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亂倫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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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於斯？我不認識你呀。”

  壽季真驚訝的看著滿臉笑容的聞於斯，他笑起來真好看，他心想。

  “壽總，最重要的是我認識你，這就夠了。”

  聞於斯還是微笑著，他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隻鎮紙獅子來看。

  “說得也是，你快坐下來，喝杯茶，我這兒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鐵觀音。”

  壽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心情這樣好，原來是有好事來臨。

  他愛慕地看著聞於斯，想像著自己的眼被他堅硬的陰莖一舉摜入的那種奇妙的覺，他的神有些兒恍惚了，他的眼上不知道陰多不多，他的眼中好像看到了赤的聞於斯，白晰的股，緊密的眼，就算是有也是可以刮掉的，他想，他喜歡無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聽個人，你願意告訴我嗎？”

  聞於斯輕聲的問著這個頭髮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陣的厭惡，他深邃的眼神裡充滿了可憐。

  “好呀，只要是你問的，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窗外霓虹燈強烈的光線透過紗窗進屋子裡，五顏六的照在壽季真迫不及待的臉上。

  聞於斯看見他那副急的樣子，到有些噁心，“他叫弗蘭克，聽說是你的生意夥伴。”

  只見壽季真臉大變，瞬間由紅轉成灰白，他的手剛要動，一把冰涼的手槍已是頂在他的額頭。

  “壽總，你還是不要動的好，這槍可不長眼睛。”

  聞於斯仍然是臉帶微笑，“我知道，你為美國中央情報所工作，長期潛伏在大陸蒐集有關中共軍隊的情報資料。”

  “是你殺了弗蘭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壽季真恢復了鎮靜，畢竟他也是訓練有素，久經戰陣。

  “是嗎？你是中國人，卻為外國人辦事，不覺得有些羞愧嗎？”

  聞於斯左手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沒發現武器。

  只見壽季真獰笑道：“嘿嘿，誰是中國人？老子是大本帝國天皇陛下的臣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訴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聞於斯的眼光中掠過一絲興奮和驚訝的神，“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紅玫瑰’，那麼本防衛廳在三年前宣佈你已經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這條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為了對付你們支那人，這些年髒活我可沒少幹。”

  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輕蔑的淺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殺了我，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腳上，已是踢向聞於斯的下襠。

  就在這時，聞於斯的槍響了，額角處的槍就如一朵鮮豔的紅玫瑰綻放在他頹去的臉龐上。

  聞於斯打開他的電腦，把一個磁盤入軟驅動器內，他的修長的手指滑行在略帶涼的塑料字母鍵上，啟動盤繞過機子的WINDOWS作系統，直接進入了更加簡潔的MS－DOS系統，屏幕上立刻閃現了一個白的C：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臺計算機上工作過，都會在硬盤上留下痕跡，而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須找到的東西。顯示器上出現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圖像，聞於斯小心翼翼地搜查著松蒲浩助的電腦上殘存的記憶，他需要小心，就如外科醫生在小心地給病人摘除腦殼內一個棘手腫瘤一樣，經驗告訴他，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很快，他興奮地發現了一些數字和參數，他不知道符載音要他乾的這些意味著什麼，只要她高興！

  聞於斯走下永陵大廈的樓梯，沿著長長的走廊步出大廳，大廳里人頭攢動，就在他快要走出門時，他有一種強烈的覺，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在緊緊的盯著他的身後，他猛地一轉頭，那種覺卻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裡掠過一絲不快。

  可能是撞到人了。

  聞於斯的覺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