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服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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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被母親的呼喚聲叫醒。我睡眼惺忪的睜開一隻眼，撇了撇牆上的時鐘，才八點。。。平時上學的話已經是遲到了，但是對於假期來說，八點跟半夜也差不多。而且我經過昨晚的一頓折騰，還想著今天好好睡一天補充體力。突然想到，今天母親還早帶我買衣服，我不情願的坐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路過父母臥室的時候還往裡看了看，窗明几淨，陽光透過窗戶鋪滿地面，我走到門口，看了看那衛生間，此時也關著燈，往裡面走去，屋裡的陳設盡收眼底，過道是木質地板，裡面則鋪著和我屋裡差不多的厚地毯，中間一個大，正對著前面牆上的電視。屋子裡面有一個藤條材料編織的小桌子，上面放著茶杯茶壺茶葉罐，旁邊有幾個小茶杯。旁邊就是拉開的窗簾，陽關從落地窗直進屋裡，有兩個窗戶半開著。兩邊一邊一個檯燈，放在了木質小圓桌上，上面放著一些報紙雜誌、遙控器、電話等物品。旁邊有一個超大的梳妝檯，前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林林總總大幾十樣。最邊上是一排長長的衣櫃，分上下兩層。屋子角落立著一臺空調，旁邊還有一個加溼器。。。

回過神來我趕緊出了屋子，從過道扶手上向下面看去，母親正坐在飯桌上一邊看手機一邊吃著麵包，旁邊寧姨在廚房忙活著，母親抬頭看見了我對我說道：「小懶貓，快去洗漱下來吃飯，一會媽媽帶你出去買衣服去，我也快沒衣服穿了。。。」一旁的寧姨聽到母親的話後，也抬頭向我笑了笑，說道：「小鵬起啦。」

我答應著向洗手間走去，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閉著眼回憶著昨晚的一切，不自覺手向著抓去撫著，覺毫無便意撒了泡就起身沖水，然後開始刷牙洗臉，忙活完我想回到自己屋裡拿起手機順便一會問問母親wifi密碼。走到門口發現裡面有個忙碌的身影在我前忙活著，進去一看原來是寧姨上樓來幫我鋪著，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寧姨，我自己來吧，您先下去吃飯吧。」

「沒事的，馬上就好了。」寧姨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聽到後走向邊，站在了寧姨旁邊，低頭拿起枕頭下的手機，正要離開時，寧姨忽然將頭伸過來，臉對著我的耳朵，慢慢的呼出一口氣，癢癢的覺讓我頓時回過頭去，差點親在寧姨臉上，她此時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隨後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她對著我的耳朵小聲到：

「小壞蛋昨晚都幹嘛了呀？你媽媽的味道好聞還是我的味道好聞呀？」

這句話頓時讓我心臟跳漏了一個節拍，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著不知道怎麼回答，難以置信的看著寧姨那略帶戲謔俏皮的笑臉。

「我。。。」

「昨天我都看見了，你個小壞蛋，拿著阿姨的衣服幹壞事，還偷著去拿媽媽的鞋子。。。你很喜歡媽媽的味道吧，那你喜歡我的嗎？」隨後寧姨再次問到。

這時我已經覺全身冒汗，一滴冷汗已經從臉頰滑落下來，頭頂已經溼了，眼睛飛速轉動，想逃離這個尷尬的境地，但是身體卻動不了，甚至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哎呀小鵬別害怕，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這是咱兩的小秘密，你這個年紀會有這些舉動我也理解，前些年我兒子也對我有類似的舉動，青期嘛，很正常。不過下回你用完我東西直接扔到洗衣機就好，別放在原處，早上我差點拿起來穿上，上面溼了一大片呢。。。來，把這個換上，舊的脫了我給你洗了。」寧姨一邊說著一邊又開始鋪，眼神裡沒了那戲謔的表情，還原了昨天的慈愛溫暖。我背對著她開始換衣服，舊衣服順手放在椅子背上。

隨即我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我聽見寧姨說道：「嚇到你了吧，阿姨沒別的意思，阿姨很喜歡你，拿你當親兒子一樣，希望你也能喜歡阿姨。」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陣暖盪，慌張沒了大半，我轉頭看向寧姨的背後，從心底升騰起一種莫名的覺，很舒服，很愜意。隨即我走出屋子，長長呼出一口氣。

走到樓下，我發現母親已經吃完了早餐，正在倒著水，看到我來之後也給我倒了一杯說道：「快吃吧，我先上樓收拾下，一會咱們就出發了。」母親裹著睡衣抱著肩膀走上樓，和正在下樓的寧姨打了個招呼後回到屋裡去了，寧姨這時下來，拿著我的內褲走向洗手間，我坐在桌前說著：「寧姨先過來一塊吃吧。」此時我已經忘記了剛才的尷尬，只是心裡下意識的關心起這個女人來。

「先泡上吧，等吃了飯就可以洗了，直接洗殺菌效果不好，也容易洗不乾淨。。。」寧姨站在洗手間裡一邊忙活一邊給我解釋道。我慢慢的拿起一片面包，夾起一片培和一個煎雞蛋放在上面，用另一片面包把它們蓋住，隨後我往桌上一撇，又拿掉了上面的麵包片，因為忘了夾生菜，夾好後放到旁邊的盤子裡，隨後我又開始製作下一個。做好兩個後，我看著寧姨的方向說道：「寧姨，好了沒？」

「快了快了，你先吃吧。」聽到後我看了看盤子裡的早餐沒有動手開吃。拿起旁邊的牛往杯子裡倒了起來，這時寧姨那些小碎步趕到桌前，看到了盤子裡的早餐滿眼笑意的看著我：「哎呀！謝謝小鵬，小鵬真好～」寧姨開心地說道，然後把手放在我頭上撫摸了幾下，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收回手在自己的圍裙上蹭了蹭，然後摸了摸我的臉。

我抬頭看了眼母親的房間，發現沒什麼動靜之後，拿起盤子和牛，從正對寧姨的位置挪到了寧姨的旁邊，把椅子放在緊貼寧姨的位置，然後慢慢坐了下來，寧姨看到俏皮的笑著，然後朝我這邊挪了挪位置和我緊貼著，我也對著寧姨笑了笑。我一邊受著寧姨身上的芳香的體味，一邊大快朵頤。吃飽喝足之後，我幫著寧姨把餐具收拾到了水池裡，然後上樓去看看母親怎麼樣了，我剛要上去，看到母親走了出來。

此時母親穿著一件粉吊帶百褶裙，裙子下襬到大腿，下面穿著薄紗長筒絲襪，絲襪上沿和裙襬中間出神秘地帶，被黑絲襯托的更加白。裙子比較寬鬆，但是依然展現出部優美的輪廓，看向上面，平坦的小腹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襯托下就是那傲人的部，圓潤實，衣領處透出深深事業線，隨著下樓的動作，每走一步，部就誇張的顫抖一下，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鍊，已經不是那天接我戴的那條。手腕上戴著女士手錶，錶盤很小，錶帶亮晶晶的應該有鑲鑽裝飾。

我盯著那一顫一顫的大白兔目不轉睛，差點起了生理反應，母親看到我直勾勾盯著她低頭一笑，然後走過來朝我說道：「還看！快上樓換衣服吧，磨磨蹭蹭的。」我聽後哦了一聲快步上樓，以最快的速度快速上樓換起衣服來。

穿好衣服我下樓看到母親在和寧姨有說有笑的說著：「今天主要是給小崽子買衣服，過幾天我帶你去另外那個商場，那裡衣服款式多，咱姐兩好好逛逛。。。」隨後寧姨點頭答應著。母親看到我過來後轉身出了門，我看到母親此時穿的鞋正是我昨晚拿來擼管的那雙，恍然失神。母親轉頭對我說：「你穿好鞋來車庫找我，我先去開車。」我回過神來在門口過道上一邊換鞋，一邊看著母親走出門去。這時寧姨碰了碰我的肩膀，然後指了指母親的鞋子，衝我一挑眉，魅一笑。我頓時低下頭尷尬的朝門外跑去。後面響起寧姨的囑咐：「慢慢走，別摔著！我在家做好飯等你們。」

我背對著她揮了揮手，跑向母親的方向，終於在車庫前追上了，母親此時走在前面，高跟鞋在地上有規律的響著，視線從鞋子看向那豐滿圓潤的部，此時在部左右扭著帶動下，部也在左右扭動，看得我身上燥熱起來，在高跟鞋跟和地面的撞擊聲下，我嚥了咽口水，隨後和母親並排走著，我在車庫外等著母親開車出來，看著小區裡的花草和燈杆若有所思。不一會耳邊響起母親招呼我上車的聲音，隨後我上了車，朝著小區外走去。這會小區門口相對安靜，一個年輕的保安衝著我們敬禮，然後目送著我們出了小區。

開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一個商場門口，母親想把我放到路邊自己去停車。我動著小心思執意要和母親一起去停車再一起過來。然後母親帶著我到了地下停車場。裡面車很多，轉了一會找到一個好位置停了車。我跟著母親朝著直梯走去。

「咱們先去三樓看看，然後再去四樓那家。。。」我跟在後面答應著，確保周圍沒有人注意前提下，目光一直跟著母親的部一起晃動，高跟鞋每一下好像砸進我的心裡。而且這也是近來第一次單獨和母親一起出門，覺悉又陌生。

母親按下電梯按鈕，等電梯的時候撫摸著我的頭，我順勢將頭靠了上去，臉貼在母親的上，母親沒有反抗，反而摟著我的肩膀，不一會電梯到了，我進去電梯看到這電梯是半透明的，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每層都有很多商戶，一層那層好像還有什麼活動，中間一個大個的熊娃娃，旁邊圍著很多人，中間有個人拿著麥克說著什麼。不一會門分左右，母親牽著我的手出了電梯門，左轉右轉，來到了一家商店。

「歡光臨！請問您想買什麼樣的衣服？是給這位小弟弟挑還是給您挑？」一個賓小姐走來熱情的說道。

「給我兒子挑挑衣服，你這近來有什麼新款的帶我們看看吧妹妹。」母親接過話茬對著那個賓小姐說到。隨後那人帶著我們開始轉了起來，一邊走一邊介紹。隨後母親說道：「好了我們自己看看吧，一會選好了叫你。」

「好的您慢慢看。」隨後賓小姐站到一邊不再說話。母親看著衣服仔細斟酌起來，一邊看看衣服一邊看看我，一會挑出一件放在身上比劃著。不經意的連珠炮問著我：「喜歡嗎？看上哪件了沒？這個顏喜歡不？對了你穿多大碼的。。。」最後拿著兩件t恤和一件外套帶我走進換衣間。然後招呼過來那個賓小姐對我說：「進去換上看看，不合適找姐姐給你換，喜歡哪件自己挑挑也行。」隨後母親往另外一邊看去，一邊看一邊跟賓小姐待著照顧我的事宜，然後走過來跟我說：「我先去那邊看看，有個朋友，一會你試好在這等我回來，別瞎跑啊。」

「小姐麻煩你看會我兒子啊，如果他要看上哪件就給他拿來試試吧，麻煩了。」小姐聽後連忙笑著答應起來。我看著母親走向了另一邊從門口出去，進到了拐角的一家商店門裡。我走進試衣間試著衣服，大小都合適，顏也可以。沒有多會我就出來了，然後漫無目的的看了看衣服，然後我突然想去找母親，自己待著實在無聊。隨後我把衣服還給售貨員小姐姐，說一會帶母親回來結賬。隨後我就走了出去，朝著那家商店門走去。

我探頭往裡面看了看，原來這家是賣女裝的，我這麼直接進去有點不合適，我看門口沒人接我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走到試衣間門口聽到裡面有聲音，我聽出來好像是母親的笑聲，然後大步往裡走，但是聲音不在試衣間，還在後面，我看到一扇虛掩的門，慢慢推門走了進去，在昏暗的過道里慢慢往裡探索，有點探險的覺，裡面應該是個倉庫，有一堆一堆的衣服放在架子上的箱子裡，往裡走有個小門，門邊有個小窗戶，我透過窗戶忘記看，又看到了香豔無比的畫面。此時我看一個短頭髮襯衣西褲職業裝大概四十多歲模樣的男人，留著八字鬍，身材高大，不低於一米八，他正從後面抱著母親，母親扭著頭和他吻著，母親雙手抱著那人的頭，那人雙手對著母親那兩個碩大的巨瘋狂捏，整個房間被兩人沉重的呼聲和舌吻的溜聲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