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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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的帶領下來到縣城參加中師中專統一考試。我順便多說一句，在我們那個貧困的山區，在那個年代，凡是成績優秀的學生一般都來考這個試了，因為家人沒有錢用來送高中，大學離我們是非常遙遠的。

經過幾天的煎熬，報考中專的同學們帶著喜悅或是遺憾的心情都走了。報考中師的連我共十一個人留了下來，還要參加三天後的面試。教師留下三個，一個學校領導，一個我們畢業班的班主任，還有一個女老師，教我們音樂的，她留下來的目的是輔導我們的藝體(藝術體育)，以接面試。

其實這個說起來很可笑，在當時我的學校，為了提高升學率，平時什麼歷史、地理、生理衛生等課程，本就不上課，而且連書都沒有，因為這些科目在中考的時候不涉及。唯有音樂另外，因為考中師的時候多少會有一點。所以居然有音樂這門課。

中考的緊張的氣氛終於過去了。我們長舒了一口氣，大家都很開心。這裡所說的開心並不代表玩了什麼花樣，找了什麼刺，開心來自於心理，多年辛苦學習的擔子終於撂下來了。於是男生女生相約逛街，再也不怕四處傳播的言蜚語。

對於我們大多數同學來說，十四五歲進縣城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所以免不了興奮，免不了嘆城市的繁華，雖然現在看來那時的繁華本不值一提。我們走了整個下午，腿腳都軟了，走水泥路就是比走山路費力。

晚飯後，他們相約老師看電影。我沒有去，因為我沒有錢，我一個人就呆在賓館裡，洗一個熱水澡後很愜意的躺在上看電視。其實電視對我來說同樣新鮮，我們家裡從來就沒有電視。

我一邊看電視一邊還在做另一件事，那就是欣賞我的ｊｊ。我總髮覺這小兄弟近一兩年來好像越來越長了。平時很軟的時候它的變化不大，只是龜頭漸漸地往外了出來。但一早一晚它就變得又長又硬，得人很不自在。

我扒開內褲看著它，它就硬了，看一會兒電視不理它，它就軟下去，有意思的。我本不知道它長那麼長會有什麼用。大概男人長大了它都要跟著長大才對吧。

一會兒我聽到有人在敲門，心裡疑惑會是誰呢？連忙穿起衣服，開門一看，很讓我吃了一驚，是我的音樂老師，她穿著粉紅的長裙站在門口(多年以後我知道那叫睡裙)，非常的人。

其實我的音樂老師很嬌小，大約一米五多一點吧，但是長得很漂亮，部和股隨時都得老高，很惹眼。她的歌唱得真好，清脆婉轉，悠揚高雅。她還會跳舞，以前學校有一次舉行晚會她就跳過，有一個動作是她把腳伸到空中去，那裙了下面白玉一樣的腿就了出來，我看了以後倒一口涼氣。真的！憑這些天資她嫁給了學校的一個主任，讓人羨慕的。

有幾回我因為音樂的問題面對面請教過她，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班上的女同學都沒有，後來我才知道她用了高檔的香水。哎，那時候我不知道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

老師現在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又聞到了那似曾相識的淡淡的清香，她的雪白的肩上只有粉裙的兩吊帶，裙子把起的部出好一半，下面也出好一截小腿。看著她的淡淡的笑容，我一時間很窘迫，我懾懾說道：「老師，你沒去看電影？」她微微一笑：「當然沒去了，你到我這邊來，我有話給你說。」我拉好房門，跟著她後面，那裙子一蕩一蕩的，很是燎人，一時間我心裡有一種罪惡的衝動，——要是能掀開裙子……可是我不敢。沒一會兒到了老師房裡。

(因為女老師就她一個，她住的是單人間)。

她的房裡豪華的，我不住四處打量。她關好房門，叫我在邊坐下。我以為她會叫我複習一下五線譜的內容吧，平時我們都是站著回答問題的，今天她叫我坐下，我真還有點不習慣呢。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她也跟著很優雅的坐在我的對面，很和藹的問我近來考試的覺怎麼樣，哪些科目考得好，那些題沒做好，如果成績很好以後打算考那些學校等等。甚至問到我今後的理想。

我生平第一次覺到老師離我的距離是那麼的近，慢慢的我就放開了，說的話語也漸漸寬了許多。不知不覺的老師突然問我：「林，聽說你有學校有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老師，沒有，那些都是同學們瞎說的。」說實話我沒有女朋友，因為我的父母親一再給我說過初中找女朋友只會誤事，我也體會我們家的處境，那就是除了努力學習爭取出人頭地以外，別無出路，所以我一直也很自重。班上有幾個漂亮的女同學，我只不過平時多看了幾眼而已。

其實什麼是漂亮我一直沒法給它定義，為什麼我會多看幾眼我也不清楚。

「你那麼帥氣，成績又那麼的好，平時又那麼的活躍，好像有女同學一直在追你呢？」

「我知道學習更重要，我都沒理會。」我誠實的答到。

「不是這個原因吧，你們班的女同學說你的眼睛經常不老實呢，給老師說在看什麼？」老師帶著甜甜的笑容靠近我，很調侃的問道。

說實話女同學罩著部的裙子勾勒出的身體的曲線實在好看。但我不敢答。

「不好說是麼？其實你看女同學時，她們並沒有怪你的。還想著你看呢。」我疑惑道：「不會吧，我可沒覺到她們在想著我看呢？」

「她們在想什麼，就說你吧，你的鬍子都這麼長了，都是大男人了，所以想著女生……」我的耳子都紅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很正常很應該的，不想才有病呢。」突然間我有了底氣，原來我看女生並不是罪惡。於是我很憨厚也很誠實的答道——「老師，有的女生確實好看……」老師很燦爛的笑了。「哪裡好看呢？」我紅著臉不答。

「有老師好看嗎？」

「沒有，絕對沒有。」

「平常你看我嗎？」

「不敢看。」

「為什麼？」

「你是老師。」

「想看嗎？」剎那間我的心裡好象有一團火在燒，那一團火隨著心臟突突的跳動在肚子時四處亂竄。我想一口氣，但又不敢。我的臉通紅，我能覺到。

我抬起頭看著老師，我發覺她現在真美，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含情，她的笑容是那麼的親切，她的話語是那麼的溫柔。我真想一把抱住她。可是我不敢，我呆呆的望著。

老師看著我，就像一個十歲的孩子，很調皮的笑了。她輕輕的走到我跟前，伸出雙手矇住我的眼睛，悄悄的說：「起來，閉上眼睛，不許睜開。」我老實的站起來，閉上雙眼，我不再想，因為我從來夢想看到的女人美麗的體馬上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時間會凝固，那一刻美麗會永恆，那一刻我的心臟會停止跳動，也許，那一刻我還會哭泣……我覺老師在脫我的衣服，跟著脫了我的褲子，包括我的內褲。老師柔的雙手在我的身體下不停的遊走，那覺就像我以前哭泣的時候媽媽叫我「乖」時，給我的撫摸一樣。是那樣的溫柔。我很乖，我任憑衣服褲子不停的往下滑落，任憑我赤的身體出現在老師面前，並不因此到驚異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