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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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喻岸並沒有維持太久這個僵硬的姿勢,喻想似乎快要醒來,鬆開了他的胳膊換為平躺,嚇得喻岸趕緊閉上雙眼。喻想用手了下眼睛,睜眼時被明亮的光刺得又闔上,她伸了個懶,手碰到的不是空氣而是男熱騰騰的堅硬身體。
意識回籠,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因為害怕又上了喻岸的,身後貼著哥哥溫熱的身體,顯得黑夜與怪異的風聲都不再那麼可怕,她這樣才慢慢睡著,意外的是喻岸居然沒有先她一步起。
喻想想要叫醒喻岸,但他輕微顫動的睫已經暗中暴睡醒的事實,喻想不想逗他太過,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了。
喻岸這才敢放鬆下來,趁妹妹暫時不在,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喻想下午又要回學校,他得趕緊把中午飯做飯,便換好衣服直接去一樓洗漱了。
等喻想慢悠悠磨蹭好下樓,鍋裡的菜也快熱了,依舊是昨晚吃的兩樣,但喻岸新炒了個蔬菜。她又換上了前兩天喻岸洗的那套校服,肥大寬鬆的褲子和T恤,只出兩條生生的胳膊。
中午飯後喻岸有事得出去一趟,留喻想一個人在家看書,下午摩托車的聲音準時出現在樓下,是喻岸回來送喻想去學校。他上樓提醒喻想別拿漏了東西,喻想東西很少,平時髒衣服在學校都洗了,只有書包裡的書是需要帶回去的。
喻岸把車尾的頭盔給妹妹戴好,這才發動車子,雨後的小島空氣非常清新,亮閃閃的水坑能清晰反映出蔚藍的蒼穹,喻想特別喜歡每週喻岸送她去學校這短短的二十分鐘,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能受到它的溫度。
喻想同以往一樣手抓住喻岸側的衣服,身側的風景在不斷後移,忽然車子像碾過什麼硬物,顛簸了幾下,作用力使得喻想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傾,她額頭往前一撞,少女柔軟的脯同喻岸的背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喻岸銳受到了身後的柔軟觸,但前面的路還有些雜物,這裡是離垃圾回收站很近,許是昨晚被風吹散的,他只得開口提醒喻想抓牢。喻想手裡握的東西從衣服換成了貨真價實的,她捏了捏喻岸的,比自己的很多,是不同於女孩子身體的堅硬觸。
喻岸在家裡穿衣服都很注意,就算是最熱的夏天,從浴室出來也會穿上T恤,所以喻想幾乎沒有機會看到他的身體,但喻岸又要幹活還會出時間鍛鍊,想必身材不會差,她都有點好奇衣料之下裹著怎樣的一具身體,下次一定要想辦法看看。
後半程路恢復了平坦,不一會喻想就到了學校門口,下車的時候她還有些不捨得,她一邊摘頭盔一邊問道:“哥週五你還來接我嗎?”
“有空就來,如果不能來的話會給你發消息。”喻岸幫妹妹理了下亂糟糟的頭髮回道。
喻想背好書包,笑著對喻岸說:“那我先走了,我會想你的哥哥。”
這句想你讓喻岸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放在以前這只是兄妹告別最正常不過的話語,但放在現在,想你好像有多了些其它意思。喻岸只能僵硬的回答:“你專心讀書,不要想那麼多。”
喻想只是笑笑,朝喻岸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送完妹妹喻岸又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上一批訂單昨天剛處理完,這兩天喻岸受朋友委託給自家民宿重新拍點好看的照片上傳到網站上。以前家裡還沒被敗掉的時候,媽媽經常會給他們兄妹倆拍照,家裡有膠片相機也有當時行的傻瓜相機,後來媽媽走了,這些玩意兒成了喻岸想念她的寄託,他也開始學著媽媽的樣子給喻想拍照,也這樣慢慢鍛煉出了攝影技術。
雖然沒有專業的設備,但喻岸的審美還是有的,剛好朋友家有相機,他便答應了下來。秦遊家也是自建的三層小樓,靠海很近,家裡常住人口就他和母親,剛好這兩年澧島旅遊業發展得不錯,便和母親合計把家裡的空置房間重新裝修一下做民宿。
除了自住以外的五個房間,保留了部分以前的樣子,新換了窗簾傢俱還添了很多軟裝,看起來有種華麗復古,又很乾淨。喻岸並沒有耽誤太多時間就拍完了,他簡單修了修,秦遊在一旁說道:“我記得你家不是也有空置的房間嗎,幹嘛不也改改做生意。”
“不太方便,打理房間也很費勁。”喻岸回道。
現在島上這方面的監管很薄弱,但喻岸卻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主要家裡還有個高中生,有外人來來往往還是不夠安全,更遑論那個雖然不愛著家但是顆定時炸彈的爹。
“那倒也是,你平時工作就很忙了。”
喻岸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喻想不在家裡,家裡又恢復成了平時死寂的模樣,晚飯已經在朋友家吃過了,喻岸回家就直接去浴室洗澡。照例清洗衣物的時候,髒衣簍又多了幾件衣服,是喻想中午換下的,昨晚被溼的睡裙,以及另一套內衣。
毫無疑問這次是喻想故意留下的,柔軟私密的衣物讓喻岸回憶起昨晚喻想貼在他身上的綿軟觸,還有今天下午兩人意外的身體接觸。他覺得有點糟糕,面對這些刻意為之的鉤子,他能保持永遠也不受影響嗎?
喻岸忽然有些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