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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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福拉了下來。
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我說,能行。
她的陰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蒂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陰莖上。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福不能說啊。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
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我的陰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著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福會發出輕輕呻。
當時的那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裡,連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覺比第一次還要好。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福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勤快,他是子閒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睡大覺。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福難站住腳。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福有難唸的經。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上看著她。我勸她彆著急。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沿上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上,神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裡面貼身小衣服裡,兩隻圓圓的地鼓起。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膽包天,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裡,一手就到她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裡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覆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臺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後穿到那邊腋下,在她前摸了一把。
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念既起,那裡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幹什麼?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裡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說的是,莫瞎鬧,窗戶外頭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著,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戶下部大半截扯著窗簾,裡外看不見人)。
她說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上,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裡伸,捏住了她一隻。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
女人怎麼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隻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