,想說走,但看張瓊的神情不好開口,第一次覺得有些怕張瓊生氣和傷心。劉鵑進房間,看見我她稍稍楞一下,但馬上微微一笑,打了聲招呼,有些曖昧地看著張瓊笑笑。張瓊好像沒注意她的表情一樣,笑呵呵地說:“今天怎麼有空?不是準備去美國嗎?”劉鵑好像在自己家一樣自如地坐到沙發,有些煩惱的說:“我總是考慮不好究竟該不該讓恬恬去美國留學,所以來與你商量商量。”張瓊眼睛一亮,笑著說:“好啊,應該讓恬恬到美國去留學,長長見識。”劉鵑苦笑一下:“我也是這樣認為,恬恬也適合到美國生活。”
“那不就行了,你還煩惱什麼?”張瓊遞給劉鵑一杯水,盯著劉鵑問。
“她不太願意去。”劉鵑無奈地笑笑,然後盯著我說“她還說起你呢。”我心一顫,勉強笑道:“說我什麼?”
“她拿你作比較,說你父母都在國外你仍在國內讀書。”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輕鬆了許多,含笑說。
“是啊。”劉鵑看看張瓊撲哧一笑,張瓊有些不自然,臉泛出紅暈。張瓊忙解釋道:“他家裡情況比較特殊,遲早他也要出去的。”劉鵑嘻嘻一笑,說:“好啦,不用多說,我知道。”張瓊臉上飄起一絲羞澀的笑容,笑容裡包含了無限的溫柔,眼睛裡溢出非常幸福的光澤。劉鵑看著張瓊發呆了,忽然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看上去多美。”張瓊嘻嘻一笑恢復了自然,瞪了劉鵑一眼道:“噢,我平時就是醜八怪啊?”劉鵑靜靜一笑,有些悶悶不樂地說:“我也許不該來打擾你們。”
“鵑鵑,你胡說什麼呀。”張瓊有些尷尬地說。劉鵑淡淡一笑:“好啦,我什麼也不說了,我回家再勸勸恬恬吧。”說罷,劉鵑起身,看看我說:“下次恬恬與你談起這件事,你可得勸勸她。”我含笑點點頭。送別劉鵑回到房間,張瓊心情顯得特別歡快。她猛坐到我身邊,攔摟住我親吻我一下,鬆快地說:“鵑鵑走了。”我點點頭。張瓊輕輕拿開我手上的報紙,略略撒嬌地柔聲道:“別看報嘛,陪我說說話。”我盯著依偎在懷裡軟綿綿的張瓊的柔柔的臉,遲疑道:“我該回去了。”張瓊似乎猛然回到現實,許久,她幽幽地低聲問:“不能再呆一會兒?”聲音中充滿了懇求。我不好堅持。張瓊溫柔地將一個軟軟的大墊子靠在我身後,側身倚靠在我旁邊,輕聲說:“最近學習不累吧?”
“很好。”
“晚上別太晚了,注意身體。啊!”
“知道。”我回答,覺得自己回答太生硬了,於是在她臉上輕輕撫摸一下,含笑說:“有夏潔和丹丹,你放心好啦。”
“是啊,有她們。”張瓊平靜地說。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問:“也許讓恬恬去國外更好,你不會在意我剛才的意見吧?”
“也許更好,只是覺得多少有些對不起她。”我對張瓊歷來是不掩瞞什麼想法的。張瓊默默看著我,慢慢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沉默不語。張瓊輕柔地撫摸我的手,輕聲說:“別這樣愁眉苦臉的。”
“如果恬恬下次約我,我讓她到這裡來吧。”我乘機要求。張瓊本能地身體離開我,死死盯著我,她終於開口道:“那你答應我一定與她儘快分手。”她也知道馬上終止關係不可能,而且可能更麻煩。
“我何嘗不想。”我那時確實是真想與肖笛早點分手。
“答應我,最好我不在家時你們約會。”
“當然你不在時約。”我有些不悅地嘟囔。
一個週末,肖笛給我打電話,正好是張丹在電話旁,她拿起電話,可能肖笛遲疑了,張丹追問:“喂,誰呀,請講話。”我覺到是誰,於是走過去接過電話,問:“誰啊?”
“是我。肖笛。”肖笛平靜的聲音。
“哦,恬恬啊,你好。”我故作平靜地含笑說,其實是裝給夏潔看的。
“有空嗎?”肖笛低聲問。
“我下午正準備去張姨家呢,你們去玩嗎?”我笑問。
“好的。”肖笛簡潔地回答。張瓊一聽我約了肖笛,非常羞惱,但不住我懇求和親熱,總算勉強答應離家給我們留點時間,但一臉的生氣和不悅。肖笛依然那樣清秀苗條,看不出太大的變化,只有我從她那薄薄的衣衫覺得到她那少女身體的美妙和微微起伏的脯表現出的動。
“張姨不在家嗎?”坐下肖笛環顧四周然後問。
“正好出去辦點事,出去了。”我說著,不住向她走去。肖笛見我走向她微微垂下頭,雙肩微微發顫。我坐在她身邊,攔摟住她,肖笛順勢躺到我懷裡湊上發抖的嘴向我。她的嘴柔軟而細,呼出的氣息帶著蘭花的幽香,頭髮飄逸出一種香香的味道,從衣領出散發出少女身體因情而發出的特有的體香。我頓時衝動起來,手不住去解她褲帶。肖笛用手去推我,雙腿本能地緊緊並在一起。她挪開嘴,息著低語:“不要,我不想要。”肖笛的話讓我頓時失去了興趣,我有些氣惱地著氣坐下盯著她。她抓住我手,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求求你,我不想每次見面只有這個。”情消失過後,我變得非常冷靜。我勉強一笑,倒也不想讓她覺我除了或除了她身體沒有別的。沉默了一會兒,她怯怯地偷偷看我一眼,身體向我移移,手慢慢握住我手,聲音像小貓一樣細小對我說:“你生氣了嗎?怎麼不說話?”我笑笑,心裡早平靜了下來,同時有些賭氣,你不讓我動你身體,我還真永遠不動了,看誰拽得過誰。
“你說得對,我們這樣不太好。”我平和地說。
“你什麼意思啊?”肖笛聲音帶著哭腔,驚恐地看著我。我怕她產生過行為,笑道:“我說見面就做愛不好啊。”一聽我提到做愛兩個字,肖笛臉刷地羞紅,羞答答而又憂鬱地說:“我還以為你不愛我呢,不會吧?”
“怎麼會呢。”我也不是誑她,如此清新靚麗而又柔情萬分的女孩,真的很難不愛她。經過了剛見面的近似瘋狂的親熱和剛才心靈的波折起伏,兩人似乎都有些累乏,肖笛軟綿綿地躺靠在我懷裡,低聲訴說她的相思和愛戀之情。我只好洗耳恭聽,偶爾還得表表態什麼的,我有些煩這種兒女情長的氛圍。
“我媽媽非讓我到美國去留學。”肖笛低聲說。
“是嗎?”我裝作吃驚的樣子,我的神態讓肖笛看了很滿意,至少從我的表情出捨不得她的情。
“你說呢?”肖笛盯著我問。我看她神情頗有些考驗我的意思,我裝作很難抉擇的神,許久沒說話。肖笛淚水嘩嘩留下來,抱住我低聲泣起來。真得我也很傷,但也更不好表態。我想她媽找我做幫她說服肖笛是大錯特錯,如果我真的不願失去她,她媽不是增加肖笛的痛苦和決策的難度嗎?幸虧我願意配合。我遲疑道:“我說了你千萬別想歪,我,我以後恐怕也會主要呆在國外,或許你出去留學我們更容易在一起,畢竟你現在還只是學生,我們有的是時間。”肖笛嚎啕大哭起來,因為她明白我說的是實情。她哭著,我輕輕撫摸她細白皙的大腿和玉雕般光潔的手臂。我喜歡撫摸肖笛那修長勻稱的大腿時帶給我的那種美妙的覺。肖笛淚留滿面,手緊緊抓住我,在我耳邊啼哭狂亂地嚷道:“我要做愛,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