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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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不高興的說:“還有幾天才舉行儀式呢,她現在還不是妖界的女主人,況且女修在妖市上把我趕走了,我們大吵了一架。”
琰鳳無奈的說道:“這又怎麼了。”
“她嫌我走的慢!我嫌她買的多!”暉一想到這個就怒氣衝衝,“主人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能逛,從西市到東市,整整兩個時辰不歇氣,看見漂亮東西就買,不出一會妖市全都知道妖界來了個蒙面但人傻錢多的女人!”
琰鳳寵溺的勾起嘴角:“她喜歡,讓她買就是了,這有什麼好爭的。”
暉委屈巴巴的控訴:“哼。主人現在被女修勾了魂,我說什麼主人都向著她,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暉不明白主人為何突然要娶女修為,而且以女修的個竟沒有反對,順從的詭異極了,暉銳的察覺到兩人之間或許達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易。
“胡說八道。”琰鳳輕輕斥責道。
暉左右看了看,跪坐在琰鳳身後,把玩這手中的玩具:“主人,如果以後女修不喜歡我,你會不會把我逐出宮殿啊?”
“想什麼呢。”琰鳳撫摸著他的腦袋。
“那主人是真的喜歡她嗎?”其實娶個女人也不是不行,就是妖族和人族子嗣艱難,以琰鳳的修為,說不定上萬年都不會有孩子。
但琰鳳卻收回手,慢慢閉上眼睛假寐,他不願意回答這種虛無縹緲的問題,他更願意做點有實際意義的事,比如讓燕緋瀾心甘情願的守在他的身邊,假以時,他不信她不會愛上自己。
突然間,口的鳳凰圖騰突然灼燒起來,不好,燕緋瀾出事了,他猛的從水池中起身,消失在宮殿中,留下滿身是水,不明所以的食鐵獸傻愣愣的坐在那。
燕緋瀾氣走了食鐵獸,自己和其他的隨從去了酒樓喝茶歇息,她望著樓下人來人往的妖族,難免有些好奇,這還是第一次她看見如此眾多的妖族,妖市裡不光有妖族,還有不少來次易的鮫人。
鮫人的男美豔妖媚,幾乎都穿著藍衫。可奇怪的是,他們的額上都縈繞著一層淡淡的青霧。
這青霧只有潛心修醫的修士才會發現,擁有這種能力的修士這世上寥寥無幾,燕緋瀾算是其中一個,青霧代表著不久以後,這個種族會來一場損失慘重的瘟疫。
但也可能是可以控制的小災小病,不足為懼。
“不行!連鏡陛下您不能進去!”
“我不過就想看看妖界的女主人,有何不可,讓開!”
門外傳來侍從的驚呼聲,燕緋瀾的思緒被打斷,這才想起這位明戀妖王已久的鮫皇,在原著裡,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聽聞塗山慕滄與琰鳳有染後,將塗山慕滄捉了去,折磨,不但拔去了他的手指甲,還打斷他的四肢,將他丟進最下等的院裡被乞丐輪姦。
燕緋瀾想到此,不骨悚然,撐著桌子就要站起來,門在這時被推開,燕緋瀾與連鏡四目相對,連鏡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似乎連呼都難以為繼。
“你是被琰鳳救了去嗎?”他喃喃說著,嘴動了動,聲音很低,燕緋瀾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這個人是他,原來他們早在凡人界見過一面,那時的他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來給成親的琰鳳送上賀禮的啊。
燕緋瀾想不出,也猜不透。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燕緋瀾簡短又和藹的說道,努力保持著鎮定,他眼底的瘋狂令她害怕,只得儘量不刺這個瘋子,本想告訴他自己與琰鳳的易,可之前與琰鳳做下保證,萬萬不可讓第二個人知曉。
聽見她的聲音,連鏡猛的僵直住了身體,當場石化,他艱難的開口:“琰鳳的妖后,是你?”
燕緋瀾此時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定定的瞧著他。
突然間,他拽著燕緋瀾的手腕,默唸法訣,從妖界瞬移到凡人界的海邊,海拍打著岸邊,濺起白,此時天空低沉陰暗,高空之上醞釀著一團黑雲,一場暴風雨快要來了。
此時燕緋瀾看清他的額上也有一層青的霧,難道瘟疫的預兆是真的嗎?
連鏡的眼睛悽絕的看著她,似在無聲的表達自己的怨恨,這一時間,燕緋瀾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讓他被絕望傷透。
“你為何要帶我來這?”她問道。
“這裡沒有妖界的人打擾我們。”他喑啞的開口,“你的傷......都好了嗎?”
傷?燕緋瀾疑惑的揚起眉頭,雖然不知他說什麼傷口,但她現在確實沒有傷了,就連臉上的青鱗也被琰鳳施法藏了起來。
“都好了。”
看著面前女子溫柔似水的臉龐,彷彿昔的榮光又在她身上重新散發。
“你還活著就好。”她還是這麼瘦削,但面上多了一絲堅毅之,或許是琰鳳改變了她,而她也改變了琰鳳。
他雖然嫉恨她,可殺了她一次後,飽受內心的譴責,久久尋不到她的蹤跡後更是難以入眠,要不是在尋找她下落的途中,得知妖王就快大婚,他也不會再見到她。
燕緋瀾是能喚起他心中為數不多的善意的人,想到這他下意識捂住心口,他已經許久沒有從受到什麼是愧疚和痛苦了,原來,他的心還是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痛的。
燕緋瀾見他一副模樣,誤以為是他身體出了問題,忙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關心我?”他抬起頭,目光澄澈清明,“你不該關心我,我們本是仇人。”
“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她想上前又不敢。
連鏡側頭看著陰暗洶湧的大海,猛烈的海風吹拂著他的頭髮四散飛舞,他嘴角含著自嘲般的犀利,冷冷說道:“你贏了。”
“啊?”她怎麼聽不懂。
我贏什麼了?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道紅的影子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突然而至的琰鳳打斷了她疑惑。
“連鏡......”琰鳳陰狠的喚著他的名字,而連鏡卻淡漠的看著他,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猛烈的劍光直指連鏡的眉心,強烈的光亮令燕緋瀾忍不住閉上眼,兩個化神期的修士在海邊打了起來。
但化神中期的連鏡本不是化神後期琰鳳的對手,連鏡很快就被琰鳳壓制在身下。
連鏡跪在地上,琰鳳手中的光劍刺中了連鏡的心臟,血水從身體裡溢了出來,一點一點打在身下的沙地裡,再用力一點,只怕會刺穿這具身體。
連鏡面慘白,說道:“一直以來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看不上我也是應當。”
琰鳳冷哼了一聲,燕緋瀾捉住琰鳳的手臂,搖了搖頭:“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我們回去吧。”
“鮫人狡詐,你莫要被他騙了。”琰鳳卻是不信,他太瞭解連鏡是個怎樣的瘋子,所以才不想留著這禍患。
“不,我相信他,若是他想殺了我,就不會等到你來,我們就快成婚,我不想因此徒增殺孽。”燕緋瀾放輕動作,握住他的光劍,將它從連鏡的身體裡輕輕離,連鏡怔怔的望著她,鮫人的眼眶裡滾落出淚水,落在地上化成了珍珠。
連鏡捂住口,一手撐地,艱難的息著,燕緋瀾隨身攜帶的定瘟珠悄悄進他的掌心,低聲道:“這個給你,我看到了不久後鮫人一族即將爆發的災禍,這個珠子可避一時的瘟疫,就當你送我鮫珠的回禮了。”
他低著頭:“你竟還記得。”
“我還記得你的名字呢,連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