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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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
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嘆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都沒有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的肩膀高聳的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罩,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裡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衝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房暴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說,就索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