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高潮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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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意的慾望來了,便沒那麼容易壓下去,更別提容珏早已滿臉光,一副壑難平的樣子。
狐妖是不是大多這個德行,受了傷,非要靠歡好找補?
容珏的柱隔著衣袍頂她的,讓她腿心泛起一股悉的酸脹。這東西被坐著,不妨礙她扶著他的肩,磨蹭取樂。
容珏被她磨得要瘋了,這個小祖宗,明明已通曉人事,偏只淺嘗輒止地貼上來,叫他們兩個人都難受。
他慾求不滿,難受得直哼哼,尖尖的耳朵顫抖,忍住想兇她的慾望,黏糊糊地開始哄她:“仙子,你這樣好慢——,我難受不說,你也舒服不到地方吧?”
寧靜意當然還記得是怎麼在玉棺裡被狐妖狂風暴雨地的,那種狠辣又直達癢處的幹,得她渾身都酥了,差點噴得脫水。
她懲罰地一掐狐狸的耳朵,就著他的目光,解起了自己的衣裳,還沒忘記扒他的,賭氣道:“怎麼樣才能舒服,我難道不知道?”
一具玲瓏有致的少女體從衣裳中被剝了出來。她沒脫徹底,只把衣裙褪到際,支著時,兩團綿軟的子便恰到好處地立著,彎出一個讓人心神搖曳的弧度。
下意識的,她擋住,但又想起來,她解了衣裳可不就是給人看的,只好忍住不習慣,出坦蕩的樣子。
在容珏熾熱的目光下,她開始覺得有點進退兩難,但話已放下了,還能說不行不成?
寧靜意在腦海裡搜刮起羽珍仙子耳提面命給她的小冊子。
容珏近乎屏息,看少女的手從際遊離而上,最終捧起輕微顫抖的房。
細膩又豐腴的從她的指縫漏出,鼓鼓的,被她玩出不同形狀。少女不甚練,褻玩自己的動作笨拙,反而更在天真中顯得情穢,看得人硬得發疼。
她眯起眼來,顯然被自己摸得來了點覺,一隻手沒下去,伸進了衣物中。
鼓鼓囊囊的花心,溼且,她的指捻著自己的花核捏按壓,快樂便好像一小股細密的電,慢慢地騰昇。
寧靜意騎在容珏腹上,扭著玩自己玩得不亦樂乎。容珏的眼神越來越幽深,眨眼,圓形的瞳孔拉長、變尖,妖異的豎瞳泛著幽綠的光,好像一隻擇人而食的野獸。
她像一隻易於滿足的小獸,一點點的快樂就能打發好半天時光,但他還很乾渴,恨不得生活剝了她。
表現給寧靜意看疼痛和虛弱當然是真的,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調理內息也沒騙她,他只是自小習慣了忍痛,實際上並沒有那麼不便行動而已。比起虛弱,更難忍的,是食髓知味的慾望。
虛弱讓他的忍耐度降低、意志變得脆弱,他的睫上還掛著一滴淚珠,腦內卻不受控制地迸發出許多危險的念頭。譬如現在就暴起,用撐開她,把她得發,然後幹得她失去理智,她做很多他曾經在書上學過、但從來沒做過的大膽姿勢。
寧靜意不知道容珏在想什麼,她臉頰坨紅,顯出情動的神態。慾望攀升,抵達了合歡道體的安全閾值,靈臺內,大團大團的靈氣彌散向四肢百竅,無孔不入地刺軟化她的神經,預備好一場體的極致歡。
寧靜意沒頭沒腦地興奮,完全沒注意到容珏的“不懷好意”已經要寫到臉上了。他慢慢地湊近,如一隻捕獵中的狐狸,聲音含了:“仙子……”他貼著她的耳呢喃,手便覆上了她的,“小祖宗,你這樣不行,我來教你快樂的法子……”
男人的指扣著她的,說話間,猛地沒入,擠開窄縫,竟然直接撐著她的張開一個口子。
他被寧靜意急了,手指沒入帶著深深的狠意,幾乎想她個對穿。
“嗚嗯!”一聲變了調的叫吐出,被撐拉的快讓她差點彈起來,寧靜意咬牙,羞惱地狠狠一掐他豎起的耳,“容珏!”
容珏吃痛地叫了一聲,面蒼白,泫然泣地看她:“小祖宗,下手可輕點,我還受傷著呢!”
動作倒是沒停,狠辣又糜,勾擠壓著她的壁,直抵深處,好像要送她上天。
她被迫扶著他的肩,被他用手指了好幾下,神智飄飛。
“嗯……啊…等一下…嗚…”她皺起眉,夾緊了他的手,表情似歡愉似痛苦,坨紅一片。
她的,被她自己玩的時候只是略微溼了點,被容珏拿指摳的時候卻好像怎麼也不盡水。黏糊的、拉絲的,是快樂的證明,被她的誠實地分泌、淌,被他接了去,細細密密地塗上她的陰。
他實在很喜歡玩她的陰核,拿拇指食指拉擰一下,她就能快樂得變調。
在,快更在堆積,容珏已經深諳寧靜意的點,修長的指沒入她的,能用指尖準確地摁著每個她的癢處。寧靜意半盍著眼,呼急促,子起伏,神魂飄飄,幾乎飛得沒邊了。
那個地方……再摁著那裡…啊……哈啊……不要動……按著…馬上就要到了…嗚…
她被指姦得仙死,地帶的高強度按壓帶著她兩股戰戰,小腿肚直髮抖。
腹內的酸蓄勢待發,就等她攀升到妙不可言的那個點,神魂拋擲太虛,噴湧而出,顯現她的丟盔棄甲。寧靜意猛夾住容珏的手,氣,眉頭皺起,痛苦又歡愉,預備攀到一個新的高峰。
就在這時,容珏卻把指忽然地走,高就差了最後那麼一點點助力,停住了。
她被迫停留在半空。
突然的空虛讓寧靜意的繃得極緊,她難耐地要哭了,連譴責的心思都沒來得及想起,指便沒入自己中,試圖自力更生續上快樂。
容珏卻挾著她的手,帶到了一處更立的地方。他指引她的手覆上他的,長的一,也不知忍了多久。
他吻她汗溼的鬢角,無聲引誘她。
寧靜意看他,他眨眨眼,無辜地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