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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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該怎麼辦？是接受恥辱，還是接受離婚？想到離婚，我的心就痛了起來，我應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祈求到上天，讓香雲嫁給我做子，她給了我如此多的幸福，我真的捨不得放棄這段婚姻。可是如果跟香雲離婚，馨兒得救了，香雲又如何能夠養活兩個孩子，尤其是馨兒還有這麼嚴重的病情。我彷彿看見香雲拉扯著兩個孩子，頭髮灰白淩亂地在風中飄逸的樣子，我怎麼能夠讓我心愛的女人如此艱難的生活？我的鼻子忽然變得酸酸的，我忽然想起跟香雲結婚的時候，想起我的陰莖在她稀如泥沼的陰道里時，我曾在心裡發誓，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身下這個美麗而柔情的女人，為了她，我願做出任何犧牲。

是的，犧牲！恥辱就恥辱吧，現在正是我為了子和馨兒做出犧牲的時刻，我忽然為我的退卻而到羞恥。

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以此來表示我對於子的支持。子回來看著這頓晚餐，震驚了一下，眼淚就掉了下來，也許她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這是我們最後的晚餐。我沒有說離婚的事，而是問她協商的結果。

子說，他答應了，他聽說馨兒病了，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幾乎要哭起來。我心想，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我告訴子說，我不同意離婚，但是我絕對支持子跟前夫再生一個孩子來挽救馨兒。子搖著頭說不行，我不能讓你經受這樣的屈辱，如果不離婚，我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我把子的手握在兩隻手的手心，告訴她說：「我也很愛馨兒，如果能救馨兒，我就是捨命也在所不辭。就讓我們聯合起來，為了馨兒能活下來，一起加油！」子猛地從桌子對面繞過來，一股坐到我的腿上，趴在我肩頭泣。完了，她貼在我的耳邊說道：「我的好老公，我該如何來報答你，就讓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來伺候你。」我在她耳邊說：「我不要你做牛做馬，我還要你做我的老婆，讓我摸大子，，給我生兒子。」子飛快地做了個鬼臉，鼻尖對著我的鼻尖，脈脈深情地看著我說：「一定，不準反悔，不然我詛咒你來世沒有雞雞。」我哈哈笑過之後，吻住了子伸過來的嘴，我還解開了子的襯衫，把罩推開，把子的房握在手裡。子任我玩著，呼有些急促了，忽然她想起什麼，避開了我的嘴，對我說：「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和亞運……今天就開始，只是為了提高受孕率……」

「今天就開始？」我有些驚訝，這似乎太快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再過幾天就是排卵期了，沒準排卵提前也不一定，我想這個月就懷上，這樣保險係數就大一些。」我輕輕地觸碰著子的房，這種若即若離的覺也十分美妙，我對子說：「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你就讓他到家裡來吧，在家裡會安全一些。」子點著頭：「我跟他說好了，讓他8點鐘來，10點之前必須離開。只是委屈你了，要不你出去打打牌吧，他走了我打電話給你。」

「我出去逛逛，你就別管我了，你就放開去做，爭取早點懷上，知道嗎？」子害羞地鑽入我的懷裡，點著頭。我忽然覺這不對頭，哪有叫自己的老婆跟別人放開去做的？

我拍拍老婆的股，讓她從我身上下來：「吃飯吧。」吃過飯看完了新聞聯播，子也洗了澡出來，看見子洗的乾乾淨淨地準備接他的前夫，心裡忽然有些不好受。我趕緊逃離了自己的家，把窩讓給子跟前夫做愛懷孩子。

我沿著河邊的甬道，散步而行。此時街燈明亮，河對面珍珠似的燈火，倒映在河面上，構成了一幅斑斕的夜景。而我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河濱的美景，心裡想著家裡即將發生的一切。亞運那混蛋已經去了嗎？跟子如何開始，又如何結束？

這樣想著，心裡就覺得特別憋屈，可又沒有辦法，乾著急。

轉了一圈，看看時間還早，不到9點，我便坐在河邊的水泥墩子上悶著頭菸，到9點半的時候，子打電話來，說亞運已經走了，叫我回去吧。

總算走了，待在外面等待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尤其是待在外面等著別人跟老婆完事的滋味更不好受。

回到了家裡，子仍還在上躺著，一條薄薄的巾遮住上身，下半身赤著，雪白的兩腿呈Ｍ狀彎曲，這樣使得陰道口有些向上傾斜，不容易出來。

股下墊著的幾張紙巾，已經溼了一團。

我走近去看，子的陰仍還微微張開著，上的陰被一些體緊緊地貼住皮膚，已經發幹；但從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裡，還是能夠看到一些白的體殘留，那是亞運的。這景象似乎在向我描述亞運的陰莖曾在這裡留下的遺蹟。

子看見我進來，臉還是忽然紅了起來，她有些乾澀地朝我笑笑，但卻笑得肌僵硬。

我在子身邊坐了下來，撫摸著子有些發涼的大腿。

「他走了？」子點點頭。

「還好吧？」

「啊？」子好像沒聽懂我的話，不過我這話問的，也平白多了些別的意思，讓子不好作答。

子從頭櫃上扯了幾張紙巾，在陰戶拭擦了幾下，然後起身下，收拾殘局。她把單以及上的薄毯都撤了，從櫃子裡拿出乾淨的單把鋪好，她一絲不掛地在我的面前晃動著，雪白的身子，豐滿的房和股，以及腹下那一撮黑三角的區域，忽然令我衝動起來，我在子的身後一把摟住子的肢，子瞬間僵住了，頭靠在我的肩上問道：「老公，你幹嗎呀？」我的手按在子的房上，溫柔地說道：「你老公想老婆了。」子轉過身來，眼睛發亮地看著我，並期待著我的接吻。然而在我要吻上去的時候，子卻避開了。

「怎麼了，老公都不能吻了？」我有些不滿，心裡湧上一些酸楚的東西。

「不是的，是因為……」子用手握成個筒狀，在嘴前前後比劃了兩下，然後推開我說：「我刷牙和洗澡去。」我有點明白了：「你給他……口？」子像一個羞怯的女孩點點頭，低著頭抱著換下的單去了浴室。

說實話，子給前夫口，我是有些不能接受，子請他來，無非是借個種，懷上孩子救馨兒罷了，狗的，還讓我老婆給他吃雞巴，太噁心了！我心裡也有些埋怨子，喊你吃你就吃呀，你還當自己是收了錢的還是怎麼的？

不過看到老婆一副唯唯諾諾、虧心的樣子，我又有點憐惜子。子最不可以跟別人做的事都跟人做了，讓別人摸一摸、吃吃別人的雞巴，這也算不上是更出格的事情，何況他們曾是夫，夫間的什麼事沒有做過啊？

我還是得放下，坦然接受事實，不要把子跟亞運做的事當成一回事，否則我就是自尋煩惱。我揮了揮手，似乎是將眼前的煩惱驅趕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