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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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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簫笛合奏驚天籟,男女有緣是白虎

宴客廳設在二樓,眾人上得樓來,只見到處人頭攢動,煞是熱鬧。芙蓉姑娘杏眼環顧,但見整個大廳呈長方形,面積頗大,左端有一處鏤空,四周有一排欄杆,估計那兒就是玉面郎君所說的作間了;右端正中靠牆立了個高臺,此刻正有六七名少女在上面表演,她們衣著暴,身上僅有了了片縷遮著關鍵部位,但身段卻極是柔軟,舞動起來翹首聳的,充滿了無限誘惑,不時傳來陣陣喝彩。

忽然,芙蓉姑娘象發現了什麼,忙扯住玉面郎君的衣袖指給他看:「咦,那是幹什麼的啊?」玉面郎君順勢過去,原來大廳中間靠近作間的地面凸起一塊,上面放了個長約兩米寬約一米二高約一尺的金黃條案,不由呵呵笑道:「那是採陰臺啊,食材在表演完歌舞后,會在這個條案上被採陰拔髓,享受最後的雲雨之歡。當食材被烹飪好後,還會擺放到這裡來,由賓客進行分割食用。你看,條案周邊有一圈圍沿,那就是用來防止湯水到地面的,臺子下面分隔成兩個空間,一個用來放合用的被褥,一個用來放分割用的刀具,別小看了這一張臺子,那可是用純黃金打造的。」芙蓉姑娘定睛細看,條案金光轉,果然是用純黃金打造的,不暗自吒舌,這可得耗費多少黃金啊。

芙蓉姑娘剛想再問點什麼,忽聽一個宏亮的聲音說道:「原來是沈莊主來了,請恕燕某有失遠……」只見一個人正從人群中擠過來,向玉面郎君連連作揖。

芙蓉姑娘看向來人,不由倒了口冷氣,暗道:「好胖啊!這世上怎麼還有如此胖碩的人啊!」原來擠過來的這個人個頭不高,卻極是肥碩,一顆腦袋象個豬頭,胖嘟嘟的,臉上橫不斷地跳動,擠得眼睛似乎都睜不開了,一個肚子也鼓鼓地,非得往前著才能維持平衡,活象懷孕七八個月的孕婦。

玉面郎君也忙向來人回禮道:「不好意思,燕大人,沈某剛回來就前來打擾,還帶了這麼大一幫子,燕大人不會怪罪沈某吧?」燕大人呵呵笑道:「沈莊主太客氣了,前段時間聽說莊主出門,燕某還正遺憾呢,你說賤室六十大壽如此重大的宴會,缺了沈莊主怎麼能行啊,我還指望著沈莊主親自給方小小陰拔髓呢!現在沈莊主能及時回來,是燕某的福氣啊……」正說著,忽然瞥見旁邊的芙蓉姑娘,不由一怔,臉上出一絲驚訝:「咦,這位是……」玉面郎君拍了拍燕大人的肩膀,出一抹曖昧的笑容,卻不回答他的的問題,只哈哈笑道:「明的宴會,燕大人想必已接到請貼,可得早點赴約啊,呵呵,記得把小芸姑娘也帶上,她才十歲左右的年紀,正是要滋補的時候……」「哦」,燕大人心頭恍然,忙心領神會道:「如此,燕某就先行謝過了,這麼驚豔的極品,可是幾十年難遇啊,燕某早就牙癢癢了,豈有不來之理?放心吧,明定來打擾。沈莊主,來,這邊請!」忙把玉面郎君一行帶到一張桌子坐下。

走時又忍不住瞥了芙蓉姑娘一眼,內心嘆道:「媽的,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絕,可真是極品啊,可惜,卻要香消玉殞了……」想到明能品嚐她一身美,不由口舌生津,暗地裡了下口水。

眾人剛坐下沒多久,忽然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只見戲臺上跳舞的少女們陸續退了下去,上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錦衣男子。玉面郎君笑道:「我們來得可正是時候,宴會正式開始了,這是我們主持人老嚴……」老嚴站在臺中央,雙手虛按,全場馬上安靜下來,都知道正戲要上演了。

老嚴先是呵呵呵呵一聲朗笑,方才著宏亮的聲音說道:「各位來賓,今天是我們燕夫人六十大壽生,為謝各位的光臨,燕大人特意訂製了我們玉女山莊招牌菜男女合歡系列之我為狂。現在,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我們今天的主角柳斜陽公子和方小小小姐……」隨著掌聲,戲臺後面的帷幕被緩緩拉開,從帷幕後走出一對男女。芙蓉姑娘細看,只見那柳斜陽身材修長,面如冠玉,長得極是俊美,舉手投足之間更有一種富家子弟所獨有的儒雅飄逸之氣,果然是一個翩翩佳公子,難怪能整天在女人堆裡打轉,這樣的男人確實讓任何女人難以拒絕。如果自己不是被玉面郎君提前奪了貞現在一顆情心深種,還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抗拒得了他的誘惑。可惜如此優秀的男人卻將淪為餐桌上的一盤菜餚,芙蓉姑娘不由暗自嘆息,但想到自己只吃過女人,還沒吃過男人,不由又極是期待,不知他被脫光衣服做成人菜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再看方小小,約摸比柳斜陽矮半個頭,長著一副娃娃臉,看起來十分嬌小玲瓏,但芙蓉姑娘知道那純屬錯覺,因為柳斜陽看樣子絕對有一米七以上,方小小隻比他矮半個頭,怎麼著也有一米六,身材不說豐滿吧但也不能說瘦,因為她前鼓鼓的,看得出兩隻房極是拔,雖面朝著看不見部,但髖部很大可見股也是很豐肥的。之所以給人一種嬌小玲瓏的覺,是因為今天她身著一套短裙,且把身束得很細,整個打扮顯得十分青,再加上她生就一副娃娃臉,自然就給人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印象。但她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卻自然而然出一種嫻靜高貴的氣息,一看就知道自幼生長在富貴之家。

這時候老嚴又說話了:「柳斜陽公子的簫,方小小姑娘的笛子,在京城那可是非常出名的,今天,就讓他們給我們表演一曲簫笛合鳴,大家說好不好?」「好!」眾人自然是轟然叫好。「如此,就有勞柳公子和方姑娘了!」老嚴點頭示意,只見柳斜陽和方小小各自從袖中掏出樂器,湊到嘴邊。全場瞬間又安靜下來,大家側耳凝聽,只聽見寂靜的空氣中忽然響起一種聲音,似有還無,隱隱約約地,彷彿自遙遠的天際傳來,讓人不可捉摸,慢慢地聲音漸漸變大,卻起伏搖曳,如水波在搖盪,又如在曠野上四處竄的風。芙蓉姑娘聽出,那是簫,吹奏的是中國十大名樂中的「鳳凰還巢」,簫聲清越,充滿了無數顫音,卻絕不雜亂,可見柳斜陽對簫的控制的確是爐火純青。這時,從搖盪的簫聲中,很突兀地,驀然躥出一縷聲音,清亮而純淨,如一隻扶搖直上的鳥,陡然拔高,在上空繚繞盤旋,雖然簫聲此刻已轉為昂,如千軍萬馬奔湧而來,卻怎麼也壓不住那一縷清亮高絕的笛音。

眾人都不拍手叫好,芙蓉姑娘也忍不住嘆,這方小小的笛子吹得可真是好啊,剛才聽柳斜陽的簫已覺出神入化,沒想到方小小的笛子似乎還略勝一籌,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可惜,這樣的才女,卻馬上要淪為人們腹中的食物,真是讓人傷啊。

笛聲和簫聲錯混雜,替起伏,纏綿繚繞,清幽婉轉,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音裡。此刻,世界是如此寧靜,如此和美,誰能想到,馬上一場血淋淋的屠宰就要開始,兩個年輕而美好的生命就要消亡?

再好的戲也有落幕的時候,終於,簫聲笛聲經過一段時間的錯融合後,聲音漸漸變淡,慢慢消逝在無盡的空氣裡。

老嚴的一聲呵呵朗笑把眾人從痴中驚醒過來:「柳公子和方姑娘的簫笛合鳴可真稱得上天籟之音啊,老嚴發誓,可真是好久沒聽過如此美妙的音樂了!音樂如此美妙,那他們香豔滑的身子,是否更加妙不可言呢?呵呵,老嚴都有點急不可耐了。哦,還忘了告訴大家一點,這次我們之所以選擇柳公子和方姑娘配對製作這道菜,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大家知道嗎?」老嚴故作神秘,很玩味地看向大家。

直到眾人都搖頭表示不知,老嚴方才哈哈笑道:「大家還不知道吧,柳公子和方姑娘,可都是天生的白虎,那地方寸草不生,大家說兩人是不是很有緣啊?」「啊!真的呀!這可真是奇蹟啊!」

「呵呵,莫非上天早就安排好了,讓他倆在這裡相遇,共同完成人生最後的壯舉?」

「我們可真有口福啊,竟然趕上這樣的奇遇……」眾人都來了興趣,立時紛紛嚷嚷起來,場面十分熱鬧。柳斜陽和方小小也不對視一眼,似乎也頗為訝異,這也難怪,兩人以前可以說毫無集,若不是為了今天的這道菜,此刻也絕不會站在一起,自己是白虎自然是知道的,但都不知曉對方居然也是白虎,而且也斷斷不會主動去想起這個問題。現在聽老嚴提起,都不免驚詫了一下,但隨即就想到這是個羞人的問題,柳斜陽長期出入煙花場所,還不覺得怎樣,但方小小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哪受到了這樣的場面,早就小臉羞得通紅了。

老嚴轉向柳斜陽和方小小,呵呵道:「柳公子,方姑娘,你看大家的眼光熱烈著呢,可不能讓大家失望啊,快把衣服脫了,讓大家一睹為快吧,呵呵……」「唉」,柳斜陽喟嘆一聲,倒也快,順手扯去間的繫帶,長袍向兩邊滑開,出似女兒般潔白的身體,果然,那地方一也沒有,光禿禿的,分外清,只是顏要略略暗一些。此刻,那玩意兒正服帖地耷拉在那兒,雖然沒有起而雄姿英發,但沒有了陰的遮掩,更加凸現出它的龐大和壯碩。

「哇噻,好大的傢伙!」

「難怪能縱橫在女人堆裡,果然是有本錢啊!」在座的除了男人,還有很多女眷,而且大多數是經過男歡女愛的,自然一眼就看出它的與眾不同,別看它現在耷拉著,可那長度和壯度已和尋常男子起時相匹敵了,甚至有可能還略有過之。試想這樣龐大的東西,如果處於昂然狀態,那該是多麼驚心動魄的畫面!因此也難怪眾人紛紛驚歎,羨慕嫉妒恨了,天下有哪個男人不想擁有這樣一碩大的雞巴而讓女人拜倒,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丈夫有這樣一雞巴來讓自己滿足?

當然,他們那種驚訝芙蓉姑娘她們是體味不到的,無論是芙蓉姑娘、盈兒,還是無音神尼、悟清悟淨,都只和玉面郎君發生過關係,沒有沾染過其他男人。

玉面郎君的傢伙本就龐大,屬於人間極品,並不在柳斜陽之下,所以柳斜陽的雞巴雖大,但並不能讓她們吃驚,若她們也見識過別的男人,有了對比,估計也會加入到驚歎的行列了。

柳斜陽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即便脫光衣服,也沒有多少異樣。方小小卻臉得很,小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她捏著衣角,頭垂得低低的,身子微微顫慄,象寒風中搖曳的一朵花,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被風吹落。

「呵呵,小小姑娘,快點啊,你看柳公子可是脫了半天了,正等著你呢……」老嚴在旁邊催了。

方小小不瞥了一眼柳斜陽,這一瞥不打,身子一哆嗦,忙轉過頭去,一張小臉顯得更紅了。原來兩人本來就近,她這一瞥正好從側面將柳斜陽那玩意一覽無餘,那長的,那鼓囊囊的陰囊,是如此清晰,如此壯觀。方小小雖出身在官宦之家,卻一直潔身自好,品端莊,雖然方大人是玉女山莊的常客,人菜都快吃膩了,方夫人也經常出席,可方小小一次也沒參加過。不但如此,即便官宦之間尋常的宴會,若非必要,方小小也很少出席。所以,象今天這樣的場面,她從未遇到過,而且迄今為止還從未見過男人體的她,沒想到第一次見到就距離這麼近,看得這麼清晰,要說一顆芳心不蹦蹦亂跳又羞又慌是不可能的。

「怎麼,還不好意思啊,待會被做成了菜,那些地方不僅被人細看,還會被吃到嘴裡呢,現在看會兒又有什麼要緊?……」老嚴在旁邊呵呵笑道,「再說了,這就是你的命,今天你既然已經站在了這裡,就免不了這一遭,要怪,只能怪自己紅顏薄命,誰讓你長得這麼粉呢?……」方小小不芳心一黯,暗道:「是啊,自己既然站在了這裡,是怎麼也逃脫不了這一劫了。再說了,即便能逃,又能如何呢,難道真能眼睜睜地看著爹孃被處死?唉,這都是命啊,以前,自己一直抗拒吃人菜,沒想到了最後,自己也成了食材,馬上就要被人們吃下肚了……」她再次看了看臺下,見臺下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急切地看著臺上,那目光裡燃燒著熱烈,臉上洋溢著興奮,有的還咂著嘴,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這些人,自己可都大半認識,都是父親以前的同事和他們的家眷,有些以前還和父親過往甚密,是自己喊伯伯叔叔的人,甚至有些還是看著自己慢慢長大的,平時還經常把自己抱在手裡玩耍。可是現在,他們全都是一副與魂授興奮急切的樣子,哪有一點點惋惜和憐憫的神

方小小不由萬念俱灰,心中再無生的慾望,暗道:「罷了罷了,既然免不了這一遭,還不如早點死得好,早點死了,就看不見這汙濁的世界了。至於自己的身體,他們想怎麼就怎麼吧,而且正如這位大叔說的,待會被做成了菜,不僅被人細看,還會被吃到嘴裡呢,現在被看看又有什麼要緊,反正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想到這裡,不由咬咬牙,扯開裙帶,任短裙滑落地面,出冰清玉潔細白滑的身子。

「哇噻,好白,好啊,澤晶瑩,細膩若凝脂,可真是人間極品啊!」「果然是白虎啊,呵呵,小的頂端居然還長了顆痣,那是不是傳說中的風騷痣啊?」「風騷痣?方小小雖然長得漂亮,卻端莊文靜,一點也不風騷啊,怎麼可能長風騷痣?」

「呵呵,風騷不風騷,可不是光看長相的,待會兒用一試不就知道了……」「沒想到方明遠這麼幹癟的人,居然生出如此水的女兒……」「水又如何,還不是成了我們口中的食物?還別說,我都口舌生津了,真想現在就吃上她美滑的……」如果說剛才柳斜陽脫光時驚歎羨慕的還多半是些女眷,到方小小脫光時瘋狂的就是些臭男人了,別看他們平時在人前道貌岸然,故作正經,這一刻都出了他們虛假和偽善的本