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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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姐坐在沙發上聊著閒天，越說越親熱，動作逐漸曖昧起來，不知不覺我已經把她抱在懷裡。我看見她的一縷秀髮還粘在耳鬢，緊身衣緊緊粘在了前上，一對大房和兩顆黑頭在潤溼的衣料下清晰可見。就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摸著她溼漉漉的子，一邊在她的鬢角上嗅著。

  王姐說：“別聞了，一身汗臭味，還把人家摟這麼緊幹什麼，我要去衝個澡去。明天還得早點去兒子的學校呢，晚了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我說：“你怎麼這麼愛出汗，咱們一塊衝個澡，我還可以幫你背呢。”

  王姐說：“咱倆規規矩矩洗，你別再我了，剛才得我門有點疼了！”

  我說：“你撅起股來我看看。”

  王姐說：“別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說：“眼都不知道讓我了多少回了，還怕看？”

  王姐猶豫了一下，不住我的一再慫恿，於是手扶著沙發，彎把股翹起來讓我看。我把她的緊身褲和內褲一起扒下來，然後掰開她滾圓的大股，對著燈光一看，縫中央的門果然讓我得發紅了。

  我說：“對不住哦，王姐，下次再不敢了，眼現在還疼嗎？”

  王姐說：“不是特別疼，就是覺麻酥酥的。我的陰道已經傷了，你要是再把我的眼壞了，這幾天你可沒得了。”

  我說：“是是是，今晚我保證不碰你啦，我替你往眼上抹點凡士林吧。那兒太嬌貴，應該保養一下。”

  我找出一瓶凡士林來，伸出食指和中指沾了些，然後按在她的眼上塗抹起來，左三圈，右三圈。王姐撅著股彎著，扭頭對我說：“你怎麼那麼逗啊，沒聽說眼還需要保養的。哼，說白了你還是想我啊。”

  我說：“你怎麼老把我想那麼壞啊，我這不是給你上藥嗎。”

  我把沾滿凡士林的中指往她眼深處進去，然後就像是攪拌機一樣輕輕攪動……

  王姐說：“快別啦，癢死啦！”

  我說：“你忍忍，一會就好。”

  這時該死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我心說這是他媽誰啊？這麼晚了還來騷擾老子！

  我擦了擦手幫著王姐把褲子提上去，然後走到門庭，打開門，一個胖女人站在我家門外，將我家門口幾乎堵嚴實了。

  那胖女人一看見我，立刻眉開眼笑的：“原來你在家啊，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攪你。”

  我說：“原來是燕姐啊，有什麼事嗎？”

  燕姐好奇地問：“不請我進去啊，家裡不方便？”

  我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快請進屋吧。”

  我把燕姐讓進屋，燕姐說：“呀，家裡有客人啊。”

  我說：“這是王姐，是我老家來的親戚，來北京住幾天。”

  燕姐一看見王姐，立刻眉飛舞起來，走過去拉著王姐的手，一付自來的樣子。說：“是嗎，看這大姐長的多漂亮啊，瞧這細皮的，來北京幾天了？以前來過北京嗎？”

  王姐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已經連珠炮似的拉起近乎來：“沒來過的話我陪你四處逛逛啊，北京好玩的地方可多啦，故宮、頤和園、天壇、香山都去了嗎？燕莎、賽特、國貿商城、新光天地都逛了沒？要不明天跟我去世貿天階吧，咱們先去採購名牌服裝，再去吃金錢豹；那的天幕可好看了，老大老大呢……我還知道好多大飯店呢，要不明天……”

  我頭都大了，她還在那裡拉著王姐的手東拉西扯呢，我心說這叫什麼事啊，就問她：“這麼晚來有啥事啊？”

  燕姐說：“看我，一說話什麼都忘了，是有點事想麻煩你。”

  搞了半天原來是她的汽車前幾天被人撞了，腿踩剎車時也扭傷了，把車送到汽修廠修好以後一直在那放著。她說把車放在那裡不太放心，想請我幫忙把車開回來，我說：“這不是小事一樁嗎，沒問題。”

  臨出門的時候，她還拉著王姐的手，一個勁的囑咐：“大姐回頭來串門啊，我一個人整天在家也悶得慌，連個說話的都沒有。看看大姐的皮膚，多白啊，咋保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