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翌,宗朝又來,琳兒坐在頭緘默不語,知道他今天打發走了蕙蕙,羞答答的股盡情袒現,七分羞澀三分嬌媚,彎月般拱起。宗朝發現,今兒的琳通身緊密,鵝黃的立領短衫,虛掩了細頸玉膚,緊身褲更是不聲,翹翹的股卻是袒蕩無遺,真是惹人不許多,俏爭比滿月。當宗朝一陣眩暈後掬起那美時,琳第一次發話了,帶著掩飾不住的嬌嗔:“就股給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股後微微一笑,掃視著眼下穿著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股上說:“我可沒別的意思啊,也沒要你脫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給你股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好好地打痛你的股,你可別恨我啊。”說話間已開始為琳按股了,不一會,琳的股就如墜入雲霧裡,愜意得如入仙境。
輕細摩中,宗朝察覺她的眼開始翁動,似在召喚著什麼,股也滿是期待之,悄悄扒開一看,發現那股兒實在是誘人的甜。但他只是將手指停留在她眼口按,任那眼兒一縮一縮,並不伸入。說:“你那裡已很鬆軟,不必給你寬了,三號栓進去正好,不會讓你憋得很痛的。”琳一開始不好意思開口表白,在他親切的手下終於有點忍耐不住了,嚥了下口水低低說:“裡面被你得有點癢癢,給我伸進去撓撓吧……”宗朝故意問:“什麼我的,哪癢啊?
說清楚點”,琳知道他使壞,用更輕的聲音答:“眼裡癢……”宗朝啪地給了她股一下故意說:“你把我當你的按摩師了?少。別忘了,這是為了打你的股啊,明天你會喊我姑爺的。”說著,就先後伸進兩手指到她股裡搔癢。琳至此也有點放鬆隨意了,一邊用眼受魔指的溫情,一邊彆著頭問宗朝:“你說……明天能不能不我眼和那個……,還有能不能……別把我股打出血來啊?”宗朝並不理會她,只是專心給她股內外寬鬆按,而琳還在自顧自地說著:“還有……能不能別綁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現在一樣光出股就行了嘛,偏要脫光打的?
…
…嗯,你能不能打我輕一點,我股從沒捱過打的……我、我會哭的。”宗朝一邊一邊聽著她的嘮叼,裝作很不耐煩地說她:“嗯,這倒看得出,股一點傷痕都沒有。好了好了,這樣那樣,我和你有什麼私情嗎?要那樣饒你?”。
琳覺得在按過程中與他越來越了,就以頑皮的口吻說:“怎麼沒私情啊?
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難道我的股對你一點情都沒有嗎?”宗朝被她的話搞笑了,哈哈一笑說:“股情?天吶,虧你拉得出這樣的近呼。”。兩人就這樣,有時說笑打趣,有時默不作聲;一個著股,一個埋著臉,在“股情”中竟培養出了一種特殊的情愫,暫時忘懷了明天的股刑。
然而,鐵定要發生的事情遲早要發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覺,不知不覺地快。琳兒光著股從睡夢中醒來,洗梳完畢,坐在那心中飄滿烏雲,不只暗淡而且沉重。宗朝昨晚離去時,提醒她今朝九點來提刑,初步預計會打到十一點,股就夠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誰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後朝?有誰能在股臨打之前不孤單不冷落不膽寒不畏縮?掛鐘細碎的腳步終於催來了打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見蕙蕙有些幸災的樣子,再看她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氣。三人都沒說話,半分種僵持都沒有,蕙蕙上前就綁,雙手反剪,別無選擇。
綁完兩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肅弒氣氛令琳啞口無言,昨晚留在股上的溫存已嚇得蕩然無存。進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錄影上的原班人馬——“三人打股小組”!並不寬敞的房中央空空蕩蕩地擺著一張似曾相識的刑,身體趴下股自然翹起的形態;刑正前方的牆上並列掛著材質、細、長短不一的藤鞭,刑腳端一隻水桶,已有一條藤鞭蜷崅水中,一隻印有紅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底下,刑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兒瞪著她。
看到這一切,琳到極度不適,與股趴在柔軟綿香錦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緊張得甚至連身上的束縛被解脫也沒覺得,被蕙蕙推搡著脫衣時才有所意識;當她明白是要她脫光所有衣褲時,才萌生出一種強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願將上身衣服全部脫掉,但宗朝面無表情地鄭重告誡她:上刑室對她執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須脫光、一絲不掛!!在幾至強制的境地,琳沒有絲毫餘地可以妥協,只得萬般不情願地“乖乖”脫衣。當玉從罩中垂出,兩粒紅櫻桃立著跳動了幾下;股脫褲而出,立即成為琳全身的驕傲,那美倒心形丰韻十足,令人眩暈,股與玉腿界限分明,地位,玲瓏凸現,百分之幾千的,令男人在窒息中傾倒。那個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這麼風騷的股,張嘴結舌,吶吶無言,孌成了木頭人;而宗朝則覺得那股在他的按下會俞發美麗光鮮;蕙蕙看到兩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為然地看著琳的股,狠擰了一下那助手男的股,狠狠地示意兩人一起,合力將光著身子的琳往刑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強制外力的推動過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肅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說: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
琳覺得稔了她股的他,不應用對別的女人的殘暴來制服她的股而同樣無動於衷。雖然她心裡知道他是主打手,執行的就是嚴酷的股刑,但經過溫情的撫摸對她仍要這般冷血嗎?當身體完全被皮圈箍住,股被誇張拱起時,又是蕙蕙第一個想到:剛才急於喚回兩個男人的神思,忘了栓眼,當即從紅十字箱取出兩枚略大的鍥形栓,提醒兩男人當即給琳入。宗朝上前解開已緊縛住琳纖纖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股喝令:“股給我抬起來”。琳受到一下染有悉氣味的掌,似覺昨夜溫情手重又襲上她的股,夢幻般將股欠得更高。
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似地,一下子就將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長條鍥栓,琳受刺才夢迴現實,啊,是要跟錄影裡一樣對她前堵後封,馬上就要重打股了啊!
股馬上陡地往下一沉,但忽又被七手八腳地掀起,暴地扯開了門。在門的重重撥中,琳不敢回頭看,但她想——那雙在她股上扒得最兇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惡的助手男!一陣難熬的不適裡,鍥子栓毫不客氣地嵌入了她的眼,讓她深覺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時的隱痛和不適。隨後,股復位,纖重又被固定,股難言地被強制高蹶。琳覺得其中兩人在退後,一人從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彷彿在為她的股哭泣。兩片生生、雪白白的股,如一片肥沃的處女地,等待著鞭子的野蠻耕耘……啊,來了,怎麼這就開打了啊,還沒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股,冷眼瞧著驚恐到極點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