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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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也就是1999年。我也懷上孩子了。去醫院看了看,大夫說情況不錯,但三個月內嚴生活。在回家的路上,我逗老公:「怎麼,把小雯叫過來?」老公笑了:「哪有那麼嚴重呢!不至於,我還能得住!」我和他都笑了。靠在老公的肩上,我到那麼滿足和幸福。
話雖這麼說,一個月後,我明顯的覺到老公的辛苦了。每天早上都在哪兒硬梆梆的朝天舉著。我現在全部心思都在肚子裡,覺著每天細微的變化,所以也沒心思想那些。可是看著老公,又有點心疼他,便和他商量,把小雯他們叫過來一次。老公還扭捏,後來也就答應了。到了週五下午,我給小雯打電話。
「哎,最近怎麼樣?」小雯問。
「大夫說情況好的。」我們聊了會懷孕的注意事項,我話題一轉:「現在可該你兌現諾言了。」
「什麼諾言?」小雯還沒轉過彎子來。
「你說什麼諾言?你開的空頭支票,怎麼?想賴帳?」
小雯一下子明白了,在電話裡哈哈的大笑起來。我不也笑了。
「好的。」小雯倒快,「晚上我們一家三口過去。你可得給我們做的豐盛些。」
「讓康捷給你們做吧,我聞不了油煙味。」
「算了!我們早點去吧。康捷能做什麼?唉!投懷送抱,還得自帶乾糧!」
「小油嘴!」我放下電話,心裡有點茫然,覺得空空的。
晚上小雯他們果然早早就來了。一進門,小雯把寶寶往我懷裡一,袖子一挽就進了廚房。老公還沒回來。我邊逗著寶寶,邊和許劍聊天。許劍在給我介紹著懷孕的注意事項,說的我捂嘴笑了:「看來就是有經驗了,知道的還不少呢!」許劍得意的說:「那是。」又滔滔不絕的談起孕期營養來。我由衷的說:「小雯有你這麼個老公,真幸福啊!」這小子,經不住誇,一誇他,馬上就變了!仍是那副壞壞的笑:「那當然了!你這個二老婆就沒受到?」說著,的湊進我:「到上你更幸福!」
我把寶寶抱起,躲開他:「臭貧!今晚獨守空房,看你什麼滋味!」
許劍滿不在乎的仰靠在沙發上:「不是還有你呢麼。咱們倆同是天涯淪落人!」
正在笑罵,打鬧著,老公回來了。還拿著兩瓶紅酒。我酸酸的說:「呦!還蠻有情調呢!」小雯在廚房叫道:「吃飯了!」兩個男人急忙擺碗筷,端菜端飯,忙活起來。
他們三個在哪兒推杯換盞喝著紅酒,我不太有胃口,抱著寶寶坐在一邊,揀清淡的吃了幾口。小雯要孩子,也不敢多喝,匆匆吃了飯,和我一起到沙發上逗寶寶了,又剩下兩個男人在哪兒邊吹牛邊喝酒了。
小雯解開懷喂著孩子,我悄悄的問她:「你這生了孩子,多長時間就能幹那個了?」小雯也悄悄的說:「兩個多月吧,不到三個月。下面乾淨了就行了。」說著,詭異的一笑,湊近我說:「生了孩子,慾望更強了,老想要,有時把許劍搞的疲憊不堪的。現在正好,倆老公伺候,舒服!」說的我倆吃吃笑了,我打了她一下,小雯道:「這段時間我全包了,不許吃醋啊!」
「騷女人!」我笑罵了句。
孩子真乖,吃完就在懷裡睡著了。我和小雯把寶寶抱到臥室放好,一邊一個躺下。看著小雯專注的凝視著寶寶,我很羨慕,恨不得馬上生下自己的孩子。又想到生產,心裡有點恐懼。小雯就整整折騰了一天,我一直陪著,把我嚇的……可看她現在,那麼安寧,恬靜,幸福,完全沒有了平時瘋瘋癲癲,咋咋忽忽的勁了,也沒有在幹那事時的瘋狂勁了。想到這裡,我突然冒出那麼個場景:小雯騎在許劍身上,一邊烈的來回動著,一邊瘋狂的大聲叫著。不『撲哧』笑了一聲。
小雯抬起頭:「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
「神經病!」小雯嘟囔著,平躺下。我仍是靠著頭躺著。我想起件事,說小雯:「上次你和許劍胡鬧,把都颳了!後來長出了硬茬,刺的我疼的,走路都走不成,害死我了。想起來我就恨!」小雯笑道:「我覺得好呀!長出茬茬,你再颳了不就完了?我就覺得清清的,好!」說著,起睡裙,褪下內褲,果然光光潔潔的。我一吐舌頭:「誰都能和你個瘋子比?我可不行,上次回去老康還說我玩的沒譜了。」說起老康,我側耳聽了聽外面,沒動靜了,邊起身下了地:「我去看看這兩個男人。」
出去一看,老公剛從廚房出來,許劍在衛生間洗涮。轉圈看了一下,餐廳,廚房都收拾的乾乾淨淨了。滿意的摟住老公的脖子,親了親:「真乖。表現不錯,晚上讓小雯代表我好好犒勞犒勞你。」老公呵呵的傻笑,抱住我親了親:「還是老婆大人好啊!」許劍從衛生間出來了:「呦!兩口子溫習功課呢!」
「那是。」我靠在老公肩上說:「這是每天的規定動作。」許劍走到我的背後,托住我的:「那和我就是自選動作了?」我放開老公,推開許劍:「你?今天沒你的戲!」
許劍一臉痛苦狀:「唉!我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那。算了,找我的虛擬世界吧。」說著,進了書房,開電腦去了。
我拍了老公股一下:「沖涼去吧。我給你叫小雯去。不過警告你,小雯現在可騷的很,你悠著點!」
老公撓撓頭:「那能呢。不過老婆,我心裡真你。」
說的我心裡甜絲絲的,打了他一下:「就會賣嘴!去吧。」轉身回到臥室。
小雯仍在上閉著眼躺著。我推了她一下:「裝什麼蒜呀?去吧,你二老公等你呢。」說的小雯臉竟紅了,睜開眼打了我一下:「貧嘴!」坐起身來,看了看寶寶。寶寶睡的很香,我俯下身吻了吻:「寶寶有我呢,去吧。」
這麼個死皮小雯,今天居然害羞了!站起身,扭捏的說:「那我去沖涼了啊?」我笑了:「去吧!別太了,折騰壞我家老康。」小雯也笑了:「我今天非把他搞虛脫了不可。」我說:「好!看你們誰更!」小雯笑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