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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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次直白的談,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見了我不再板著臉子,說話的語氣也溫柔了很多。我又開始有事沒事的往她屋裡跑,不斷的打電話聊天,當然了,再聊天的時候就明顯帶有試探的諸如喜歡你了、見不到你想你了,然後據她的反應再循序漸進的深入話題。她聽後也不溫不火的,看似很樂意也很享受聽我說我喜歡她的話。然後我就約她出去說話,雖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但也都答應了。
我開著車拉著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說,偶爾有意無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沒有刻意的躲閃,我就知道她心裡已經默認了我對她的好。
但是我和花老師很長時間只是保持著紅顏知己的關係,並沒有下一步的發展,知道1999年,我才對她發起猛烈的進攻,只要有毅力,沒有攻克不了的堡壘。
拿下花之前,接觸了我婚外第一個女人調換工作後我在單位的往面寬了,接觸到單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員,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學會了打麻將,也練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將,我的牌技不行,逢賭必輸,也許這也是大家都喜歡喊我打麻將的原因吧。
那時候打麻將都是到家裡,我們經常去一個叫飄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因為他比我大兩歲,說起朋友間供事,他特小氣,到他家打牌錢都是我們帶著菜帶著酒去,吃過喝罷開始打麻將,有時候從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時間了,他也不說讓老婆做點飯吃。
這裡我說說他們兩口子:他們倆都和我是一個單位的,男的就是前面提到的我喜歡的同事花的局長,說是局長,其實就是一個專業的負責人,他老婆叫飄,很能幹的一個女人,上班之餘還在家給別人織衣(機器織)掙點外快,兩個女兒都6到9歲了,小家庭過的很是滋潤。
飄長的一般,30多歲的女人,兩條腿合不攏,我不喜歡那樣的腿;說不上身材好到哪裡,只是對我特別好,愛有話沒話的跟我搭言,問這問那的,也不避諱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場。玩牌玩到過了飯時,她不管別人,只會問我餓不餓,渴不渴之類的,得我當著大家的面覺很不好意思。他們兩口子都愛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讓給她,她只能在一邊看。喜歡坐在我的旁邊看我打牌,雖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週末大家又打電話喊我去飄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開門的是飄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進我的上衣口袋裡,然後很快就出來了。裡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沒敢多問什麼就進去了。然後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樣輸多贏少,我掏口袋掏錢的時候,發現多了300元錢(90年代初300元是不小的數字,比我的月工資還多),我知道是飄嫂給我的。那時候我們打牌一次不到10元錢,來一天牌最多也就輸個1、200元,那時候的工資很低的。
我不無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也不再多言,本來我也不愛多說話,就專心致志的打牌吧。結果還是輸了。她就安我:沒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贏回來。那時候我們這裡才剛剛有BB機和固定電話,看他們兩口子不在一起的時候,就聯繫一下,說說我的謝話,並說會把錢還給她的。她說既然給我了,就不會再要了等等,語氣裡充滿著嗲聲嗲氣,其實她比我大三歲。
她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意識到她對我有點意思,但是想著和他們兩口子都是同事,並且和她老公經常在一起玩,萬一我們倆有了下一步的發展,被人發現了怎麼工作啊,所以就把這事壓了壓,冷卻一下,但是她對我依然是那麼的好,依舊地對我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那時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個女人)和老婆(我是她的唯一)之外,並沒有婚外情發生,也沒有對女人調情的經驗,依然是個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於打麻將我常打常輸,也對打麻將沒有了信息和特別的興趣,於是我就不大參與牌場了。飄嫂就給我打傳呼聯繫,問我這一段時間怎麼不去她家了,是不是哪裡慢待我了,我說嫂子沒有慢待我,嫂子對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輸,輸得沒勁了。她說:你該來不請來了嗎,沒錢了嫂子給你,但是你一定要經常來我家玩。說的我又是一陣動。
俗話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前些文章裡介紹過,我長的很沒有自信,並且我不善言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去他家玩的朋友那麼多,而且對她好的男人也大有人在,為什麼飄嫂單單對我這樣一個長的不怎麼樣有囊中羞澀的男人情有獨鍾呢?有一個哥哥對她特別的好,幾乎每天早晨都給她或者他們兩口子捎早餐,去他家時經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帶東西,飄嫂也沒對他那麼好。我動之餘,就思量著怎麼回報她,可我家庭條件還不如她呢,用什麼回報呢?
一次在她家玩的時候,她讓我幫她一起做飯,我就跟她一起進了廚房,我對切菜炒菜並不陌生,反正東西都是現成的,隨便做一點讓大家填填肚子算了,畢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著她加的東西做的多了,說不定飄哥還生我氣呢。她家的面積很小,三室一廳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現在是今非昔比了,已經住上了高層樓房),廚房更小,我們倆在狹窄的廚房裡來回挪動著位置,不可避免的有些身體接觸。我故意地用手背碰碰她的股,她嫵媚地看著我笑笑,並沒有對我呵斥和責怪,這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試著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她還是看著我笑笑,於是我就擦乾手上的水漬,伸手在她上抓了一下,她皺了皺眉,往外使了個眼,我才想到外面還有幾個人在打麻將呢,我就暗自高興:原來她並不反我對她動手動腳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態度,我就放心了,反正以後時間還長了,不在乎今天這一時半會。於是我就安下心來做飯炒菜,然後催大家結束打牌吃飯不提。
我們單位在縣城有個分局,四層樓,一樓是營業,四樓是舞廳,單位組織每週四在四樓跳舞,願意的都可以參與,飄嫂就是一樓營業廳營業。星期四的下午。飄嫂給我打傳呼,我回了電話後她告訴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飄哥在局裡值班,她自己在家,問我來不來分局跳舞。我說我不會跳舞,但是如果你願意讓我親你,你就在一樓等著我,我早點過去,咱們在一樓說話。她同意了。
我下了班就趕忙回家吃點飯就去了分局,知道她在一樓等我,我就裝著上樓,看看樓梯處沒人,就徑直推開她們營業廳後門閃了進去,然後反鎖上門,怕被別人看到裡面有燈光會查問,裡面沒有開燈,漆黑一片,等我研究適應點後,看到她已經在裡面等著我了。我也不敢大聲說話,就摟著她親了起來,她雖然沒拒絕我親她,但一直不是怎麼配合,嘴也不怎麼張開,我就把手伸進她的上衣,直接摸她的房。她的房很小,一把就能輕輕鬆鬆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房比較大,也許是審美疲勞的緣故吧,我對飄嫂的小房竟然到很新鮮很新奇,我不停地撫摸著,另一隻手掀起她的上衣,解開她的罩,張口就含住了她的右邊的房。她「嗯」了一聲,我張大口,一掏勁,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房全部進嘴裡,她「啊」的一聲,我連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樓跳舞的聽到動靜了,她小聲告訴我:疼,別掏那麼大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