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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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事不用你管。”見她提起夏潔和張丹,我也非常羞惱。
“那我求你,看在我愛你的份上,別那樣做,難道我這樣求你你都不聽嗎?”
“你這是求我?分明是命令我,我也不用你求我什麼?你自己也別沒大沒小。”
“天吶。”我的話讓張瓊羞辱之極,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怎麼會這樣啊。我究竟做錯什麼啦,老天這樣懲罰我。”我稍稍猶豫一下,推開她,說:“我回家了。”
“別走,別走啊,求你別走。”張瓊想繼續拉我,但看我的神態她不敢了。我扭身,張瓊軟倒在身後。我至今仍認為這是我做的最不可原諒的一件事,也是我永遠覺得無法彌補的一種殘忍。走出臥室,下樓。肖笛正在客廳坐著,隨手翻閱一本書,見我下樓,她對我甜甜一笑。我勉強笑笑,說實話,沒心情繼續與她說話,我平靜地說:“恬恬,你坐一會兒,張姨馬上下來,我得先回家一趟。”
“是嗎?”肖笛看著我,眼裡溢出深深的失望和不安。
“有急事啊?”我匆匆點點頭,懶得多說,收拾好我的東西,說完再見就離開了房間。我不想在此多說懺悔的話。後來偶爾一次與張瓊談起這件事,她依然記憶猶新,她淡淡笑道:“我當時真恨不得衝出去殺了你。”我抱歉地摟緊她,深深自責地說:“對不起啊。”張瓊一笑:“算了,都什麼時候的事啦,別放在心上。”但我知道,張瓊永遠難忘我當時的冷酷和無情,就像我忘不了一樣。
回到家,似乎對一切都非常怨恨,冷靜下來,我更多地罵自己不是人,我覺得我不該那樣對張瓊,讓她如此低三下四地哀求我。但當時只顧自己的情緒,雖然覺得自己錯了,也總覺得自己沒什麼了不起,好像自己被冤枉似的。閒得無聊,只好給夏潔和張丹不停地打電話,得她們以為我出什麼事,急得只問我要不要馬上飛回北京。確實,我打電話之勤和口氣,有些失常。我只好調整自己情緒,告訴她們一切均好,讓她們安心在家過暑假。原本想主動給張瓊打電話,可賭氣她不理睬我,所以連續兩天堅持著沒與她聯繫。其實我早後悔了,一直期盼著她打電話來。張瓊的電話沒等到,等來了肖笛的電話。
“沒想到我會給你打電話吧?”肖笛在電話中平靜地問。
“是啊。”我答。
“真沒勁,他們老上班,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我知道她話的意思。
“要不,來我家玩吧。”說完我就幾乎扇自己一耳光,我明白我潛意識中的企圖。沉默好久,肖笛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現在嗎?”
“是啊。”不知為何,想到肖笛清純可愛的臉,我有些衝動。
“嗯,好吧。”肖笛放下了電話,話筒傳來嘟嘟的聲音,我似乎還沒想通好多事,我有些犯罪地放下話筒。稍稍定定神,本能地走進臥室,將夏潔和張丹的照片放進衣櫃,我自己明白為什麼。肖笛進入房間,她想顯得自然些,但室內的氣氛使她無法輕鬆自如。她緊張得幾乎要軟倒,斜靠在客廳沙發上,我走到她身邊,她臉煞白地仰頭看看我,我攔摟起她,她輕飄得好像只剩一層衣服,我頭低下,肖笛閉上眼,身體哆嗦著,我嘴貼到她發抖的軟軟的嘴。
她身體一硬,雙手抓緊我手臂,嘴開始在我嘴狂熱亂吻,我順勢將她放倒在沙發,斜靠貼在她身上,全身也變得非常情衝動,開始吻她。她嘴亂吻著,我試著將舌頭去頂她雙,肖笛牙齒咬得緊緊的,見我舌頭進去,她忽然意識到什麼,微微張開嘴,我們的舌尖頓時糾纏在一起。肖笛沉重息著,偶爾睜開眼,我看著她似乎顯得陌生的俏臉,緋紅的臉使她看上去顯得那樣陌生。我手在她衣服外摩挲,觸摸到她房,她舌頭不動了,猛地僵在我口中,我手繼續撫摩,她呼有些緊張,將我舌尖從她嘴裡頂出,急促呼。我手慢慢往下,從她襯衣的褲處拉開,手慢慢伸進她脯。她的罩是軟軟的那種,似乎下面一圈有些硬物,我手指順著伸進罩,然後往上一推,將罩推到房的上面,手指按住她小巧的房,肖笛啊了一聲,身體一靈,一下變得非常柔軟,我腦子很清醒,不知為何想到了張丹的第一次。肖笛的房像一個小而圓的麵包,有些硬,頭小巧,我手摸著,覺著她呼和身體變化帶給我的受。她漸漸習慣了我的撫摩,呼變得規律,微微閉著雙眼沉浸在我撫摸帶來的愉悅之中。時間似乎過得很慢,好久兩人就這樣一直不動,她身體在我撫摸下變得柔軟,富有情。忽然,我手停在她頭不動。肖笛睜開眼,似乎奇怪我怎麼停下了,她羞澀地躲開我的凝視,頭扭向一邊。
我吻吻她耳垂,同時在她耳邊低語:“我們上樓去吧?”肖笛驚慌地看著我,搖頭:“不,不要。”聲音有些嘶啞,身體開始想往上坐。雙手試著去推我手。當然推不動,她有些驚恐地看著我,眼睛裡第一次顯出慌亂。我看著她不動,手開始繼續撫摸。她推我:“讓我起來,不要了。”我心裡多少有些沮喪,手繼續撫摸,她幾乎要哭出來,含著哭腔道:“讓我起來,手拿開了。”也許我的眼裡閃過一絲深深的失望,她口氣變得低柔,輕聲說:“讓我起來,我們說說話好嗎?不要這樣。”我手挪開,她雙手忙去整理罩。我手放到她大腿,順著裙子摸向她大腿跟部,她頓時尖叫道:“不要,不要。”身體烈掙扎起來。說實話,覺得非常掃興和難堪。我拿開手,坐到沙發上。肖笛呼哧著坐起,整理好襯衣和裙子,理理頭髮,瞟我一眼,靜靜地坐到我身邊。兩人一時無話。房間裡顯得非常安靜,聽得見彼此的呼聲。覺她偷偷看我一眼,手試探著握住我手。半晌,她低聲問:“你生氣啦?”我當然得顯得大度,我平靜地握住她手,摟住她,她身體依偎到我懷裡,我吻吻她頭髮,說:“對不起,是我不好。”肖笛仰起頭,吻吻我,輕聲問:“你愛我嗎?”多傻的問題,但我還是點點頭。肖笛一臉幸福的神情重新緊緊依偎到我懷裡。我沒有繼續撫摸她或吻她。肖笛留在家裡吃飯。她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我,一直到離開前,我在她嘴點一下,含笑說:“回頭見。”肖笛有些失望地看看我,默默點點頭。
肖笛離開。我的全身似乎疲乏之極,我給張瓊撥通了電話。
“我去你那裡。”我簡單地說。這是與張瓊鬧彆扭後我的第一個電話。聽得出張瓊的呼,沉默,她回答:“嗯。”張瓊好像不經意地坐在客廳,其實我看得出她一直在等我。我上前,摟住她吻了一下,張瓊看看我,平靜地問:“小潔和丹丹給我來電話了。”
“我讓她們打的。”我說,算是間接地表示道歉。餐後,我們像過去一樣各自看書。夜已深,我起身說:“我不回去了。”張瓊頭也不抬,嘴裡嗯了一聲。我從浴室出來,張瓊已躺在上,用薄被蓋在自己身上。我輕輕掀開被,躺到她身邊。她穿著睡衣,過去她總是隻著罩和褲衩躺在上等我的。躺了一會兒,她問:“關燈嗎?”不知為何,我覺得她很平靜,好像我是一個她擺不脫的陌生人一樣,那種覺讓我到壓抑,我手伸進她睡衣,慢慢撫摸她豐滿的房。張瓊微微閉上眼,面無表情,我手伸到她茸茸的地方,觸摸她的地帶,我知道她什麼地方最。張瓊身體微微發顫,我去解她睡衣,張瓊眼角嘩地留出淚水,包含了無數的委屈和怨恨,她雙手無力地輕輕垂打我後背數下,仰著脖子,手慢慢放下,我手再次去觸摸她時,她泣著微微張開了她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