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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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讓媽媽迫於無奈而有求於人？那人必然是擁有媽媽不具備卻十分需要的東西，金錢？權利？地位？還是一些珍貴的技術？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媽媽是缺愛甚至是缺生活而求別人的。

  從小媽媽就是一個神聖莊重而又高貴高雅高挑高尚的形象在我的生命中，她怎麼可能會需要那些齷蹉的東西？

  我看著書上的一個個方程，它們就像媽媽一般嚴謹、知、冷靜、冷漠，當然也像媽媽一樣複雜，該怎麼去解開這複雜的難題？

  方程組似乎有解，而媽媽我卻無從下手。

  眼前的方程彷彿跳來跳去在嘲笑我，漸漸得變得越來越模糊……

  恍惚中聽到有女人的呻，小小的屋裡隔音不好，只聽媽媽低沉的哭泣聲，我趴在門口透過門縫朝裡望，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媽媽凹凸有致的身軀在被子下的輪廓。

  媽媽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睡不著，時而小聲泣，只見她趴在上，兩手不停地拽著單，忍不住一下脯，像是短暫得到解脫一般發出快樂的呻。

  這樣持續了幾分鐘，她搖搖頭，嘆了口氣，兩手在被子下翻騰了幾下，然後身體慢慢向上挪動，皎潔的月光印在媽媽人的鎖骨上，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略寬，而且有力，有一種中帥氣的風度，所以鎖骨也格外標緻，這意味著她已經解開了睡衣。

  她猛然坐起，浮現的一片茫然的白證明了我的推斷，她一隻手抓著被子捂住口，也掩蓋不住兩顆巨碩大的輪廓，另一隻手從坤包裡翻了幾下，拿出一團柔軟的黑東西。

  她把那東西放在前了，臉上出陶醉的表情，接著她睜開美眸，小心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我嚇得趕緊往後靠了靠，不敢在向內窺伺。

  這真的是我媽媽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等了十幾秒後，我又小心翼翼地向裡望，只見媽媽身體前傾，把被子上來一截，出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她拿著那一小團黑就往腳上套，原來是個絲襪。

  由於雙腿太過修長，身體前傾時，口的被子不免向下滑，出深邃的溝，若不是脯碩大堅異常，這被單早就滑落了。媽媽用一隻手扶一下被子，又不好穿絲襪。

  試了幾下，只好把腿曲起，可膝蓋微微一曲，被子就向上滑，眼看就要全部落到纖上了，我又貪婪地窺伺著媽媽不經意出的豐盈大腿。

  媽媽趕忙把被子向兩邊掖了幾下，整個圍了一圈在大腿上，像穿了個筒裙。

  幾經周折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白的玉肌藏好，明明家裡就沒外人，她卻這般害羞，她這般謹慎的態度倒是媽媽一貫的作風。一切準備好了，媽媽把她的小腿抬起，拇指頑皮地勾了一下絲襪，彷彿出了輕鬆愉悅的神情。

  一隻手拉著絲襪在抬起的小腿上螺旋向下地緊緊纏了幾圈，接著鬆開，又兩腿併攏地纏了幾圈，靜靜地欣賞了幾秒，又鬆開。

  別看媽媽平時上課不苟言笑，此時卻玩著自己的小腿和絲襪，像個俏皮的小姑娘。我一時間竟想與那絲襪替換，享受纏繞著媽媽雙腿的覺。媽媽鬆開絲襪，兩手慢慢地在小腿上婆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媽媽這種美女又怎會例外，她是第一次欣賞自己的身材麼？還是以前也在偷偷欣賞，而我們並沒有發現？媽媽痴痴的望著她纖細的玉足，順著她的眼神望去，一道凌厲的白光刺入我眼，那是媽媽腳趾上所戴的戒指折出的，柔和皎潔的月光在它的折下刺痛我的眼，更刺傷我的心。媽媽，你怎麼還戴著這東西！

  難道白天那個被鍾凱的女人是你麼？這怎麼可能！

  不會的。我的媽媽貞潔正直，堅強甚至偉大，絕不會是她。媽媽，你快點脫了那一直刺痛我心的惡戒指啊！

  媽媽並沒有聽見我內心的呼喊，彷彿還用手撥了一下戴戒指的腳趾，接著她攢起絲襪，套過琴鍵般整齊蔥筍般白的腳趾，一點一點向上捋，纖細的小腿套上很容易，而越過腿彎後絲襪漸漸地變得緊繃，彷彿有些不夠用。

  這其實很正常，媽媽很少穿絲襪的一個原因就是市面上的絲襪對她來說過於短了，同樣一雙絲襪，人家穿了都可以蓋住大腿了，媽媽卻只蓋過大腿一半。

  這雙絲襪卻非同尋常，已經過了媽媽膝上大腿的一半，還可以向上拉伸，莫非是連褲襪？高包襪？還是無縫內衣？都不是，媽媽向上又捋了幾公分後絲襪就穿好了，不得不說絲襪做得確實合身。

  雖然依舊沒有貼到媽媽的大腿，但長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水平，不像是給亞洲人穿的。

  絲襪看似小的可憐卻能包裹住媽媽筆直長腿的大部分肌膚，彈可見一斑。

  媽媽豐腴渾圓的大腿被絲襪緊緊包裹著，黑的絲襪本擋不住緊繃下玉肌的白顏，除了肌膚本身的嬌白皙，絲襪包裹下肌膚多了幾分飽滿堅，讓人忍不住想捏把玩一番。

  加上絲襪折出月光而產生的不正常的光澤，彷彿修長美腿被塗了一層纖薄的油，撫摸在上面絲滑柔膩的覺，光看就能體會到。我的小弟弟忍不住硬梆梆的，把褲子都頂直了。

  我趕緊把它解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